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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那大師現(xiàn)在看出來了嗎?”無花靜靜看了他半晌,道:“……徐青藤殺不了你?!彼跃退闼娴膶α@霜出手,也不必?fù)?dān)心,這恰恰還能讓柳驚霜看清楚,誰才是他身邊真正值得信任之人。他若看上了誰,便一定要那人心中滿滿當(dāng)當(dāng)只有他一個人。他要讓柳驚霜明白,不管連城璧、徐青藤還是其他任何人,都不如他可靠。他才是柳驚霜唯一可以共謀、可以依靠的人。洛飛羽聽到這話,不禁綻開寒心至極的笑容,笑中帶淚。無花不明白他這是什么意思,他望著洛飛羽慘白的臉色,眉頭緊鎖:“以你的能力,本不該為他所傷?!?/br>無花知他心中有郁悶,淡定微笑道:“我并不打算回去。我這樣的人也不適合留在少林?!?/br>洛飛羽撇了撇嘴:“你師父待你還是不錯的……他畢竟對你有養(yǎng)育之恩,若你能放得下仇恨,抽空我們一起回去看看老和尚,倒也可以……”無花挑眉看他:“只是看看他?”洛飛羽沒好氣道:“難道你要我勸你回去當(dāng)和尚?”無花不由失笑:“你為何不勸我同少林化干戈為玉帛?”洛飛羽一口吞掉面前的炸雞塊,惡狠狠大嚼了兩下,“你是什么樣的人,和尚們看不清,我難道也看不清嗎?”無花的心狠手辣和天性涼薄是刻在骨子里的,過去他是七絕妙僧,妙僧超凡脫俗、高潔出塵,不惹半點塵埃,他若到俗世中去,那是一天都活不下去,所以呆在清凈的寺廟里,其實是最好的去處;可現(xiàn)在他只是無花,他不再需要恪守清規(guī)戒律,他可以無所顧忌地向世人露出自己的狠毒和邪戾,也可以毫不偽作的展現(xiàn)自己的風(fēng)度和修養(yǎng)。他的可愛,能了解的人并不多;他的深情,也只有極少的人才能有幸品嘗到。至于他的月白僧衣、他的佛珠、他的琴、他的酒……洛飛羽打心眼里更喜歡無花現(xiàn)在完全解放天性的樣子,若偏用佛門戒律將他束縛住,便再見不到今日這般既圣潔又sao氣、不那么高高在上的無三歲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他50W飛沙令存款宣告蒸發(fā),但這兩塊玄晶隕鐵……等于直接拿八年的有效生存時間換了兩把100級橙武??!大哥!親的!他可以?。?/br>洛飛羽當(dāng)場給了游龍生一個熊抱,令大哥后知后覺茫然:阿遙原來這么喜歡玄晶嗎……早知道多送他幾塊。有過成親一次的經(jīng)驗,洛飛羽同無花這過場走得順利極了。不同于之前冷清簡陋的四人婚禮,有這么多江湖同道祝福,洛飛羽說不開心那才是假的。藏劍山莊的威望水漲船高,已漸有超越無爭山莊的勢頭。游龍生閉關(guān)習(xí)劍,洛飛羽和無花則一邊管著葉小六那群小不點,一邊幫游叔打理藏劍日常。月底的時候,無花難得吞吞吐吐著對他道:“莆田……來了回信,”他頓了頓,喉結(jié)滾動了下,“……老和尚說想見見你?!?/br>洛飛羽知道這是幫他和少林解開恩怨的難得契機,行動力極強一把抓住他的手,“走!我們回去見師父!”“師……”無花張了張口,少頃,淡淡一笑,釋然了眉眼,“嗯?!?/br>【QAQ?!我做錯了什么???】藍(lán)道行在那頭恨鐵不成鋼撐住了額頭,【你就沒發(fā)現(xiàn),那東西早就跑了嗎?】【誒?】洛飛羽一愣。【……誒你個球球??!這么蠢的咩一定不是我徒弟,你跪安吧……】【……】眾僧看著玉道長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頻頻對視,神情各異。天峰大師困惑問道:“可有何不妥之處?”洛飛羽硬著頭皮睜開雙眼。【……我覺得我還能再搶救一下?!?/br>他沉痛向眾僧賠罪:“慚愧,小道一時疏忽,途中有所懈怠,未能如約將那兇邪帶入少林……不慎……不慎叫她跑了?!?/br>眾僧大驚失色,卻又莫名同時暗搓搓松了口氣。有人的地方就有善惡,但在這個世界,正氣凜然的大俠也不是沒有污點,惡人谷里也并非都是惡人。惡人谷于江湖,或許是令普通人聞風(fēng)喪膽、令正義之士欲滅而后快的龍?zhí)痘ue,但在洛飛羽眼中,這不過是一群可憐人茍延殘喘的聚集地。可憐之人固有可恨之處,但他們在這谷中畏畏縮縮的日子,其實活著已和死了差不多。這地方就像陸小鳳里的幽靈山莊,一入此谷,沒人敢進(jìn)來找他們的麻煩,但也沒有人敢再出去。李大嘴吃完了那一整盤蒸rou糕,緩緩放下餐盤,眼神低垂,復(fù)雜道:“即便我今日不殺你,以后也會尋機會滅你的口,不然你哪天落在別人手中供出了我的秘密,我豈非自找麻煩。你此刻不大喊大叫找人來,可就沒有機會了?!?/br>洛飛羽手背托著下巴,微笑道:“可惜戒色不做葷食,不然他的手藝肯定比我好,您不要嫌棄才是?!?/br>李大嘴心中五味雜陳:“你當(dāng)真不會拆穿我?”洛飛羽道:“您雖有把柄在我手里,但卻很容易捏死我。要么我們兩個同歸于盡,要么愉快相處各自好好活著,您難道很想死嗎?”李大嘴長長嘆了口氣,苦笑道:“我只是沒想到,惡人谷里居然還能長出你這樣的人。”他仔細(xì)回想,萬展秋雖牌子掛的兇,但這么些年,卻當(dāng)真只是做些無關(guān)痛癢的惡作劇,既沒讓誰缺胳膊少腿,也沒真讓誰病死。他是聰明人,南王是皇族,在沒有對方切實的證據(jù)把柄之前,輕舉妄動反而會給南海子民惹上麻煩。他一面同南王虛與委蛇,一面打聽著到底是誰在背后推動這驚天的陰謀。“入京這么長時間,怎么沒見到‘那位’?”葉孤城問道。南王怔了一下,很快反應(yīng)過來:“葉城主是說那明教使者?陸姑娘她教務(wù)繁忙,京城往來西域要廢不少時間,她半月前剛剛離開,沒這么快回來的?!?/br>葉孤城心里于是就有了底。中土明教聲勢漸大,幾乎都要蓋過黑虎堂的風(fēng)頭,在百姓之間也很有基礎(chǔ),原來竟是同這賊子圖謀造反之流。明教不僅有百姓信仰,還控制著西域經(jīng)濟,聽說中原也有他們的分支,這群人還真的是“考慮周到”。得民心者的天下,南王這是要從根子里釜底抽薪??!葉孤城深覺事態(tài)之嚴(yán)重,以至于南王詢問他收徒事宜問了好幾遍,他都沒回過神。“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