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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的光芒,輕撫著胡須道:“正是如此。所以李尋歡絕不可能是拿走了金絲甲的人,他不肯說出那人是誰,恐怕多半是因為,這人是他的朋友?!?/br>王憐花拍著小外甥的肩,笑吟吟問那老人:“那依老先生之見,這金絲甲上的仇怨又該找誰去尋呢?”老者長笑道:“冤有頭債有主,這根源該從碧血雙蛇身上找起?!?/br>辮子姑娘“呀”了一聲,叫道:“我知道了!白蛇死于一劍封喉,黑蛇卻沒和他死在一起,說明他們是因為不同的事而死?!?/br>“碧血雙蛇是為奪金絲甲而來,目標顯然是諸葛雷,他們攔截諸葛雷,是謀財害命。可諸葛雷又打不過他們,所以其實是李探花的朋友見義勇為,殺死白蛇,救了諸葛雷?!?/br>昔日日月神教座下十長老,各個身懷長技。莫長老出身唐門,精通機關毒術,不過自神教覆滅之后,十位長老不是戰(zhàn)死就是失蹤,世人也絕不會想到莫長老還活著,甚至還在松江府賣起了酒。無花的心此刻方才微松。既是東方前輩暗中相助,那今夜應是有驚無險了。莫長老拎娃娃似的將五毒童子夾在了腋下,誠懇向洛飛羽致歉:“讓二小姐有了如此不愉快的經(jīng)歷,實屬我等失職。這小子我會帶回去好好管教,賠禮和解藥稍后便會有人送來,只求二小姐莫要生氣,更別……”他擠眉弄眼瘋狂暗示:“咳,別讓那位知道……”醉得懵圈的洛飛羽,根本get不到他的信息。倒是無花遙遙回道:“莫長老放心。”王憐花的視線在老唐、無花和洛飛羽三人之間轉來轉去,困惑不已。五毒童子為何那么聽莫長老的話?莫長老是哪門哪派的長老?他們口中的“那位”又是誰?他從前聽人說過,苗疆五毒一脈,似乎很早之前,是日月神教的下屬……端陽……莫非是指三尸腦神丹?這莫長老……該不會是東方前輩的人吧?王憐花皺眉凝視著洛飛羽。第42章無花將他這反應看在眼中,眼底暗了幾分。“你想起來了什么?”洛飛羽小心維持著淡定的神色,表面瞧上去一時倒還沒有破綻。無花淡笑著盯住他,答道:“想到秀姑娘。”“唰——”一根畫卷不慎從縫隙間滑了下去,洛飛羽匆忙去接,反弄得畫卷散了一地。他借揀卷軸的功夫來掩飾緊張,強笑道:“噯呀,手滑了?!?/br>無花卻突然出手,扣住了他一只手腕,問道:“你為何害怕我恢復記憶?”“???”“我入谷第四日,萬神醫(yī)給我行針時,其實我醒來比平時早?!睙o花道,“那時我隱約聽見他說,我腦中因外傷留下了淤血,壓迫了一些經(jīng)絡,只要化去積淤,恢復記憶是早晚的事。就算放著不管,它自己也能慢慢復原。但你開給我的藥,里面卻沒有一味是活血化瘀的?!?/br>“……”洛飛羽不知無花究竟想起了多少,唯恐他是在套話,果斷選擇保持沉默。“為了搞清楚你究竟是不是在治我,你送來的藥,我雖當著你的面喝了下去,但從上個月起,我都會另尋無人處將它們用內力逼出來?!睙o花的笑多了些許無奈,“果然,自我停藥后,我漸漸就能想起模糊的片段了。”剛切斷和無花的聯(lián)系,洛飛羽身后就響起催促的喊聲:“校尉!您到底是換好了沒有啊?大伙兒都等著瞧呢!”洛飛羽連忙回神,胡亂整了整衣甲,“好了!”戍守飛龍關枯燥無趣,刀映雪同手下的幾個戍卒插科打諢,被這群兵油子坑輸了賭局,要穿三個月女裝“愿賭服輸”。刀映雪本想打個馬虎眼裝傻,熟料這群狗比早有準備,連女式甲衣都給他備好了,推著攘著要他在叵立谷換裝。洛飛羽登錄上來時,正是刀映雪剛把衣服換好,猶豫著要不要頂著這身出去見人。他深吸一口氣,提著盾刀,昂首,微笑,大步向城墻走去。如雪盔纓,黑衣鱗甲,關山暖金色的陽光映在閃閃發(fā)亮的甲片上,折射出耀眼的金屬色澤。洛飛羽一身儒風校服,輕減利索的甲衣便利行動又不失安全感,山間長風掠過,他腦后及腰的白翎就在殘陽絕壁的背景中獵獵舞動。原本打算看笑話的一群兵油子漸漸收了起哄的聲音,齊齊呆望著洛飛羽,緩緩咽了咽口水。刀映雪本就因為偏瘦弱的身材而在軍營中頻頻被調侃,一張過于俊秀的臉也和他們刀頭槍尖混生計的畫風格格不入,他能穩(wěn)做校尉,全賴一身過硬的武藝本領。那些敢在軍中說他是小白臉的人,早被他鐵拳揍得親媽不認。這些下屬純粹是玩鬧心思,才慫恿著要看他女裝的。姨媽這人真奇怪,喜歡扮柔弱也就罷了,就算變了嗓音說話那也是女人,她為何要說自己是男人?從大舅變成大姨媽的王憐花:“……”笑容漸漸消失。“阿飛,我擅長易容,這幾張臉都是變著玩的,我是男的?!?/br>阿飛定定看著他的臉,掙扎了很久,還是道:“……姨媽。”王憐花:“………”他忍住頭上跳動的青筋,好脾氣道:“……算了,馬上就要到藏劍了,既然我們都是一家,阿飛可愿幫我個忙?”阿飛想到他強塞的藥丸,“嗯”了一聲。“你跟我一起上藏劍,不過我不指望你配合我,你不必開口說話,板著臉就行了?!?/br>*藏劍山莊。他為今晚的約會精心準備的小船,除了精致點心和桂花酒,其實也無甚特別,船上不過只那些樂器珍貴罷了。那是張無花還算喜歡的古琴,和……雪鳳冰王笛。夜色如水,琴聲淙淙。洛飛羽坐在船頭,有一下沒一下地喝著酒,小船已蕩出了很遠,遠處岸上的燈火燃成一片明黃的光暈,看上去柔和又沉靜。他身邊不時飄過幾盞零星的船燈,洛飛羽卻看也不看它們一眼,目光放得很遠,不知落在哪片闌珊里。他打定心思要利用無花是丐幫仇人這點來借題發(fā)揮,一舉推掉跟無花的婚事,好徹底甩脫這顆不定的炸-彈,無花不主動開口,他便也正好醞釀情緒,力圖一會兒演起戲來能發(fā)揮到最佳狀態(tài)。無花在小船中央盤膝而坐,不知在彈什么曲子,叮叮咚咚的,倒還挺好聽。他此刻似乎格外有耐心,慢條斯理將曲子彈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