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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時間靜止的,回收即意味著迅速衰老死亡。洛飛羽或許起初的確有過為了活命、茍一個隊友湊合的想法,但和無花處了這么多年,他早就決定,要帶著這人一起回家。得罪別人很容易,讓別人愛自己卻很難;他有捷徑可以走,但他不愿走。第152章朱停擺了擺手:“也沒什么,前段時間藍神仙在宮中扶乩,直言說了句‘今日有jian臣奏事’,剛好首輔嚴(yán)嵩路過,那位權(quán)傾天下二十年的大jian臣,被言官彈劾了一輩子都沒倒臺,就因活神仙一句話,立馬玩兒完?!?/br>霧草??!是個狼人!??!洛飛羽對自己這位便宜道長師父的敬意,簡直要具現(xiàn)化成連綿不絕的滔滔江水。想來這位藍道長也是真有兩把刷子,系統(tǒng)所說的那位大佬定是他沒跑。他所做所為雖然玄學(xué),卻也是個直言不諱的正義之士,洛飛羽收回了先前對他唬弄君王的揣測,轉(zhuǎn)而由衷欽佩起來。藍道行為他做了這么多安排,又是得道高人,沒準(zhǔn)兒知道超越時代科技的存在——比如系統(tǒng)。洛飛羽關(guān)于朱翊鈐的那些問題,只能留到日后親眼見了他這位“師父”再去問了。但他可以肯定,藍道行對大明皇室撒了謊,人人都以為洛飛羽是朱翊鈐,真正的朱翊鈐恐怕只有藍神仙才知道下落。他平復(fù)著自己的亢奮的心情,轉(zhuǎn)而問朱停:“照這么說,裕……咳,父親身份尊貴,那嚴(yán)世蕃怎還敢如此放肆?”朱停幽幽嘆了口氣:“還不是二龍不相見鬧的!皇上遲遲不立太子,表面上又待王爺十分冷漠,景王只比王爺小一個月,長久以來服色與裕王無別,朝野議論紛紛……”床上緊貼著的兩人瞧不清面目,唯有兩身大紅的新郎喜服圖案絢麗明艷,一邊是花好月圓,一邊是云燦星輝。洛飛羽面頰微微泛紅,借著深吻結(jié)束的空檔呼吸換氣。他已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可上面的人的動作卻在此時停了下來,灼熱的吐息撲在臉上,帶著點莫名可愛的呆氣。“怎么了?”洛飛羽掛在他脖頸上問。無花沉默一瞬,道:“我在猶豫……我們還少干了一件事?!?/br>“?”洛飛羽歪了歪腦袋,“成親的禮儀我還不如你知道得多,缺什么便補什么唄?大喜的日子少點什么壞了吉利多不好。”無花道:“我們還未飲合衾酒。”他凝視著洛飛羽,抿了抿唇,有些憂慮:“你酒量那么差,萬一喝醉了,將我一個人晾在床上……”“噗!”洛飛羽忍俊不禁,笑瞇瞇道:“既是禮節(jié),喝就喝嘛!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一點點酒精你還擔(dān)心會醉酒不舉不成?”無花面色微沉,“……我酒量很好?!?/br>洛飛羽見他認錯態(tài)度良好,倒也沒真的揪著他不放。無花工于心計,在他面前尚且真假摻半的說話,這些年雖已被他潛移默化糾過來了不少,但除了他,無花待旁人還是涼薄得緊。為達目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感情、物事,是這人的本性,洛飛羽也壓根沒指望他能變成什么純良玩意兒,只要他不再主動去害人便罷了。“下不為例?!彼院喴赓W,“先生他們同別的江湖人不同,我只愿這江湖再怎么紛擾,都別打攪他們在山林弄琴玩玉、曲水流觴?!?/br>無花淡淡笑了笑,“如你所愿?!?/br>到了山腳的時候,洛飛羽忽而聽到密林山道間一道熟悉的聲音:“見圣火令如見教主,你若還信仰明尊,便按規(guī)矩行事?!?/br>他眼睛亮了亮,一下子就反應(yīng)過來這清朗的少年音是誰,“好啊,壓榨童工的黑心禿!你居然把這堵人的活計交給阿雪來做!”無花道:“我九歲已能入達摩院修行,他資質(zhì)不錯,多歷練歷練有益無害。”洛飛羽興奮趕去,只見那林中一個紅衣白袍的小小少年,腰懸雙刀,手中執(zhí)著一枚兩尺來長的黑牌,一喝之下,那原本看到他就覺得有些不妙的烈火祖師動作一頓,遲疑之間,便失了克敵之機。烈火祖師天不怕地不怕,但只獨獨一點,便是對信仰的忠誠。他篡奪華山派之權(quán),本就是為了擴張明教之勢,如今傅紅雪拿圣火令來截他,便是心中一萬個不服,圣火令前也得低頭。牛rou湯吐了吐舌頭,“還不是你非要給我找差事,去下什么‘生死符’,那薄冰太難搞了,我費了好大工夫才讓它們?nèi)谶M酒水不會化掉陰陽二氣?!?/br>吳明微笑道:“你能成功,說明你已學(xué)會了靈活倒運內(nèi)力,這豈不是很好?”牛rou湯受到夸贊,心情一時大好,“對了,那姓葉的大哥哥不是你找來的幫手嗎,為何還要我在他酒水里下生死符?”中了生死符的人,發(fā)作時如萬蟻咬嚙,永無止休,唯有每年服用鎮(zhèn)痛止癢的解藥,才能保其一年之內(nèi)不發(fā)作。吳明神秘笑了笑,反問道:“你不是總覺得自己很聰明?你且猜猜看?!?/br>牛rou湯想了想,道:“你想要他做隱形人,但不知他對危險究竟有多敏銳,夠不夠格加入我們,所以要去暗算他,考驗他有沒有規(guī)避危險的本事!若他經(jīng)不起考驗,那也不值得一用,不如讓他早點死了?!?/br>小老頭淡淡道:“還有呢?”“唔……要是那娘娘腔殺回來,他又沒本事中了生死符,那就只能聽你的話幫你打架了,省的你親自動手?!?/br>小老頭又問:“還有呢?”“還有??”牛rou湯一張小臉皺成了包子,“你們玩套路的心真黑,要是換了我,不聽話的直接殺了不就好了!經(jīng)首道源島的人沒了主人,還不是要以我們?yōu)樽??!?/br>他們在屋中一無所獲,四下觀望便發(fā)現(xiàn)了那個罐子。那西域口音的人主動上前,指尖從雪地里一帶,便凝起一枚透明晶亮的東西。洛飛羽眼珠一瞪,差點本能鉆出去,被無花死死給撈了回來,“別動!藏好!”洛飛羽急得在密聊里直叮叮叮:“你瞅見沒?那好像是生死符?。 ?/br>“他莫非是蓬萊的人?”洛飛羽不淡定了,“好大的鳥膽!遮遮掩掩不敢真面目示人,必是在做壞事!他還想搶我的罐子??!”無花按住他蠢蠢欲動的爪子,嚴(yán)肅道:“這四人中有三人武功當(dāng)世罕見,單獨拎出來打還沒什么,他們?nèi)粢积R上,我們無法全身而退?!?/br>他其實已從這幾人的對話中猜到了他們在追殺的人是誰,但無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