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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揮起——“梆”地一聲,突然,橫斜里一只黑漆漆、圓盤似的物體,朝苗天王的腦袋直飛過來。他話還未說完,那矮子就一腳踩在長凳上,長凳另一端的醉得死沉的洛飛羽凌空飛起,他們兄弟四人在下面一人接住了他一條四肢,將洛飛羽整個人成個“大”字舉了起?!伴w下再不離開,兄弟們就真的要不客氣了?!?/br>無花:“……”這群矮子長得滑稽,行事居然也滑稽得很。話到這個份上,他也不好再多說什么,遂側身讓開了道路,讓魚家兄弟抬著,把喝醉的阿酒給扛走了。他盯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里疑問叢生。會有誰不惜動用魚家兄弟這樣的暗衛(wèi)來保護一個乞丐?就算是看上了這副出眾容貌,用這個等級的高手也未免太小題大做了。阿酒……當真只是個普通乞丐嗎?他回頭瞧了眼爛醉如泥的胡鐵花,隨手掏出一枚銅錢,“咻”地不輕不重擊在靠在攤位前熟睡的老唐腦門上,嘴角微微勾起,這才轉身離開。……清晨,宿醉的胡鐵花被一雙手搖醒。他迷迷糊糊睜開眼,老唐那張放大的褶子臉就笑嘻嘻停在他前頭,沖他道:“小伙子,你昨天一共在我這喝了兩百斤酒,這酒錢是不是該結了?”這瓦罐長得倒有幾分眼熟,這種形制的罐子全國各地隨處可見,沒什么稀奇,但無花卻還記得,當初洛飛羽出神水宮的時候,就曾偽裝成這樣一個圓肚矮胖的罐子。若阿酒真是洛飛羽……他不動聲色,笑道:“胡兄,好巧,我們又見面了。”胡鐵花根本不吃他這套,上來就打:“你少跟我裝蒜!那個酒鬼乞丐被我追到這里就沒了蹤影,定是你給藏起來的!”無花閃避著他的攻擊,挑眉問道:“胡兄說的可是酒兒?”胡鐵花沒好氣道:“就是你那快娶進門的老婆!虧我那天還當她是個爽利灑脫的酒友,原來你們竟合伙趁人之危,坑到了我頭上!”無花好脾氣微笑:“胡兄大約是誤會了,那日酒兒興致高昂,不慎喝了太多,她一個姑娘家醉倒在街頭,成何體統(tǒng)……我便先將她送回了住處。回來的時候天已大亮,我來酒鋪尋胡兄,胡兄和老唐都已不在了。”“呸!老子信了你的鬼話!”胡鐵花哪有那么好糊弄,“我那天聽得清楚,你們都已經(jīng)談婚論嫁,你自然向著她說話!”無花遂無奈搖頭:“實不相瞞,在下其實也正在尋找酒兒……”胡鐵花堅信這和尚只是為了拖住他才做這般說辭,他不是善辯之人,又因在大漠那次對無花印象十分不好,自不肯同無花多言,招式更加緊逼。無花隱隱覺得有些麻煩。這飛魚七星劍畢竟是名動江湖的七大劍陣之一,他雖一時半刻不至于被劍陣所傷,但若想解決了他們,也需費一番大力氣才行,他既不清楚這幾人究竟是何目的,又同他們沒有交集,平白在這里耗費力氣,顯然很不明智。“諸位,若是我無意中哪里有冒犯,還請說個明白!”他語速不快也不慢,衣衫也不見皺亂,顯得游刃有余。若非魚家兄弟先前親眼看見了破廟里他故意摟洛飛羽讓人“投懷送抱”,還有方才那襲胸的咸豬手,他們都會以為眼前這客客氣氣的俊秀僧人和剛剛那無恥yin僧根本是兩個不相干的人。第98章它強自冷語:【你若活不下去,我就直接將死了的你送去投胎,等你下輩子年齡合適了,再重新拉進來做任務?!?/br>“……”這回輪到洛飛羽沉默了。他還是要回家的,他爸媽辛苦養(yǎng)了二十多年的兒子如果忽然就這么沒了,他們一定痛不欲生?!澳悄闳f一認人不清,碰上坑比宿主,豈非幾百年都刷不了一個吃雞業(yè)績?”系統(tǒng)快要哭出來了:【俠士,看在我也很苦逼的份上,ballball你別再捅刀了QAQ】洛飛羽點頭道:“嗯,那你現(xiàn)在就老實告訴我一切,我若心情好,就不為難你,還會幫你刷業(yè)績,保證讓你滋滋潤潤。否則從現(xiàn)在起我再也不干活,反正你綁定了我誰也甩不脫誰,我這么聰明,就是下輩子、下下輩子,都會猜到真相,完全可以耗你個千百十年?!?/br>系統(tǒng)糾結萬分:【告訴你也……不是不行……】洛飛羽無奈搖了搖頭,牽著駱駝走在前頭,邊走邊道:“你真當一個莫名其妙的傳訊能引來吃瓜群眾?江湖人冷漠得很,他們只在乎自己的性命。霍天青家世顯赫,被個男人大張旗鼓求愛,堪稱恥辱,多半過不久就會把‘見者有份’的全都滅口。江湖人躲還來不及,除非特別閑,或者特別愛管閑事,稍微有點腦子的,誰會想來湊熱鬧?”“……”玉天寶后知后覺顫巍巍道:“那、那所謂的救兵……”“沒有什么救兵?!甭屣w羽幽幽道,“只有我一個?!?/br>“……”玉天寶這才一陣后怕,不禁熱淚盈眶,“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大哥還是我大哥?。 ?/br>回鎮(zhèn)的路上倒是風平浪靜,盯著玉天寶的江湖人見霍天青出現(xiàn)又消失,紛紛猜測他是不是已經(jīng)拿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所以有不少都追著霍天青走了。他二人大搖大擺入了關,未免惹人懷疑,落腳第二天,就就近在茶棚的對面架起了攤子,沿街吆喝叫賣。茶棚對面,隱元會說書的先生講著“魔教教主拋妻棄子,氣純道長以身飼魔”的本子,唾沫橫飛,口干舌燥,至為精彩;而這邊,“妙火天香串”的香氣一飄數(shù)里,茶客們被故事勾得興致勃勃,又嗅著引人食指大動的rou香,不一會兒就口涎作祟,頻頻回頭去看烤串的攤子。這些被引來的江湖人已經(jīng)好幾個月憶苦思甜了,小鎮(zhèn)里只有發(fā)酸的酒水和滿是塵土的黃餅,習慣了中原繁華的他們,在長久的湊合度日后,忽然見到這樣誘人的食物,怎能不將之視為極品美味。“就此,人間謫仙踏劍去,萬里山河復清平,若問羅剎何所思——”“啪!”醒木一拍,四座皆震,那說書先生實在憋不住了,狠狠咽了口口水,“且聽下回分解!”而頭雖然不在了,他依然能cao縱自己的身體。這種感覺,一下子就回到了洛飛羽對著電腦屏幕cao控游戲人物的那種視角,他反而精神一震。原隨云一擊未中,反手振開流云飛袖,將洛飛羽的退路全部封死。洛飛羽被背后那根木樁坑得脫不了身,只呼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