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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邀請她去王宮玩,亞琛去首相府找克里斯琴也總是會見到她。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他的確喜歡多蘿西很久了。原本西莉亞王后已經(jīng)央了路德維希四世陛下給他們兩個賜婚,沒想出了西本王子的事,亞琛也離開了帝都。這一去,就是五年。亞琛在茫茫外海,很難打聽到帝都的事,何況多蘿西·科爾文這樣養(yǎng)在深閨里的貴族小姐。他只聽說,她前些年被評為玫瑰城堡的白玫瑰。他當(dāng)時想,白玫瑰真的很配她。他沒有再想其它的。他以為,她早就嫁人了。她是在等我嗎?這樣的想法克制不住的從亞琛的腦海里冒了出來。“我出海之前,有問過小妹。小妹也是同意嫁給殿下的。”埃斯蒙德·科爾文懸起來的心終于放下來了些。這道殺手锏果然是有用的。不斷地加碼,心中的天平終于重重地倒向了另一端。亞琛王子透過石殿的大門,望向遠(yuǎn)方的藍(lán)天白云。三色堇帝國,他終于還是要回去嗎?……亞琛他們是騎馬回的帝都。他不喜歡馬車,即使是鑲嵌了魔法寶石的、寬敞舒適的馬車,他也會感到壓抑,還有危險(xiǎn)——馬車更容易讓人做手腳,沉溺安逸則會讓人放松警惕。駿馬如同疾風(fēng)。他們掠過獵人的小木屋,郁郁蔥蔥的森林,還有城門口排得長長的、蜿蜒曲折的隊(duì)伍。亞琛深深的凝望著帝都的城墻,無數(shù)年來,多少王侯歸為塵土,唯有它屹立千年。帝都守城的士兵已經(jīng)換了幾輪,沒人認(rèn)得亞琛,還是埃斯蒙德·科爾文拿出手令,他們才能直接進(jìn)城。他們進(jìn)城沒多久,就有隊(duì)騎士來找埃斯蒙德,在他耳邊耳語了番。之后,埃斯蒙德面色變得尷尬起來,他忐忑的走到亞琛身旁,“殿下,陛下去郊外打獵了。您可以先回王宮。王宮已經(jīng)在給您準(zhǔn)備接風(fēng)宴了?!?/br>亞琛深覺好笑,連王宮的廚子都知道要為他們的殿下準(zhǔn)備接風(fēng)宴,他的父王倒是跑去郊外打獵了。“殿下,要去我家里小憩嗎?”克里斯琴像多年前那樣邀請道。“不了。”亞琛笑了笑,云淡風(fēng)輕的。他是很思念多蘿西,但近鄉(xiāng)情怯,他倒沒有準(zhǔn)備好這么快見她。難得克里斯琴回來,他們家人團(tuán)聚,他也不好打擾。赫德大人多年不在帝都,亞琛也打發(fā)安東尼奧·赫德回家,整理府邸。他暫時也不想回王宮,就帶著路易·芬格在帝都逛了起來。往事歷歷在目,卻已物是人非。亞琛帶著路易·芬格拐進(jìn)了條小巷子,進(jìn)了家小酒館。他笑著道:“以前我常來這兒,就連安東尼奧、克里斯琴他們都不知道?!?/br>那些年困擾他的問題,關(guān)于三色堇印記,關(guān)于他身世的流言,又有誰可以說呢。小酒館里只有兩盞油燈,不怎么明亮,只在靠墻的地方擺著三張低矮的木制小方桌,而且桌子邊上都坐了人。亞琛、路易剛剛走進(jìn),酒館的老板瞧見,出乎意料的他還認(rèn)得亞琛,“小伙子,你好多年沒來了?!?/br>亞琛笑道:“這些年都不在帝都,也沒法過來?!?/br>在這間熟悉的小酒館里,亞琛身上的銳氣也突然消失了。路易·芬格環(huán)顧四周,很好奇這里是個怎樣的地方,亞琛王子也是天之驕子,什么樣的美酒佳肴沒有,卻要來這樣個名不經(jīng)傳的小酒館。“年輕,出門多走走也好。”酒館老板說罷,還拍了拍亞琛的肩膀。他對著最里桌的客人道:“能拼個桌嗎?我有個小朋友經(jīng)年不見了?!?/br>亞琛這才注意到最里桌的客人,有頭平民間很少見的燦爛金發(fā),身上佩劍,應(yīng)該是個劍士。此刻,那桌客人抬頭望了他們眼,他才發(fā)現(xiàn)這人竟容貌極其出色,劍眉星宇,神采飛揚(yáng)。亞琛當(dāng)年跨越大半個帝國,遠(yuǎn)渡海外,都沒有見過這樣的人物。只聽那人道:“當(dāng)然可以。”這聲音竟也是出乎預(yù)料的低沉悅耳。“多謝。”亞琛、路易這才在方桌邊上的兩個位置坐下。老板問他們,“要什么?”亞琛笑,“來份西瓜酒吧。”路易從未聽說過這個,就道:“一樣?!?/br>很快,西瓜酒就被端了上來。原來西瓜酒就是把小西瓜上面切開,勺出里面的果rou,然后把白酒倒入,用秘法釀造。路易嘗了口,驚嘆道:“這酒好香?!?/br>酒的度數(shù)不高,卻芳香濃郁,唇齒留香。亞琛笑,“你不是奇怪我為何喜歡來這家酒館嗎?就是王宮里的美酒都不及這里遠(yuǎn)矣?!?/br>他沒有說的是,他少年時深受流言所擾,西莉亞王后只叫他不要放在心上,卻不與他仔細(xì)解釋。他心中煩悶,不愿人跟著,就甩脫了王宮的侍衛(wèi),在小巷子里找到了這家小酒館。他直接拿了顆金粒子讓給酒館老板給他最醇最烈的酒,卻得到了份西瓜酒。還有老板的話,“喝喝這個吧。也很香。”他喜歡這里。不僅是因?yàn)檫@里安靜,也是因?yàn)檫@份來自陌生人的關(guān)懷。西瓜酒本也就是給小孩喝的酒。酒館老板聽到他這話笑道:“這牛皮吹得。說得你天天住在王宮里似的?!彼麄冇?jǐn)⑴f了幾句,酒館老板就離開了。即使亞琛是他的熟客,他們也不過萍水相逢。亞琛靜靜的品著西瓜酒,也思量著傍晚去王宮可能發(fā)生的事。突然,他的目光注視著某處凝固了。坐在他對面的金發(fā)青年手邊竟放著個袖珍的小娃娃,巴掌大小,做工精致可愛,活靈活現(xiàn)的,好似個同比縮小的真人。就連它身上的衣服也精致異常,大約只有王宮里最出色的繡娘才能做出??墒钦l又會給這樣的小娃娃制作衣服?更詭異的情形還在后面。金發(fā)青年拿著個極其袖珍的小勺子,從酒杯里盛了些酒,送到小娃娃嘴邊。就在小娃娃的嘴唇要碰到勺子的時候,他的手突然頓住了,還往上抬高了些許。小娃娃瞬間變臉,氣鼓鼓的瞪著他!亞琛甚至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他沒有看錯,小娃娃的表情竟真的變了!金發(fā)青年嘴角含笑,似乎心情不錯,終于還是把勺子還給了小娃娃。這時,他的腦海里直接響起路易·芬格的聲音——這是傳承自芬格家族的秘法,圣階可以逼音成線,不說話,就把內(nèi)容告知特定的人。“殿下,那個娃娃是占星玩偶。”亞琛悚然一驚。他出身王室,自然清楚很多普通人不了解的隱秘。在千年前,占星師在這個位面有著絕對崇高的地位,然占星師式微,也是由于兩大帝國連續(xù)不斷的追殺、圈禁。同時,占星師的某個支脈逃脫,悄然潛伏,在其中一人突破成為超越圣階的存在后,建立魔法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