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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也還挺可愛的?!?/br>洛飛羽大感意外:“霧草!你夸我可愛?。∥覄偛艣]聽清,你再說一遍??!”無花:“……你聽錯了?!甭屣w羽此人,真是各種意義上的見不得一點兒陽光。無花將洛飛羽的話轉(zhuǎn)述給了東三娘,東三娘意外他竟這么快就和“唐公子”聯(lián)系上了,對這個充滿誘惑的方案既心動又忐忑。系統(tǒng)嘿嘿干笑了兩下,尷尬道:【本來俠士的墳包位置,就是默認的復(fù)活點,但這次你的墳包……被人舔了?!?/br>“臥槽!”洛飛羽一個激靈翻身坐了起來,“被舔了?!哪個挨千刀的混蛋舔我……”他忽然一愣,咬牙切齒罵道:“我靠!那天殺的死禿驢??!”兩次害他當場暴斃不算,他丫的居然還有臉舔他的包??!日哦!??!這他媽的是什么宿命的克星死對頭啊?。?!洛飛羽幾乎要咆哮了:“所以什么情況?小爺我辛辛苦苦攢的橙裝橙武,白白便宜了那死禿驢一夜回到解放前?!”兩萬分花間在線暴斃送裝備喲~他可真是溫暖他人照亮自己,助攻橙裝大燈泡立地成佛!……可去他佛祖的!系統(tǒng)耐心安撫道:【勝敗乃兵家常事,請俠士從頭再來。】洛飛羽撐著額頭,氣得心肝肺胃都疼,“靜靜……你讓我靜靜……”八秒無敵結(jié)束,洛飛羽給自己補好了氣劍和蛋殼,開始全神貫注尋思該怎么跑路了。裝備太差,一個兩儀拍上去才打掉對方三成血,要是他橙裝在身上,就方才那一套,不帶走這脆皮小殺手半條命他就改修劍純!荊無命虎視眈眈盯了他數(shù)秒,居然擺出了認真的架勢。對方出劍很慢,又破綻百出,但傷到他的毫無疑問是玉同塵那種古怪又神秘的、幾乎凝成實質(zhì)的劍意。這至少證明,無論她參悟的是什么劍道,起碼她在她的“道”上,已經(jīng)達到了某種高明的境界。荊無命的劍求快、詭、狠,專走偏鋒,每一劍出手的部位都是對方絕不會想到的;而玉同塵的劍,所求似乎是完全不同的東西。她舍棄了速度和狠毒,用鋪天蓋地的劍氣封死對手的所有行動。這不是殺人的劍。劍,本該是用來殺人的。荊無命抬起了頭,“我收回先前對你的輕視,好好拿起你的劍,同我打一場?!?/br>作為一個自出道以來從未逢敗績的劍客,他壓抑已久的好戰(zhàn)血液正在沸騰。這是洛飛羽教他的,洛飛羽千叮萬囑,說如果他遇到危險,這樣做就可以保命。玉二傻子對他這個料事如神鐵嘴神算的便宜大哥深信不疑。歲寒三友果真被他突兀又莫名的舉動震住,錯愕面面相覷。玉天寶此人的腦回路……不可以常理揣測!孤松枯皺著老臉,不忍直視道:“少教主這是作甚?”玉天寶將自己扒了個精光,煞有介事在他們面前揚了揚手中的玉牌,“本少爺知道你們想要這個,我會乖乖把它給你們,但求你們放我一條生路?!?/br>寒梅冷嘲一聲:“誰知你手中的羅剎牌是真是假!”玉天寶聞言就要去脫自己的褲子:“我都扒成這樣了,你看我還有哪兒能藏東西?你等著,本少爺這就讓你看看我褲.襠里裝沒裝著玉牌……”歲寒三友:“……”玉羅剎到底是怎么養(yǎng)出的這么個不知羞恥的東西!玉天寶是來大光明境繼位的,身上定要帶著真的羅剎牌,他如此配合,將全身上下主動扒個精光,就是要歲寒三友相信,他手里的這塊玉牌確鑿無疑是真貨。歲寒三友雖疑心他是不是另有計謀,卻也默契地沒有阻止玉天寶展示他所帶的東西。“你從前來過濟南嗎?”他問。“你知不知道……這座茶樓為何叫‘聽禪’?”無花不但來過濟南,而且對這里還很熟悉。他從前每有興致,便喜歡在大明湖泛舟撫琴,這座茶樓他也曾光顧過很多次。只不過幾十年前,這座茶樓的規(guī)模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大,中央的臺子也沒有這么高……這“聽禪”之名,似是近些年才改的。他不知柳驚霜賣的什么關(guān)子,故答:“愿聞其詳?!?/br>洛飛羽指著窗外暮色里的美得像夢境一樣的大明湖,道:“那地方,無花大師應(yīng)當是知曉的?!?/br>無花只看了一眼,便點頭道:“那是沈家莊的舊址?!?/br>“不錯,”洛飛羽笑了笑,“金針沈家是濟南第一大家族,沈家莊依山傍水,居于大明湖畔,大明湖周邊九成的產(chǎn)業(yè),基本都是沈家麾下的?!?/br>可惜兩年前,沈家莊遭了變故,一夜成了廢墟,沈家上下除了沈璧君,幾乎全死了干凈。洛飛羽為難起來,這和尚也太貪心了吧,反正都要脫光的,他難不成還能各穿一半給他看嗎?他現(xiàn)在是繼續(xù)頂著傘娘的殼子穿婚服,還是干脆換回自己秀爺號“洛大根”的身體?他于是道:“只能選一個!”無花想了想,“那便秀秀罷?!?/br>他第一次遇見洛飛羽,就是洞房花燭夜,那時他將洛飛羽欺負慘了,讓他在戈壁吹了一整夜的冷風。如今兜了一圈,還是同這個人洞房花燭,心思卻完全相反。彼時避之不及,此刻心癢難耐。命運著實玄妙的很,該補上的東西,哪怕過了十年,也還是要在同一個人身上補回來。他拉下洛飛羽遮他眼睛的手,轉(zhuǎn)過身,毫不意外瞧見一個銀發(fā)紅衣赤足的少年人。無花向他眉心吻了過去,輕嘆道:“這么多年……你竟分毫未變。”洛飛羽條件反射還擊:“這么多年,你的腦袋不也沒長出一根頭發(fā)來?!?/br>宮九暗暗下定決心,萬一元滄浪真有機會接觸宮中之人,那他非死不可!他靜靜閉目屏息,裝作對外界一無所覺,打算伺機而動,一擊結(jié)果了元滄浪。……吳明先前說稍后便會差人來送酒,可半個時辰過去,絲毫未見動靜,這一頓午飯自下午等到日斜,漸漸已快到晚飯的時辰了,屋內(nèi)四人覺出不對來。王憐花思及吳明臨走前看他的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恍然驚道:“事有蹊蹺!那吳老頭一次害你不成,又知是我們拐走了這小子,多半已在懷疑我們是一伙,此地不宜久留?!?/br>葉孤城不解道:“他以飛仙島的海貿(mào)籠絡(luò)我,在我未給出答復(fù)前,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