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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擺了一道,去醫(yī)院掛了個急診,硬是一周沒能下床以后,好像連帶著自己的魅力都開始大打折扣。即便如此,一想起那晚的情形,鐘景便嚇得渾身發(fā)抖。他無奈的想,畢竟是自己勾搭下藥在先,也怪不了人,只能怪自己沒長腦子。朋友在一旁莫名其妙:“你這么激動做什么,他是個Omega???”鐘景愣住:“你怎么知道?”朋友無奈的指了指護士小姐的位置:“單子上寫著的?!?/br>“真是奇了怪了?!辩娋鞍櫫税櫭碱^,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剛剛那個人經(jīng)過自己的時候,身上好像攜帶著一股熟悉的氣味。濃烈的,龍舌蘭的味道。一股涼意從腳心躥上來。“算了算了。”他賭氣地轉頭,“想個屁,不想了!”“大概情況就是這樣?!迸t(yī)生道,“目前信息素超標指數(shù)已經(jīng)下降到正常水準,但鑒于還在發(fā)情期,情況不穩(wěn)定,建議再留院觀察一段時間?!?/br>顧念寒目光掃過紙單,微不可聞地松了口氣:“好的?!?/br>“今天白浩醫(yī)生家里有事休班,囑咐我好好照顧你?!迸t(yī)生笑起來,眼神里透入曖昧,“跟你一起來的那個是你的Alpha嗎?”不用想也知道說的是裴鶴之,顧念寒淡聲道:“不是,只是上下屬關系。”“哦……”女醫(yī)生若有所思,然后將文件訂好送回顧念寒手中,“別的就沒什么事了,有事隨時來找我。”顧念寒將文件折起來,放入口袋,起身道謝。他出了辦公室,卻沒有徑直返回病房里,他在醫(yī)院里溜達了一圈,不知不覺就走入了后院。B市醫(yī)院建立規(guī)模極大,后院建設如同花園,在里面修整散步的病人很多。顧念寒挑了一處坐下,今天天氣晴好,陽光透過枝葉傾瀉而下,角度是隨風搖曳的樹影婆娑。清新的混雜著泥土芬芳的空氣涌入鼻腔,將這幾天的躁郁洗滌一空。周圍有推著輪椅散步的老年人,有跟同伴奔跑追逐的小孩,還有坐在花壇旁安靜看出的年輕人。除去寬大的病號服,沒有哪個人像是病人。他抬眸盯著天上的太陽,哪怕眼睛被刺得發(fā)痛,卻始終不舍得移開。像這樣什么都無用想,靜靜地坐下曬太陽,已經(jīng)是多久沒有的事了?裴尚澤死后,他的天始終是陰霾密布,隨處都是令人窒息的陰郁,連一絲光亮都無法透入,直到現(xiàn)在,才有種明亮一角的感覺。他閉上雙眼,感受著微風拂面,直到有人輕輕拽了拽自己的衣袖。“大哥哥。”稚嫩的童聲自耳邊響起,他睜眼,看著面前穿著病號服,七八歲大的小男孩。“我的風箏卡到樹上了,能幫我拿下來嗎?”小男孩指了指他頭頂,眼底透露著干凈的期許。顧念寒眼底漫開一絲清淺的笑意,點了點頭,起身,伸手,輕而易舉地將卡在樹上的風箏拿下來。是一只色彩斑斕的蝴蝶,小男孩興高采烈地沖他道謝,抱著風箏走遠了。不久以后那色澤鮮艷的蝴蝶便飛上天空,顧念寒靜靜地抬頭凝望。“蝴蝶很適合你?!?/br>裴鶴之的聲音回響,他眉目低垂,神態(tài)溫柔,指尖輕輕觸過腰間那只展翅欲飛的墨蝶,目不轉睛地看著,似乎想將它的形狀完全烙入眼底。“它跟你很像?!?/br>一樣脆弱,一樣華美,一樣暢游在浩大的天地間,沒有歸宿,沒有一處可以落腳的地方。天空是禁錮,自由是枷鎖,好像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飛到大海的彼岸。顧念寒用力地深吸一口氣。經(jīng)年累積的傷痕與痛苦好像完全被收入裴鶴之這句簡單的話中,戳入內心最脆弱敏感的深處。顧念寒鼻頭酸澀一瞬,剎那間心臟重重的跳了一下。第22章你怎么總是不聽話?裴鶴之才剛出門不久,就接到了秘書郭璐璐來的電話,她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顯得很緊張:“裴總,您什么時候到?”裴鶴之抬眼看了一下前方堵成一鍋粥的車輛,心底略微盤算了一下,道:“不算太久,二十分鐘吧?!?/br>哪怕是隔著電話都能聽出他心情舒暢。然而郭璐璐就沒有裴總這閑情逸致了,她掛斷通話,在眾人齊刷刷地注視下宛如坐上了斷頭臺,她小聲道:“裴總大概在半小時之內到?!?/br>郭璐璐那頭精心打理過的法式大波浪暗淡無光,此時恨不得將自己巴掌大的小臉全部隱藏在濃密的頭發(fā)下。話音才落,眾人又是一陣sao動。先前遞交過辭職信的女高層依舊坐在原位上,她斜眼看向郭璐璐,語氣中透露不滿:“裴總這幾天都不在公司,你是他助理,知不知道人去哪了?”郭璐璐聲音越來越?。骸拔也恢??!?/br>豈止是裴鶴之,就連顧念寒都沒了人影,兩個人約定好一般雙雙失蹤,若不是裴鶴之回了她消息,她都要考慮要不要向警方報案。短短二十分鐘,她卻猶如站在刀尖兒上那樣漫長。裴鶴之姍姍來遲,他像往常每一次那樣著裝優(yōu)雅,皮鞋锃亮,就如同沒看見眾人攜帶著怒火的注視,風度翩翩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順手扣好了西裝上最后一個扣子。“不好意思,有點私事。”口氣中帶著散漫的慵懶,像是剛剛流連過某些風月場所,毫不矜持地向眾人展示著自己的一夜春宵。女高層冷聲道:“裴總,這兩天公司也不來,也聯(lián)系不上你,有些說不過去了吧?”裴鶴之若無其事的一笑:“我想,我的秘書應該把事情處理得很好。”他目光落在正準備出門的郭璐璐身上,她打了個哆嗦,迅速將頭壓得更低了。這幾天秘書小姐沒有一刻鐘是閑下來的,高層把那些對于裴鶴之的怨念全都加倍堆在了她的身上,事情多到令人發(fā)指,有二十四個小時她都是靠著咖啡熬下來的,現(xiàn)在好不容易裴鶴之露面,火力終于不再集中于她頭上,此時此刻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覺。她嘆息,對于女人而言,再多的肌膚護理,再多的精心保養(yǎng),都抵不過工作的摧殘啊。郭璐璐強顏歡笑:“應該的?!?/br>裴鶴之揮了揮手,適宜她可以下去了。女高層顯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話語間字字針對:“如果裴總繼續(xù)是這樣的處世態(tài)度,那么我們就不得不聯(lián)合向裴家投訴一下情況了?!?/br>裴鶴之在裴家的身份并不討好,聽外人說他在家族里是個笑臉相迎、八桿子打不出個屁來的邊緣角色,雖然后來二夫人死后被抬正,裴鶴之怎么說也算是嫡系,還不如旁系來的討人喜歡。照常說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