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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重塑著三觀。濟南茶樓一役,天星幫、朱砂門、海南劍派聯(lián)合丐幫清剿秀姑娘,卻終引出一串跌宕起伏、轉(zhuǎn)折層出的內(nèi)情,這事過去許久都依然是江湖茶樓酒肆的侃侃談資。當日秀姑娘力斗薛衣人一戰(zhàn)成名,揚州七秀坊這神秘又美麗的地方,漸漸成為江湖人口耳相傳的傳說。神水宮的小道消息,說七秀坊始于唐時,至今已然落沒,秀姑娘是公孫劍舞僅剩的唯一傳人。只可惜,公孫劍舞之風(fēng)采如曇花一現(xiàn),自此之后,再無緣得見了。秀姑娘與那東瀛惡僧雖是夫妻,卻有一顆善心,她不惜毀壞自己的名聲,數(shù)年來,千方百計阻止無花和南宮靈濫殺無辜。只恨,好人未得好報。無花動了不該動的腦筋,但因著秀姑娘力挽狂瀾,最終其實并未捅出什么大禍,罪不至死??赡侨砷T人被名利沖昏了頭腦,因任慈在場不敢妄動南宮靈,便把立大功勞的主意打在了無花身上。他們逼迫秀姑娘手刃丈夫,秀姑娘自然不肯。劍拔弩張之下,誰也沒料到無花竟主動站了出來。“敬他是條漢子?。 ?/br>……洛飛羽女裝多年,壓根沒意識到自己女裝見人有什么不對,他循著地圖駕輕就熟來到總管廳,見守衛(wèi)被遣走了大半,意識到楊應(yīng)龍找他是有秘密的事,行禮時便改換了稱呼。他單膝跪地,拜道:“主人?!?/br>“起來。”楊應(yīng)龍的語氣有些不耐煩,表情也陰鷙難看。他本沒有留意洛飛羽,但洛飛羽一站起身,他冷不丁看見一身女式戎裝,不禁一愣。楊應(yīng)龍眼角抽了抽,臉色微妙,“你這……?”“?”洛飛羽眨了眨眼,這才恍然意識到哪里不對,頓時身體僵硬,“額……屬下……”好在楊應(yīng)龍瞧他片刻,并未詢問他裝束的問題,而是直切主題,向他介紹客座里的那個人,“這是江湖赫赫有名的苗天王,據(jù)說他的‘天王斬鬼刀’只要出鞘,絕無落空。他曾一刀殺死過二十七個人,每個人的頭都被他砍成兩半?!?/br>他盯著洛飛羽,冷笑,“你是我手下最得力的護衛(wèi),不知是你戰(zhàn)場上磨礪出來的‘蒼雪刀’更勝一籌,還是聲名顯赫的‘天王斬鬼刀’更名不虛傳?!?/br>洛飛羽扭頭看去,只見身邊坐著個天神般的巨人,身披繡金坎肩,腰系虎皮戰(zhàn)裙,身材魁梧至極,洛飛羽的標準體型在他面前,就像個瘦弱的麻桿。洛飛羽跟著六指先生、鐵鐸上人,自武夷山趕至蘇州,沒成想?yún)s連那“金鞭震乾坤”的面都沒見到,直接吃了個閉門羹。應(yīng)門的老管家一聽他們要找韓遜,就連連皺眉搖手:“又找我家主人?我家主人近來謝客,誰也不見?!?/br>六指先生連忙擋住他關(guān)了一半的門,客氣拱手笑道:“勞駕通報一聲,在下確是有要事要找韓遜大俠?!?/br>那老管家本要直接將他們打發(fā),但見六指先生謙遜有禮,風(fēng)采斐然,便不免放軟了些態(tài)度。他好言勸道:“非我不通融,只是最近府上事多,實在不便待客,諸位還是請回吧。”六指先生道:“在下與貴主人神交已久,老先生只消說‘武夷六指’前來拜會,他若不肯見,再當別論?!?/br>一聽“武夷六指”四字,老管家忽然一愣,抬了抬眼皮。他自門縫里鉆出腦袋,瞧見六指先生的左右手,果然拇指旁邊皆生著一截枝指,不由臉色微變。“你、你是六指先生?!”他這反應(yīng)有些古怪,好像很生氣,又好像很害怕,竟緊接著就挺著胸脯梗著脖子、壯膽似的對六指先生“呸”了一聲,“我家主人還要去尋你,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六指先生呆了一呆,茫然莫名道:“韓大俠也找我有事嗎?”老管家冷冷哼了一聲,反而將門庭開了,一轉(zhuǎn)頭喊來二十幾個青壯的護院家丁,不由分說將洛飛羽三人團團圍住,口中還道:“惡毒賊子好大的膽!有種便不要跑!”難道他原來、也是個斷袖???!自打道破了無花木魚里的秘密,洛飛羽就發(fā)現(xiàn)這禿驢對他的態(tài)度開始變得有點微妙。無花看上去和從前相比并無任何異樣,他依舊日常掛著那副溫和親切的笑容,一言一行叫人如沐春風(fēng),但洛飛羽敏銳察覺,每當和自己獨處,這和尚便會有極細微的四肢僵硬。他掩飾得很好,常人是看不出半點破綻,但洛飛羽畢竟不是常人,他近日來,幾乎以觀察無花的微表情為樂。無花臉皮之厚堪比城墻,從前洛飛羽鮮有機會令他臉紅,現(xiàn)在他前塵一忘,一下子“純情”起來,洛飛羽新奇之余大覺可愛,心里恨不得多惹他“惱羞成怒”幾次。看戲如此愉悅,洛飛羽當然不會去戳破他。這和尚的好奇心一點不比楚留香差,他既發(fā)現(xiàn)了那木魚里的,難道還真能忍著不去看嗎?那東西一旦看了,難不保就“鉆研”起來……洛飛羽一想到這些個晚上,無花都窩在房間里偷偷點燈、紅著臉研究各種姿勢,就忍不住想仰天笑到打鳴。他腳指頭都能猜到,無花現(xiàn)在坐立難安的表現(xiàn)是因何而起。江玉郎還未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皮膚驟然一涼。水母陰姬身前凝聚的內(nèi)力登時靜止。江玉郎茫然站在原地,全身一絲.不掛,只余一條雪白的遮羞褲,一時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洛飛羽手指戳著自己的酒窩,大方、優(yōu)雅又純良,笑問道:“這‘玉燕姑娘’,不是位眉清目秀的男孩子嘛?”江玉郎目瞪口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突然消失不見的衣服,又目瞪口呆抬頭同水母陰姬對視。下一秒,他就以驚人的速度腳底抹油沖了出去,然后又被以更驚人的速度、如老鷹捉小雞般被陰姬卡著后頸揪了回來。陰姬淡漠注視著他,一字一字問道:“你跑什么?”“……!”江玉郎全心都被恐懼所包圍,他眼中迅速閃過陰暗的光芒,只扭頭的功夫,竟已淚流滿面:“我穿上這身衣服,是騎虎難下形勢所迫;如今我被當眾羞辱,更無顏再茍活下去,你不妨干脆殺了我,不然我只要尋著機會,還會一頭撞死?!?/br>他這話說的簡直有骨氣極了,就連洛飛羽和無花都忍不住想為他的演技鼓掌。江玉郎早已觀察猜出水母陰姬跟“秀姑娘”關(guān)系匪淺,只要他死死咬定他和七秀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就算萬展秋要他死,他也肯定對方會被陰姬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