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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上一聲轟鳴巨響。海島震顫起來,以那些洞xue為中心,地面開始向下塌陷,石山迸裂,大大小小的滾石落入海水中永沉,人們身形不穩(wěn),臉色大變。晃動使得眾人恐懼起來,他們有人沖了上來,揪住洛飛羽的手臂怒道:“是你!你為何要弄走那些船!你要我們?nèi)涝谶@不成!”洛飛羽抽身后退一步,果斷也跟著放了一叢竄天猴,地圖喊話道:“諸位不必?fù)?dān)心,我早已準(zhǔn)備好接應(yīng)的船只,只半刻鐘就能趕到!讓那些島奴先走,不過是因為他們之中有不少不會武功的弱女子……”“我呸!這島上只有婢女、奴隸和妓-子,哪有什么弱女子!你讓那些賤人茍命,為何不給我們活路!”洛飛羽皺眉道:“他們也是人,人命沒有什么貴賤!這是能讓最多人活命的選擇!我說過,很快就會有船來接應(yīng),你們用不著驚慌!誰也不會死!”可他的話被混亂的人聲淹沒,此處海天無盡,千里之內(nèi)都沒有陸地,對死亡的恐懼令這些江湖人瘋狂起來。“你給我們下毒在先,又?jǐn)嗨臀覀兓盥?,我死在這里前定要你一起陪葬!”王憐花心中已有答案。他取來帕子,拭去少年額上薄汗,眼神溫柔、語聲關(guān)切:“你莫緊張,我大概知道你是誰了。我不會害你,你也不用擔(dān)心欠我人情,因為我是你的親人,我們身上流著一家的血,我照拂你是天經(jīng)地義,不算恩惠?!?/br>阿飛微微睜大眼睛,抓著貂皮的手緊了緊,不敢相信王憐花口中所說,心底又隱隱覺得她說的也許是對的。“……”他嘴片抖動了兩下,反而打算拔劍,“你姓沈?”王憐花以本聲道:“我姓王,是你母親同父異母的兄弟,也是你父親的朋友。”他袖子一擋,便給自己換了張臉,白飛飛那張美麗漂亮的面容露出來,阿飛全身一震。王憐花道:“你現(xiàn)在可愿相信我說的話?”阿飛呆呆看了他的臉許久,極慢點了點頭。“那快叫聲舅舅來聽聽!”“……”阿飛沉默少頃,道:“……姨媽?!?/br>傅紅雪道:“仇人們都死了,忽然不知自己該做什么了?!?/br>蕭四無死前,說出了當(dāng)年一樁秘密。原來,蕭家一直想在飛刀上壓過李尋歡,可卻始終難以取勝,于是,蕭四無的父親就走了條歪路。他知道胡不歸和李尋歡是好朋友,胡不歸若死了,李尋歡必定傷神,不能專心應(yīng)戰(zhàn),他這時再趁虛而入發(fā)起挑戰(zhàn),贏面就會大為擴(kuò)展。所以蕭四無的父親加入了無情子的隊伍,伙同苗天王和無情子殺了胡不歸。但因果循環(huán),他挑戰(zhàn)李尋歡還是敗了,而且落了個傷重不治而亡的下場。蕭四無自小就痛恨小李飛刀,誓要為蕭家爭得天下第一的名號,也有此之故。傅紅雪起初并不愿殺他,可是當(dāng)蕭四無出刀之時,傅紅雪忽然意識到,若他此時不殺蕭四無,他日葉開和他,都必將死于蕭四無刀下。現(xiàn)在他還接得住這柄刀,但再過五年……不,再過三年……他還接得住嗎?他回過神時,已經(jīng)下意識拔刀。他的刀很快。蕭四無死了,傅紅雪卻仿佛瞬間陷入迷茫,不知未來的目標(biāo)和意義。卻聽那玉笛仙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哪里顧得了那么許多!什么規(guī)矩禮法,我們七人幾時顧慮過這種東西?”這倒是,竹林七仙行事向來不拘一格,只要心中沒有yin邪,救人又不是害人。那書生遲疑上前,問洛飛羽道:“如歌,我一會兒要自你面部‘上星’點至‘承漿’,再到‘絲竹空’,以打xue筆灌輸至陰至柔內(nèi)勁擊你胸腹四肢……此為暫緩你經(jīng)脈里燒灼之氣,你若不愿,我也不強求,定會竭盡全力為你另尋靈丹妙藥……”洛飛羽心知那debuff是沒法驅(qū)散的,但若能有法子暫停它跳傷害,哪怕只幾個小時或者幾天,那他也很樂意。他于是從容而坦然道:“無妨?!?/br>書生面上一喜,從懷中掏出一管紫竹為桿的白毫毛筆來,交代他:“稍忍片刻?!?/br>洛飛羽還未反應(yīng)過來,只見書生骨節(jié)分明的手猛地襲來,一把揪住他衣領(lǐng),“咻”地一下就將他整條人形扔上了天。洛飛羽嚇了一跳,本能想要用小輕功,剛在空中翻了身,就見存許長的白毫朝他面部掃來。剎那之間,他周身xue道一連被那毛筆掃中了十?dāng)?shù)個,所經(jīng)之處散發(fā)出清涼舒適的氣息,將他經(jīng)脈里的熱浪鎮(zhèn)住。書生筆走龍蛇,揮毫潑墨,運筆之間大有王右軍草書的神韻風(fēng)范,不但技高,藝術(shù)造詣也是非凡。洛飛羽自是看不出什么藝術(shù),這全是聽旁邊六仙拍掌稱贊、商業(yè)互吹知道的。大開碑掌。大名府的絕學(xué),有開山碎鐵之威力。洛飛羽抬起頭,看到酒樓的門口,又出現(xiàn)了那翩翩的公子。連城璧走進(jìn)來,優(yōu)雅自然地關(guān)上了門,笑著對徐青藤道:“此番鏟除殘忍劊子手柳驚霜,徐兄功不可沒。”洛飛羽不禁嗤笑出聲,“……徐二,你竟真是來殺我的!”徐青藤蹲了下來,用力抽走了他手中的滄骨曜月。那把傲霜刀亮起金色的光芒,然后化作通體玄金的“君行四?!薄?/br>徐青藤凝視著這把輕劍,贊嘆道:“好劍!”他站起身挽了個劍花,干凈利落,“說真的,我也是實在沒想到,你竟會自己找上門來。我想破了腦袋該如何不刻意不做作地接近你,結(jié)果你這一搭訕,解決了我頭疼三日的難題?!?/br>“……”洛飛羽說不出話。他看錯了人,無話可說。現(xiàn)在,他可以換一個八秒的無敵,換鎮(zhèn)山河,換南風(fēng)吐月,換決斗,可那又有什么用……他現(xiàn)在動不了,連城璧可以慢慢等無敵過去然后耗死他。待礙眼的人都退了干凈,玉天寶摸著玉同塵的墳頭,在夜色里哇哇哭起來。“嗚嗚嗚……怎么著咱倆一個爹生的,你這么死了我還真挺難受的……這壺酒便宜你了,就當(dāng)送你上路吧?!?/br>他舉起壇子,將酒水盡數(shù)傾入墳頭沙土之中。倒著倒著,那沙土下面似有動靜。玉天寶背脊一涼,倒酒的爪子抖了抖。一只玉雕般的手,從土下伸了出來,抓住了玉天寶的腳踝。玉二傻子驚悚色變,連喊都忘了,手里的酒壇“咚”地一聲砸在土地上,轱轆轱轆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