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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弟子,下次在旁人面前,可別說錯了?!?/br>洛飛羽滿肚子的疑問都快溢出來。腦中的記憶小電影告訴他,玉同塵是小時候被藍(lán)道行從雪山里撿回來的,他上頭還有一位師兄。藍(lán)道行搞垮了嚴(yán)黨后,就被嚴(yán)黨報復(fù),加罪入獄,許多人都以為他死在了獄中。事實上,藍(lán)道行金蟬脫殼,脫身后就在這華山之巔開起了小道觀,一門心思養(yǎng)徒弟,只偶爾才去宮中見見“老朋友”。盡管洛飛羽同系統(tǒng)確認(rèn)過,這世界沒有其他穿越者,但這道觀、這布景、這門派服飾……洛飛羽實在很難相信藍(lán)道行只是個修仙的道人。藍(lán)道行似乎也能明白他的那些好奇,主動為他解惑:“你不必這樣看我。你師父我好歹也是修行有成之人,窺得界外小世界前后五千年,實話講,我老這么文縐縐的端著說話,其實也覺得不大痛快。難得有個能接梗的人在眼前,你千萬要放開些、放開些……”洛飛羽呆了半晌,試探道:“太虛劍意……?”“Gay的一批??!”很好,藍(lán)道長是個氣純。一下子有了對自己完全知根知底、且連系統(tǒng)也要敬畏三分的便宜師父在,洛飛羽和藍(lán)道行的溝通頓時變得容易多了,信息交流飛快。洛飛羽見沒鬧出沖突,這才拎著酒壺走過來,好奇問道:“那群人來做什么的?”“酒兒姐!你可算回來了!”小火神一瞧見他,心里就踏實多了。他臉色和緩了些,但依然帶著苦瓜相:“薛家莊今夜遭了刺客,不但被偷了好幾口寶貝藏劍,還有人刺殺薛大莊主,方才來的就是薛家莊的家丁。他們四五十個人,非但沒捉住刺客,而且居然連他的身材面貌都沒看清楚,只聞到一陣淡淡的香氣,他們咬定那刺客必是楚香帥……”他愁得直撓頭:“薛家已派了好幾批人分頭去找楚大哥,又在擲杯山莊那邊埋了暗樁,松江城就這么大,若不趕緊通知楚大哥,他遲早會被發(fā)現(xiàn)的?!?/br>朱停眨巴著眼睛,困惑不解問道:“不過是幾個家丁,老大里發(fā)愁什么?”小火神扯了扯嘴角,苦笑道:“你剛來松江府,還不大清楚,薛家莊就算是家丁也不是省油的燈。薛衣人雖沒真正收過徒弟,但他門下的家丁卻都得過他的傳授,劍法厲害得很,就連勝極一時的黃山派都不敢和他們硬拼?!?/br>洛飛羽沉吟片刻,遂問道:“你們可知楚留香現(xiàn)在人在何處?”小麻子立刻把手臂舉得老高:“我知道!小禿子說他要請楚大哥吃豆?jié){,他們兩個定在賣豆?jié){的竹棚那里!”洛飛羽點頭道:“事不宜遲,你倆快去把這消息告訴他,以楚留香的腦子,他定能想到應(yīng)對的辦法?!?/br>兩個少年行動力極強(qiáng),二話不說就結(jié)伴跑了出去。洛飛羽瞧著他倆的背影,忽然本能感受到一絲危險,他下意識貼地大輕功甩尾過去,一手一個抓住他倆的后衣領(lǐng),在地上留下一條長長的痕跡。王憐花見終于有個看上去像男人的男人來了,別提心里有多高興。在洛飛羽和東方不敗的“壓迫”下,現(xiàn)在他的認(rèn)知中,男人,就等于可以壓榨的苦力。他光明正大耍起賴來,掩面嬌滴滴難為情著羞澀笑道:“奴家嬌生慣養(yǎng),十指不沾陽春水,實在不通此道……”無花:“………”斯文客氣的僧人忽而一笑,恍若春風(fēng)拂面,令人忍不住心生好感。他一字一句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br>王憐花笑不出來了。騙子!大騙子??!元滄浪這家伙,根本就是個大豬蹄子?。?!如果說數(shù)日前王憐花還指望著元滄浪口中的和尚能趕緊找到他們,改善他們的生活,那現(xiàn)在,見到這笑里藏刀的黑心和尚,他一定要闔掌大罵幾聲,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什么女裝就能正大光明逃避壓迫,什么jiejiemeimei一家親,什么照顧弱小是君子風(fēng)度……他王憐花平生僅見厚顏無恥之人,元滄浪排第一,無花和尚排第二,就連從前令他屢次咬牙切齒的沈浪,都得排他倆后頭。第50章林中依稀傳來“篤篤”的聲響,葉開循聲探去,撥開叢葉,只見密林里一個同他年紀(jì)相仿的身影,雙刀起舞,飛快砍斷樹干,銀藍(lán)色的刀氣有若實質(zhì),是那“銀月斬”。葉開眨了眨眼,脫口贊嘆:“好刀法!”少年警覺回頭,蒼白的臉,漆黑的眼睛,五官像是冰雪雕成的,一下子就吸引住葉開的視線。葉開遲疑抓了抓后腦,向他露出友好的笑容:“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并不只是葉開有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傅紅雪看見他的眼睛的時候,也有種莫名的熟悉感。葉開的打扮一看就是中原人,傅紅雪一時想不出他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緣由,下意識提防警惕。“你是何人?”葉開今天一連三次聽到這個問題,回答起來已有點無奈,“我叫葉開,樹葉的葉,開心的開?!?/br>他察覺到傅紅雪的防備,所以便主動講了自己為何會在這里:“我初來黔地,迷路進(jìn)了山中,你知道下山的路怎么走嗎?”傅紅雪古怪看他一眼,只覺“葉開”這個名字好像……也很熟悉。“噫!”洛飛羽半驚喜半調(diào)侃道:“你這別院里玄機(jī)還真不少啊?”王憐花只哼了一聲,帶著他們二人向前走。東方不敗如此哪還能瞧不出他心中的算盤,王憐花招架不住他洞悉的目光,忍不住尷尬看向一邊:“我、我是想過若你們欺人太甚,便將你們丟在島上餓他個十天八天再回來的……但我畢竟沒有做……”洛飛羽故意作傷心狀:“枉我還將你當(dāng)成好基友,你竟忍心將我餓死!”王憐花毫不留情冷嗤道:“本少爺既可以是熱情待客的君子,也可以是陰險記仇的小人,你還是感謝我看你還算順眼,愿將這島上唯一的船分你一席之地吧?!?/br>洛飛羽笑容爬了滿面,大動作給他行禮,“是是是,謝王公子不殺之恩!”王憐花見他這副欠揍樣子就牙癢,皮笑rou不笑道:“知道感謝,等會兒上了船就把哥哥伺候好了?!?/br>洛飛羽眉頭一皺:“慢著,你這船要往哪里開?”王憐花從懷中掏出一卷海圖,隨手扔給他,頭也不回,“往東有座海島,我早年曾在那里瀟灑過,島上有些隱世的人物,算是個世外桃源。我有時一人在島上呆得枯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