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我追了七年的人愛上別人了、變成狗后我去死對頭家騙吃騙住、主播每天都在作死、橫濱老父親寫書日常、防不勝防楚大俠、山有狐兮、男主他不按劇本走、你死了以后/性工作者之死、白雪堂/渣攻復(fù)渣攻、大寒
胡亂踢蹬著腿,卻根本無法反抗顧念寒的力氣,硬是被一路拖下了二樓。Omega哭喊的聲音伴隨著大門沉重的關(guān)閉聲戛然而止,一切又再次回復(fù)靜謐。不用看也知道究竟是以一副什么樣的可悲姿態(tài)被丟出了門外。少年顯然被嚇懵了,面前門卻再一次被打開。衣服被砸下來,緊接著是顧念寒劈頭蓋臉的一句——“滾?!?/br>好像再往前一步,他就會毫不留情地掐斷自己的咽喉。顧念寒陰沉著臉返回樓上時,裴鶴之正掐著煙,依靠在門前看他。男人的褲子松松垮垮地垂在腰上,敞開的襯衫若有若無地顯出肌rou的紋理,他正愜意地瞇著眼,沖著顧念寒來的方向吐出一口淺薄的煙:“這么暴躁做什么?把人嚇壞了可就不好了?!?/br>他雖然嘴上這么說的,卻完全沒有下樓去安撫的意思。顧念寒冷著臉將煙霧揮散,就像是沒看見裴鶴之一樣。他走入書房,自顧自地開窗通風(fēng),吹散屋子里令人遐想連篇的氣味,然后厭惡地去清掃諾大的書桌上的液體。他一遍又一遍地擦著,裴鶴之深吸一口煙,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徘徊在洗手間跟浴室之間,終于停下手中的動作,抬眼冷漠地看著自己:“你在哪里做都沒所謂,不要在他的東西上?!?/br>裴鶴之低笑了一聲,隨手將煙滅在了桌子上的煙灰缸中。“怎么,就因為這個生氣了?”顧念寒顯然不想搭理他,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就在即將走到門口的時候,手腕上突然一股大力,他猝不及防地被拽地趔趄幾下,轉(zhuǎn)瞬間就被壓在了那張巨大的辦公桌上。裴鶴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書桌僵硬,顧念寒剛剛背部被砸那一下,疼的直皺眉頭,不禁咬牙道:“放開。”裴鶴之緩緩開口:“我也很生氣。”“……”他帶著與生氣截然不符的平靜神情,又低聲重復(fù)了一遍:“興頭上被人打斷,真是要氣炸了?!?/br>男人湊近的時候,可以聞到一股混雜著煙草的奇特氣息,好像被人刻意壓抑著,顧念寒聞到的那一刻瞬間有點腳底發(fā)軟。“你不應(yīng)該賠償我嗎?”裴鶴之說著,手已經(jīng)摸到了顧念寒的領(lǐng)口處,手指輕輕一挑,就挑開了一顆扣子。顧念寒臉色一下就變了,他終于想起來反抗,罵道:“滾!”沒想到裴鶴之氣力極大,他眼前天旋地轉(zhuǎn),被迫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視野里的男人那張漂亮到妖異的臉頃刻變成了一塵不染的書桌。“你繼續(xù)留在裴家是為了報答裴尚澤吧?!迸狷Q之的聲音自身后響起,他將顧念寒的頭抬起,嗅著他清淺的發(fā)香,“通過這么多天相處你應(yīng)該也發(fā)現(xiàn)了。我這人就是這樣,高興了愿意做任何事,不高興可是會發(fā)瘋的。你應(yīng)該不想眼睜睜看著我把裴尚澤辛苦打拼的事業(yè)毀掉吧?”明明只是平淡的幾句話,尚可稱得上溫柔,在裴鶴之嘴里卻完全變了一種意味。大概是他提到裴尚澤,顧念寒愣了愣,一時間似乎被人握住了咽喉,再多的叫罵都被堵在了嗓子眼兒。“我……”第7章你對他下手?7.他渾身發(fā)抖,雙手緊握,大概是在進(jìn)行嚴(yán)峻的思想斗爭,終于停止了掙扎,也不吭聲了。裴鶴之不由贊嘆,話語里隱現(xiàn)嘲諷:“裴尚澤怎么就養(yǎng)了你這一條聽話的狗,連死了你都繼續(xù)為他賣命?”沒有了衣扣的制約,堡壘失去城墻,弱點自然暴露在外。顧念寒的精力完全無法從裴鶴之略微冰冷的指尖上移開,只覺得一股嘔意漸漸升上喉頭,他痛苦的蹙近眉頭,如同忍受無邊酷刑。“住口……”哪怕此時,他也聽不得別人說裴尚澤半點兒不好。裴鶴之那死水般深沉冷靜的眼瞳里終于泛起一絲波瀾,他的指尖撩開顧念寒的袖口,觸碰在對方裸露在外的手腕上,眼神卻落在了男人微彎的后頸。如此纖細(xì)脆弱,好像用力一握就可將其折斷。男人的吐息近在耳側(cè),明明有著熱度,莫名的冷氣卻通過四肢百骸蔓延而上,寒冰刺骨——無一不彰顯著他的確生氣的事實。裴鶴之居高臨下地站著,突然笑了起來,先前的沉凝之氣一掃而空,黑發(fā)遮掩下著波濤洶涌的眼眸,淚痣鮮紅似血,灼目到令人移不開眼。“我真是好奇,你對他的忠誠能到什么程度?”裴鶴之的手已經(jīng)落在了滑落在了腰帶的鎖扣上,正要用力,門鈴卻猝然響了起來。這幾天接二連三被打斷的經(jīng)歷絕對算不上好,裴鶴之皺著眉頭,幾秒以后還是松開了抓著顧念寒的手。門外是一個神情冷漠的女人,身材高挑,相貌出眾,妝面十分精致,一看就是精心打扮過。裴鶴之微微頷首:“jiejie。”裴鶴之露出這幅神情的時候,世界上幾乎沒幾個人能夠成功拒絕他。女人卻并未被他這極具有欺騙性的面容欺騙,她目光筆直地與他擦肩而過,全程都與他維持著半米以上的距離,疏離之意顯而易見。裴晚晴才剛進(jìn)門,就看見顧念寒臉色難看地捂著領(lǐng)子從二樓沖下來,衣衫凌亂至極,招呼都不曾打便急匆匆地沖進(jìn)了廁所。顧念寒的忍耐到了極致,他沖到洗手池前開始控制不住地干嘔。他已經(jīng)算不上是簡單的潔癖,更像是某種生理因素在排斥。男人手指流連在皮膚的觸感尚存,那種酥麻的癢感好似喚醒了某些不堪的回憶,他看向鏡子里的自己,再度彎腰干嘔起來。那一瞬間過往那些不愿記起的回憶爭先恐后地涌了上來,從上到下將他包裹起來,宛如一只只粗糙的手,拉扯著,輕撫著,被迫將他帶回到某個黑暗的夜里。別想了……他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哆嗦著將衣扣扣好,腦海里的畫面卻越發(fā)鮮明。別想了!顧念寒低吼出聲,用力地一掌拍到鏡子上,一聲巨響過后,鏡面自手心為出發(fā)點開始碎裂,鮮血滲透了潔白的手套。鶴之下意識向浴室瞥去一眼,又不動聲色地收回了視線。裴晚晴的視線落在同樣衣衫不整的裴鶴之身上,麻木的神情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驚異。她輕嗤一聲:“你對顧念寒下手了?”裴鶴之低頭喝茶,抬眼一笑,并未正面回復(fù)。這樣的回答在裴晚晴耳里無疑等同于默認(rèn),她冷聲道:“裴尚澤要是知道了,他一定會跟你拼命。”裴鶴之不緊不慢地放下茶杯,溫聲道:“那大哥首先要活著。”言下之意就是裴尚澤已經(jīng)是個毫無威脅的死人了,現(xiàn)在的他不論做什么,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