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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都還愣著做什么,區(qū)區(qū)四個年輕小輩,你們還怕了他們不成?”一語驚醒夢中人,常居島上的“隱形人”們從驚駭中回神。不錯,他們都是一流高手,對方再厲害,也不過是群二十上下的年輕人,便是招式吃虧,難道還能敵得過他們幾十年的內(nèi)功修為?六指先生和碧玉生對視一眼,呆呆道:“當、當真沒事?”洛飛羽趕緊道:“江湖人心險惡,救命之恩也能成殺人動機,不如叫他們以為我要死了。反正我也不屑要他們還什么恩惠,天下第一于他們?nèi)f金之重,于我卻不值一文!”六指先生又給他把了把脈,見他果真氣血豐沛了許多,不似剛才那般氣若游絲,大舒了一口氣:“好好好,沒事就好……哎,你這頑皮,可把我嚇壞了!”“哈哈哈……”林中忽而響起一陣爽朗笑聲,竹林七仙立即團團將他們師徒護在身后,喝道:“是哪位朋友還對武夷山戀戀不舍!”那頭戴笑彌勒面具的怪人躍了出來,拱手道:“掛心如歌姑娘傷勢,憂思難釋,見姑娘安然無恙,自是放心多了?!?/br>他看了洛飛羽身邊的無花一眼,主動將面具揭下,露出一張豐神俊朗、風貌翩翩的俊俏面孔來。“在下‘玉面神君’東方白,”來人劍眉微展,淡淡一笑,“今日見姑娘笑傲群雄之風采,言行舉止不卑不亢,大合心意,不禁對姑娘一見傾心,故而斗膽在群雄散畢后前來詢問……”“不知如歌芳齡幾許,是否婚配?”無花聽得“玉面神君”四個字,臉色些微變了變,拉過洛飛羽的一只手將他往后拽了拽。“素聞東方兄失蹤二十年有余,峨嵋上下全力搜尋東方兄的下落,怎得方才不與舊日同門相見,現(xiàn)下倒敢以真面目示人了?”……他莫非是在為自己的死而難過?可這又怎么可能呢?他那種人,也會傷心的嗎?無花的心該是比鐵石還硬,里面除了陰謀算計、權(quán)力野心、利益城府,再容不下任何東西。他命懸一線的時候還在挖空心思詐他,利用自己逃出風圈,為了能活著,這人什么都干得出來。洛飛羽搖了搖頭,他不可以再心軟了。可是……若真是他大力出奇跡,一扔把這死禿驢的腦袋給扔壞了……那他明明什么都不記得,卻還會為他的死訊露出那種神情……洛飛羽又想起為他擋住薛衣人的劍的那道彈指神通。一個頭兩個大。無花若真將一切忘了,那現(xiàn)在對方既打不過他又什么都不知道,豈非任他搓扁揉圓,他怕個什么?這不正是報仇的好機會?陰姬并不喜歡同宮外的人多打交道,她負手籠袖立在一旁,冷淡當場拒絕:“不必,我不喜歡麻煩,問完就走?!敝劣趩柾晁龝粫樖痔幚硪恍┛床豁樠鄣娜嗽僮撸堑共槐卣f出來的。洛飛羽指著那些被砸的攤位道:“惡人谷從未有入谷拜訪的先例,我顧及您的顏面,已為宮主大人破了例,還請宮主大人禮尚往來,不要讓惡人谷的面子過不去。”他笑了笑,眨了一只眼:“而且我也有些問題想問宮主?!?/br>“?”陰姬沒想到萬谷主竟是這樣一位好說話好脾氣的人,并不掩飾眼神里的意外。水母陰姬在江湖上行事從來隨心所欲,讓她顧及別人的面子簡直癡人說夢,她也從來不在意江湖人看她的眼光??墒堑搅巳f展秋這里,她的無禮非但沒有引來對方兵戈相向,還得到了很好的禮待。對方以禮待人,她若蠻橫無理,倒顯得不懂分寸。而且萬展秋對她的態(tài)度,讓陰姬感到很舒服,不是大部分江湖人那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敬畏和恐懼,也不是目中無人不知天高地厚的驕縱,是一種對地位平等的人的、很自然的口吻,讓人如沐春風,又不失勢均力敵的驕傲和風骨。這讓陰姬忍不住想起秀秀。上一個用這種態(tài)度跟她說話的人,正是秀姑娘。她沒法拒絕這樣的邀請,對萬展秋的印象也被動提高了好幾個點。她淡淡回頭看了看臉色有些發(fā)白的江玉燕,然后面無表情跟在了洛飛羽身后。江玉郎實在搞不明白萬展秋在想什么,這局勢的變化讓他看不懂了:就算萬展秋不按套路出牌,怎么水母陰姬這女魔鬼也跟著不按套路出牌?她怎會突然就從狂暴變得聽話?不可一世的水母陰姬難道也會畏懼惡人谷谷主的威勢?第186章他發(fā)誓定要跟原隨云算賬!無花“問診”的時間未免太長了些,就連楚留香都不好再任他繼續(xù)看下去了,不由打斷道:“吳兄瞧出門道沒有?”無花收斂了表情,高冷轉(zhuǎn)過身來:“他是否起初只是精神萎靡不振,而后態(tài)似偶感風寒,之后癥狀才漸漸加深至此?”原隨云這回是真的有了意外之喜:“正是!”無花冷哼一聲,猛然質(zhì)問:“你究竟對他做了什么!”原隨云不解怔住。小禿子瞪他一眼,反道:“你察言觀色的本事真在松江府排倒數(shù)!你且說說這和尚是什么來路?”小麻子古怪瞥了瞥無花,低聲道:“瞧他身上料子,出身必定不差;他這般神仙人物在我們幾個臭要飯的面前,還這么客客氣氣,修養(yǎng)風度自也有了;他手里那根禪杖,舉重若輕,功夫遠在我們之上,卻一言不發(fā)叫我們綁了,是大大的有氣量,不同我們小孩子一般計較?!?/br>小禿子果斷鄙視起他來:“你腦瓜也就這水平了,難怪到現(xiàn)在都學不會笑醉狂?!?/br>小麻子很不服氣:“說得好像你學會了似的!”小火神胳膊一伸箍住了他的腦袋,悄聲道:“他若是個好和尚,方才能把豬蹄嚇成那樣?豬蹄那小子有多皮你不曉得?那天晚上刺客頭子在前頭,我倆都嚇得說不出話,豬蹄卻敢跟酒兒姐打配合懟他,他膽子可比我們大多了!這和尚定不是善茬。”小禿子也跟著點頭:“不錯,和尚這么聽話根本不是因為我們仨,怕是他想見我們大姐頭,專門讓我們綁的。你若放松警惕,就是著了他的道?!?/br>小火神苦笑道:“我們技不如人,現(xiàn)下看著雖是我們綁著他,其實是我們?nèi)齻€正當著他的人質(zhì)!”小麻子心里一驚,險些跳腳:“不、不會吧……!”“我沖他放狠話,就是想讓他知道我們丐幫的厲害,但你瞧他有半點畏懼丐幫聲威的樣子嗎?”小麻子仔細回想一番,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