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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說明他已對白開心恨之入骨。白開心……也許就是當年惡整三湘武林盟主接班人的那個人。現(xiàn)在李大嘴還躺在洛飛羽的病房里養(yǎng)傷,外有伺虎,內(nèi)有隱患,洛飛羽應付外敵尚還有些不知從何下手,若他們再自己窩里斗起來,豈不亂上加亂。得先把這三人收拾服帖才行。另外,系統(tǒng)明目張膽的偷懶行為也實在是個麻煩,洛飛羽可不敢在這種當口再出岔子,他心中有了盤算,率先在心里給傻白甜小系統(tǒng)下起套來:〖統(tǒng)統(tǒng)!〗系統(tǒng)猶豫了一下,才接話道:【……俠士有何問題?】洛飛羽故意用有些不悅的語氣道:〖我就問你還想不想完成業(yè)績了?〗系統(tǒng)沉默許久,然后小心翼翼結巴道:【就、就算你要威脅我,我也不要再超頻工作了Q皿Q!拒絕加班的統(tǒng)統(tǒng)絕不服輸!】江玉郎手腳冰冷起來。“你們難道不要那些珠寶了嗎!我早將它們偷偷藏了起來,你們?nèi)舨宦犖业脑?,這輩子也別想知道它們的下落!”白開心搶著道:“不要了不要了!不過一箱珠寶和幾箱子破石頭,誰稀罕誰要!”屠嬌嬌瞪他一眼,轉臉笑道:“你搬走那些東西的時候,可曾自己打開過?哦,你是打不開的,那上頭的鎖復雜得緊,砸也砸不開,你最多把它們藏起來,卻是沒法瞧見里頭的門道。也虧我們小秋把壓箱底兒的嫁妝都舍出來當誘餌了,要真讓你吃進去了那哪能行?!?/br>洛飛羽笑罵道:“屠大姐!那才不是我的嫁妝!”江玉郎見他們有說有笑,全然一副把自己當猴耍的樣子,不由怒從心生,也清楚意識到自己被耍了個徹底。他不甘心就這樣和他的一統(tǒng)江湖失之交臂,恨恨瞪住洛飛羽,又想起杜殺那句“強者為尊”,開始懷疑她會不會是用那騙人的把戲也騙過了十大惡人。萬展秋不自然掛在屋檐上許久了,這定是她的機巧出了差錯,方才那番精彩絕倫的內(nèi)功表演,就和雪鳳冰王笛的凝雪效果一樣,是利用了某種道具才做到的,萬展秋根本還是那個武功垃圾的一比的柔弱大夫!他眼睛一瞇,趁周圍人的注意力都黏在萬展秋身上,看準萬展秋從屋檐上掉落下來在空中無處借力的時機,用盡十成功力疾速發(fā)起攻擊。他以笛為劍,右手直刺萬展秋的咽喉,左手卻是藏在背后,只等著倘若萬展秋旋身避過這一擊,他就順勢將左掌推出,正可狠狠直擊她前胸。洛飛羽本在慶幸終于不必再以這種奇怪的姿勢和眾人交談,落下的瞬間,進戰(zhàn)提示居然響了起來。澎湃的熱浪撲在他身旁的樹干上,那樹的枝葉抖動了幾下。數(shù)息之后,這棵樹竟自發(fā)葉落枯黃,且每一片落下的黃葉都在脫離枝頭的那刻化為粉末,隨風散去。眾人見狀登時倒抽一口涼氣。原來烈火祖師內(nèi)功修為已臻化境,他一掌之力,不但將樹葉震枯,就連每一片葉子上的脈絡也一并震碎。如此高明的修為,難怪他狂妄自大目中無人。無花皺眉撣了撣身上的浮塵,單手持禮,明知故問:“阿彌陀佛,貧僧可曾得罪施主?”沒枉費洛飛羽把裝備都留給了無花,一身橙裝的洗髓大師,拉仇穩(wěn)穩(wěn)的!烈火祖師對自己的武功何等自信,怎可能有打偏的道理,他瞧見自己一擊未中,也暗自心驚。只是眼瞅洛飛羽在那邊一臉欠扁笑容,他狠狠一拂袖,卻是借著這一甩又振出了一道內(nèi)力。無花“哎呀”驚呼,表情雖然訝異,動作卻并不慌亂。他足尖點地就勢向后且退了數(shù)尺,舞棍成輪,將那攻擊擋住,身前的土地留下一道深深的枯黑之色。無花站定之后,昂首玉立,面帶不悅卻無咄咄逼人之態(tài),語氣中暗含埋怨和威嚴:“華山派是對我少林有何不滿?”第101章但洛飛羽實在太不安分了,這變數(shù)終會影響他的大計,他不能繼續(xù)留他肆意搗亂,所以他稍作安排,將人丟去了神水宮。過程雖有些不堪回首,但無花知道,若非被自己刻意安排,若非牽扯到了陰謀陽謀,洛飛羽這樣的人,也許能在江湖有個相當自由淋漓的人生,他無論如何也難抓住。時也命也。他本非善類,要同他站在一處,必定也要身染黑暗才行。沒有東西比他的雄圖霸業(yè)和野心更重要;而只要他得到了權力,所有現(xiàn)在拋棄的、得不到的,最終都會入他手中。他錯了。他沒料到自己原來也是個蠢貨。洛飛羽進神水宮的第一個月,他就意識到自己可能沒有中毒,但他卻沒戳破,而是繼續(xù)同洛飛羽維持著完全沒有必要的罌粟和“解藥”的往來,借這種方式,監(jiān)視那個人在神水宮里的言行。他知道一旦戳破了這件事,洛飛羽同他沒有利害相關,很可能就真的縮在神水宮一輩子不出來了。這完全是潛意識中做出的反應,以至于后來他給自己這種行為找了個非常合情合理的借口——他需要一個替死鬼,在他日后把江湖攪得腥風血雨的時候,替他抗下罪業(yè)。是了,唐門機關術巧奪天工,這少年小小年紀就能做這么多機巧物什,他定是唐姑娘的弟子……這些船原是唐姑娘安排的?這么一想,唐姑娘似乎是隱約說起過什么船的……但當時他們都以為她是要害他們,直到楚留香出面才……眾人看向朱停的眼神復雜起來。可憐小家伙還不知他師父已經(jīng)殞命,如此噩耗,叫他們這些老東西如何向他開口是好……魏行龍尷尬著手足蹲下來,拍了拍朱停的肩膀,低頭沉痛道:“小兄弟節(jié)哀,你師父她……”他視線深沉向下,不敢抬頭直視朱停天真善良的眼睛,“沒了?!?/br>朱停茫然眨眼隨著他的視線看去,面皮一抽。嗯……?這停頓……是什么意思??是說……他師父……下面……沒了??沒了???小豬蹄子愕然睜大了眼睛,“沒、沒了?……那我?guī)煹???/br>“我就是忽然覺得,你這些年也挺不易的,如若心中有什么委屈難過,別人面前你該當如何還當如何,在我這里……我可以多順著你些?!?/br>洛飛羽捂著腦門“嗷”了一聲,“我沒心沒肺慣了,能有什么天大的委屈難過?你可別給我腦補人設……”無花搖了搖頭,沒有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