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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花道:“葉兄既來了中原,應(yīng)該也多少聽說了明教的事。”葉孤城聞言頓了頓,點(diǎn)頭。【獲取綁定身份buff[千杯不醉]、[萬杯不倒]?!?/br>【攻防戰(zhàn)任務(wù)失敗,獲得懲罰:環(huán)境渲染效率降低100%?!?/br>洛飛羽通過腦內(nèi)的記憶小電影得知,他現(xiàn)在是松江府一名普通丐幫弟子,天生地養(yǎng)、不知父母,連名字都沒有,只因特別喜歡喝酒,身邊的同伴都叫他阿酒。松江府在東南沿海,跟大西北的惡人谷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洛飛羽自覺終于可以甩脫無花那死禿驢,心情大好。【俠士,你們友好度等級都已經(jīng)莫逆之交,你當(dāng)真不加把勁兒跟他綁定算了?】洛飛羽露出友好的微笑:“殺身舔墳之仇不共戴天!”他或許先前還有過跟無花水到渠成試試看的想法,但這次暴斃后……呵呵噠!無花這人就是個禍害,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他這次非但要顛覆以前的形象,讓所有人都認(rèn)不出來,還要離那臭燈泡遠(yuǎn)遠(yuǎn)兒的!橙裝大和尚他惹不起躲得起!【……】系統(tǒng)默默咽下了真香預(yù)警,順著洛飛羽道:【那俠士,等你覺得心情平復(fù)了,可以隨時找我獲取當(dāng)前最近匹配對象的信息?!?/br>下一秒,少年面無表情關(guān)上了門,并把葉開死死擋在外面。“師父,師爹,我回來了。”里面“咚”地一聲悶響。很快,洛飛羽衣冠齊整,揉著屁股墩出現(xiàn)在門口,無花留在里面慢條斯理穿衣服。傅紅雪默默瞥了眼洛飛羽的動作,識趣保持沉默:嗯,看來被踹下地的是師父……“怎么去了這么久?蕭四無那小子總算被你們甩掉了?”傅紅雪頓了頓,答:“他死了?!?/br>洛飛羽一愣。傅紅雪正色道:“師父,今日阿雪是來向你們辭行的?!?/br>洛飛羽一時怔住,有點(diǎn)反應(yīng)不過來。無花腳步冷不丁頓住,不悅回頭,瞪洛飛羽:“你跟著我作甚!”洛飛羽臉上還是那副皮中欠草的笑容,指了指他的榮枯,“我看你裝備紅了。”“……”無花沉默低頭望向榮枯。那杖身上深刻的刀痕,切入圓棍足足有三分之二,這樣的損耗,下一次對敵時,榮枯定會當(dāng)場斷成兩截。他得到的龍木金藤雖也不是凡品,但終究比不上榮枯。而且龍木金藤更適合易經(jīng)心法,無花慣用洗髓,這武器對他來說有些太招搖。少林易經(jīng)剛猛擒龍,洗髓卻講究“不動”,比起易經(jīng)大開大合的強(qiáng)攻猛進(jìn),洗髓扮豬吃虎、看起來在挨打其實反彈得對面哭爹喊娘,更符合無花一貫的行事作風(fēng)。他深深呼出一口氣,抬頭凝視洛飛羽,語調(diào)平淡:“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你有辦法修好榮枯,然后要我把榮枯交給你?”洛飛羽抿著唇,慢慢點(diǎn)了點(diǎn)頭。無花卻嗤笑出聲,“我看起來很蠢嗎?”洛飛羽又忙不迭搖頭。“少聽他胡扯!”洛飛羽哼了一聲,“我就說他怎么會這么容易放過我,還好丫頭還算機(jī)靈?!?/br>何紅藥卻一點(diǎn)不覺得自己機(jī)靈,她氣得直跺腳,“你、你怎么能……!”她后怕極了,恨道:“天吶,要不是我心里存了一層警惕,沒用你給我的藥粉,而是換成了眠蠱的粉末,現(xiàn)在躺在這里的阿姐就是個死人了?。 ?/br>夏雪宜聽她這么一說,才明白洛飛羽為何沒有中毒:拿五毒的毒,去藥五毒的人,怎么可能生效!何紅藥七竅生煙,邁前一步就去搶他手中的笛子,“快把神奇寶貝之笛還回來!”夏雪宜武功比她高許多,豈會被她得手,他輕輕一帶,何紅藥就摔跤在地。夏雪宜眼疾手快點(diǎn)住她的xue道,明明到了圖窮見匕的當(dāng)口,卻也不見半分緊張,“我早鉆研透徹你們的武功,曲圣使你沒蟲笛在手,武力值還不如江湖三流俠士,我今夜脫身綽綽有余!”洛飛羽臉色深沉,凝視著他手里如假包換的大蔥,決定再送他一場好戲。夏雪宜不是沒想過最壞的情況,先前被曲有容忽然發(fā)難擒住,他就想到何紅藥會被五毒的人做心理工作,未必能再被他勸動。他唯一能利用的,就是何紅藥對他的一往情深。這苗女固然諸多不知女貞的舉止令他嫌棄,但心意卻都是真的。就算他的臉變了,何紅藥念在感情上,還是對他心軟幾分。他強(qiáng)撐道:“你未免太小看我,老子會怕萬春流?”“你當(dāng)然不怕,但你們永遠(yuǎn)不能得罪我?guī)煾?。惡人谷若沒了師父,那就成了真正任人宰割的地方,再也不安全,你們只有出去;而出去,便是四處逃竄顛沛流離,絕沒在谷中逍遙。”這正是所有惡人的死xue,若連惡人谷都不再安全,那他們便只能回到苦難的江湖,而江湖早沒有他們的容身處。李大嘴沉默起來。燈火忽然照亮了房間,無花站在那搖曳的火苗旁,警惕著李大嘴的每一個動作變化。洛飛羽這才給自己解控,轉(zhuǎn)過身盯了面前那大鐵鍋一會兒,有條不紊從行囊里拿出了上等排骨,又翻出了油鹽醬醋和生粉,竟起灶做起吃食來。“我知您怕我泄露秘密,總要以最險惡的心來杜絕一切禍患……但我是你們看著長大的,我是怎樣的人,您總看得清?!?/br>李大嘴嗤道:“你若是個好東西,又豈會掛著‘活人不醫(yī)’的牌子?”排骨在大鍋中滋滋作響,洛飛羽沉靜道:“我活人不醫(yī),和您不吃人頭,難道有何不同嗎?”李大嘴愣住了。在整個惡人谷,沒誰比他更能理解這句話背后的辛苦。洛飛羽慢條斯理道:“不巧,當(dāng)日與公孫劍圣合奏的那位方乾島主,正是我萬花谷第一代谷主東方宇軒之父。七秀坊、萬花谷、長歌門并稱大唐三大風(fēng)雅之地,我們同七秀的關(guān)系,當(dāng)真還挺不錯的?!?/br>江玉郎的表情有些僵硬了,“你……”洛飛羽接道:“嗯,你聽都沒聽過的,就是我們那個萬花。這么重要的門派關(guān)系,秀秀居然沒告訴你?”江玉郎一時答不上來,洛飛羽卻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jī)會,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不起眼的小瓶子。水母陰姬看見那瓶子的瞬間,心中的天平立刻完全倒戈。洛飛羽遙遙伸出手臂,將那小瓶子遞給陰姬:“我萬花門人世代遵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