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釁滋事的流寇?!?/br>伊王比起被美色迷了眼的世子要更老jian巨猾:“今日被你這女子壞了興致,但看在你姿容過人,本王給你個將功折罪的機會。你將這些民女的臉都變回來,本王就不追究今日之事。”小麻子也擠了過來,三個小叫花排排站擋在朱停和小姑娘前頭,臟兮兮的爪子卻背在身后,給朱停兩人打著“走你”的手勢。朱停立刻會意,趁無花不注意拉著小姑娘就跑,一溜煙就跑沒影了。無花知道他倆要溜,卻也沒阻攔。他現(xiàn)在有點兒摸不著頭腦了,因為不止朱停和那小丫頭,他覺得好像這些小乞丐說話的風格,也都跟洛飛羽是一個模子出來的。他先是淡淡一笑,隨即面露恰到好處的疑惑,客氣對三個少年道:“許是方才貧僧認錯了人,生了些誤會。不知幾位小施主的話是從哪兒學來的?我聽著很有些特別?!?/br>小麻子調(diào)皮裝著逼:“這是我們松江府道上的話!道上的兄弟都會說,你一看就是外地的,當然不懂!”無花兀自沉思:莫非洛飛羽實是松江府出身?這里才是他那些古怪言行的源頭?若只有那小姑娘一人說這古怪話,無花當是洛飛羽演戲還能說得過去,但一下子冒出來五個人全都懂得“道上的話”,無花就不大敢妄下結(jié)論了。他打量著三個小乞丐,一看就知他們和剛才那叫“蹄子”的少年都是丐幫弟子,這些少年小小年紀就懂這些話,定是在大人身邊耳濡目染。而小火神三人也在打量著無花,他們已給阿酒尋壓寨相公公尋了十來天了,每個帶回去的男人,阿酒都不滿意、直搖頭,還笑話他們,弄得他們很沒面子,乍瞧見這面目皎好、年齡合適的儒雅僧人,這三人互相對視,心里都暗暗會意。小火神清咳一聲,裝作大爺模樣,拿下巴瞧人:“大和尚姓甚名誰,哪座山哪座廟的?可有化緣的許可憑證?來松江府要飯的,不論乞丐和尚尼姑道士,都要先知會過我家大姐頭!”呂麟道:“我跟蹤那來托鏢的人離家時,反被鬼宮的人捉了去,是譚伯伯救了我。譚月華譚jiejie就是他的女兒?!?/br>七仙和呂麟于是將各自的所知、所遇一齊道來,眾人的信息匯總在一起,洛飛羽這才終于理出條完整的線索——事情要從呂騰空夫婦接鏢說起。月余前,有個自稱齊福、管家打扮的人委托呂家送鏢,因他所托是只空盒子,行事太過詭秘,呂麟便偷偷在他離開后跟了上去。呂騰空夫婦還當兒子在花園玩耍,根本不知他溜出了家。呂麟跟蹤齊福,目睹了武當三劍被琴聲cao控自相殘殺的全部過程。但武當?shù)娜粟s到現(xiàn)場時,只看到他一個,就誤會是呂騰空殺了三劍……呂麟逃亡中被鬼宮的人擄走,后被譚升所救。另一邊,呂騰空將齊福的“委托費”放入自家秘庫,卻在打開寶庫時,看到一具無頭少年的尸體,年齡衣著同呂麟一模一樣。他庫中留下了個六指掌印,夫婦二人遂以為兒子遭了毒手。呂騰空夫婦急著要將鏢運了,再去找六指先生討說法,卻不知此時,黑白兩道高手皆收到印著六指的玉箋,說他們夫妻運的是得之便可號令武林的寶物,引來華山、鬼宮、飛燕門等勢力一路爭搶。天下皆知,六指先生和碧玉生是莫逆之交,那人以玉為箋,顯然是在暗指這挑撥爭斗的壞事是六指先生和碧玉生所為。那幕后黑手給江湖各路大佬秘送玉箋,其險惡用心,不言而喻。但并非每個收到玉箋的人都有稱雄之心,譚升便是其中之一。……等入了宮城,耳根就清凈許多了。洛飛羽等人名義上還是犯人,所以在安排給皇帝親審之前,他們還得在牢里呆個兩三日。但有上面“特別關(guān)照”,在獄中倒也沒有受罪。如此到了第三日,果然就有宮人抬著擔架,將洛飛羽搬了出去。皇帝身染重疾,已幾乎起不了身,只能在寢宮內(nèi)見他,盡管如此,他還是堅持秉退了宮人,只留了一個貼身護衛(wèi)和懂得“玄法”的無花大師在身旁。洛飛羽平移著轉(zhuǎn)了轉(zhuǎn)視角,這才發(fā)現(xiàn)那被留下的侍衛(wèi)竟是藍道行偽裝的。他這么跟皇帝說話,實在有點不方便,無花和藍道行憐他倒霉,加上皇帝想要同他親近,就索性合力將他搬到了寬敞的龍床上。但他倆如今都是“臥床不起”、同病相憐之人,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這見面怎么瞧怎么別扭。為讓他們能順利交流,無花兩人只好將洛飛羽偏向左邊的腦袋正對著皇帝,兩個人平行躺開。洛飛羽僵硬眨著眼看了看對面同樣僵硬的老爹,兩個人同時沉默了。“……”第296章萬春流又氣又憂,兀自拂袖轉(zhuǎn)過身,死都不愿再搭理洛飛羽。燕南天目光在他們師徒二人之間流轉(zhuǎn),長嘆一聲:“看來燕某確實為你們添了許多麻煩。”洛飛羽溫和笑道:“我只希望前輩恢復武功后先不要急著回來報仇,等前輩見了小魚兒之后,再管惡人谷的事比較好?!?/br>燕南天隱隱猜到了他話中暗示,皺眉點了點頭。洛飛羽本來要問萬春流關(guān)于無花記憶的事,現(xiàn)在也沒機會了,他瞥了眼還在生氣的萬春流,抓了抓頭發(fā)道:“二位走后,我會易容成師……您的樣子再糊弄些時日。我如今的功夫并不比燕大俠當年差,不會吃虧?!?/br>萬春流依然沒理他,倒是燕南天替他圓了場。谷中另一邊,安樂祥和的酒樓里,無花被一群惡人團團圍住,不勝其煩。他只覺得自己若不是和尚,一定被他們鬧得頭都禿了。“哈哈,小禿驢原是個慫包!”哈哈兒跟屠嬌嬌眉來眼去,慫恿無花:“我們小秋溫婉大方,喜歡的人能排隊到谷外頭去,你有什么不敢承認的?”“他承認不就等于破了戒,哪敢接你的話!”屠嬌嬌抖著折扇,竟是副風流書生打扮,“若我早生二十年,我也要與他爭一爭!”洛飛羽一聲冷笑,當著葉孤城的面,捧著無花的臉就親了上去。無花眉尖一挑,竟也半點不帶羞怯,手臂一攬,反客為主,放肆在人前同他親密起來。葉孤城見兩個女子舉止這般放縱,臉色竟不由自主泛了紅,就連早已習慣這兩人畫風的王憐花,也不禁嘆為觀止。好半晌,他兩人才分開,洛飛羽cao著本音,瞪著無花一字一句道:“他往后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