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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不出毛病,洛飛羽就是太不安分了,太會留把柄給別人、自找麻煩,無花既然已經(jīng)打算押賭注,就有必要讓他變得安分。【登錄確認(rèn):當(dāng)前身份賬號:十萬個天策(李凰竹·???),所屬門派:天策?!?/br>洛飛羽不得已只能先跟著它確認(rèn)行囊和奇xue。待登錄成功,系統(tǒng)就徹底裝死不肯吱聲了。洛飛羽翻著白眼從冰棺中坐起,這山洞堆滿寒冰,把他身體都凍得僵硬了,活動很是不便。他摸索著找到出口,剛踏出洞口,就瞧見洞外蹲著一只毛茸茸的矮球。那矮球穿著厚厚的棉衣,懷里抱著個小包裹,他聽到動靜身體動了動,抬起腦袋猛吸了一下鼻水,見洛飛羽走了出來,立刻興奮得一蹦三尺高:“艾瑪!師父父??!”洛飛羽在看到朱停的紙團(tuán)時,就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現(xiàn)在他重生后看見的第一個人居然是朱停,他反而沒什么意外。“蹄子?你怎么在這?”朱停信里說一切已安排妥當(dāng),王府自有接應(yīng),難不成這群人的安排……竟是給他安排了重生的身體?他出于謹(jǐn)慎,又補了一句遮掩:“你小情緣呢?”朱停興奮的臉頓時耷拉下來:“還在松江府呢!我同她說,等我長大就去娶她,讓她一定要等我回去……”胡鐵花正揉著眼睛,聞言不由驚道:“兩百斤?怎么可能!就是再水的酒,我喝個二三十斤也就頂天了,你這jian商莫不是要訛……”老唐臉色驟然一變:“我從昨晚守你到現(xiàn)在,連酒車都沒拉回去,你瞧瞧!我這最大號的酒缸,一壇三十斤,給你們開了七壇,零頭我都沒給你算,我老唐在這里賣了幾十年酒了,從不欺客,你可莫要賴賬!”胡鐵花被他噴得抱著腦袋脖子一縮,又無辜又迷茫,終于想起昨天好像是有個人跟他一起喝酒,罵他罵了個爽,印象里依稀還是個美人。他拉住老唐的袖子,懵逼道:“慢著,昨天和我一起的那個……”“你說的是阿酒罷?”老唐咧嘴笑道:“她是我們松江府出了名的大酒缸,街坊們都說她是酒仙托生,平日里就手不離酒,百十斤酒下去連茅廁都不用跑的,從沒人見她喝趴下過。”“……”胡鐵花面無表情:“她昨天喝了多少斤?”老唐掰著指頭數(shù)了數(shù):“一百八.九十斤吧?!?/br>“砰”地一聲,胡鐵花差點當(dāng)場把老唐的酒桌拍碎,“個小痹乖!這騙吃騙喝蹭酒的臭乞丐居然算計到老子頭上來了!”老唐被他嚇得一哆嗦,顫巍巍扶著桌子,還要硬著頭皮擦著汗強道:“俠士,您、您不能仗著武功高強,就欺負(fù)我們小本生意人啊!”胡鐵花連忙去攙他,尷尬道:“不是不是、老大爺,我不是不認(rèn)賬……哎呀!氣死我了??!”統(tǒng)統(tǒng)說,無花大概還沒空用那張床。那無花的枕頭下面怎會有張果老的巾帕?無花有什么珍愛的物件都往木魚里藏,枕頭下這種太容易被看破的地方,不是他的作風(fēng)。他既然沒空用,那就說明這巾帕是原本就在那里的。房間是白馬山莊的人準(zhǔn)備的,那床上的巾帕,自然也是白馬山莊的人在一開始就放進(jìn)去的了。白馬山莊的主人周志剛,不正是連城璧的狐朋狗友、天宗的走狗之一?洛飛羽感覺自己不知不覺已經(jīng)落入一個很大的圈套。連城璧站在輝煌的燈火下,面上的微笑溫良、優(yōu)雅,他用一種和緩的語調(diào)、慢慢說著些讓人徹骨寒冷的話:“柳莊主若不進(jìn)去,或許就見不到你要找的人最后一面了。”洛飛羽心神巨震。他抬起頭來,臉上所有的笑容都不見了,瞇眼瞪著連城璧,“你以為我會上當(dāng)?”連城璧淡淡笑了笑,輕輕勾唇閉目側(cè)頭,神態(tài)安然道:“柳莊主可聞到今夜夜風(fēng)的味道?”哈哈哈怎么可能呢……他可是一眼就識破了自己的易容啊!裝!你可著勁兒的裝??!王憐花微笑道:“兩位新婚燕爾,也算甜蜜夠了吧?一膩歪在一起就把老朋友拋在腦后了?我苦苦在蓬萊收拾爛攤子,等著中原的消息,你們倒好,說甩手就甩手不管了!”洛飛羽是真不敢再讓他說下去,他扭頭去看無花,眼神瘋狂暗示求幫忙救場。無花緊皺著眉頭,出言道:“王憐花……此事我們改日再談?!?/br>“為何要改日,現(xiàn)在有什么不方便說的嗎?”王憐花只覺到現(xiàn)在元滄浪還裝不認(rèn)識他,分明是不把他當(dāng)朋友。他一甩袖子,冷哼道:“若真是我一廂情愿,當(dāng)你做志趣相投的知己好友,那你今日在這里把話說明白,我這就回我的小島去,絕不再礙你們的眼!”洛飛羽看著系統(tǒng)日志里王憐花那高達(dá)75%的匹配度,整只嘰慌得快要在線褪色成白斬雞。他故意順著王憐花的話,將他話中指代強引向無花,僵硬對無花道:“王前輩同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歪曲目標(biāo)這種事他不是第一次干了,只要系統(tǒng)不能確定王憐花話里的“你”究竟指的是無花還是他,洛飛羽就還能茍一茍。朱停跳到他面前,手掌一攤:“這是我花了好大功夫改造的定位桿,賠錢!”魏行龍忍了忍,兇道:“你個牙沒長齊的小東西,知道我是誰嗎?”朱停十分社會地拿大拇指指了指腳下,“我管你是誰!這是我?guī)煾傅拇?!賠錢!”眾人忌憚他身后的魚家四兄弟,中有人問道:“小兄弟的師父是楚香帥?”他這話一出,已有人回過味兒來:“羞煞我也,我們蒙香帥所救,在他的船上便是有仇怨,也該給他留面子,下船再解決,更不可壞人家財物……魏老三,你做人爽快些!到了岸上我們再打!”魏行龍一下成了眾矢之的,他瞪圓了眼珠子,好半晌才道:“……待到了岸上,你隨便找家關(guān)東道的馬場,要取多少銀子報我魏行龍的名字,隨你?。 ?/br>朱停哼哼唧唧,馬上又指著一處破洞的船舷道:“我的琉璃潛水窗,誰捅的?”“……”又一個面紅耳赤的漢子站了出來。他扔給朱停一塊玉佩,“……少來客棧,憑物自取。”“我的全自動卷帆索……”“……拿去,不用找了?!?/br>第292章……額!洛·前·秀姑娘·已撲·軍娘·你師父·現(xiàn)任喵姐·飛羽,望著這個扮相同他當(dāng)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