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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樹葉會泛黃,冬天會有皚皚白雪…你說…我們有一天,會不會一起逃出去?”Adrian的聲音輕飄飄的,風一樣虛弱,顧念寒用力握了握他的手,像是要把這抹隨時會消散的熱度攏入掌心:“會的,一定會的?!?/br>他雖然嘴上這么講,內(nèi)心卻無比茫然。真的有朝一日能從這個地方出去嗎?身處異國他鄉(xiāng),無依無靠,連姓名都是靠先生給予的,手上沾了鮮血,除了拿刀以外什么都不會,即便是逃出去,逃往天涯海角,又可以去哪里?這個世界里除了這方狹小黑暗的天地,又哪里有讓自己容身的地方?從進來的那一刻起,世界就殘忍的將他們拋棄了。Adrian輕聲問:“你不會離開我的吧?我只有你了,雁子…”顧念寒咽下滿口苦澀,堅定地說:“不會,我們一定會有出去的一天?!?/br>他抱住自己瘦小的膝蓋,仰起頭,看著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夜的冷意從一切縫隙中滲透進來,沁入骨髓里。倘若真的有上帝,向他們這樣卑微如螻蟻的人,是否有機會獲得幸福,是否也可以有所希冀?他眨了眨眼,在這一瞬間,仿佛看透了這厚重冰冷的房頂,看見黑暗天幕上閃爍的星辰,以及燦爛輝煌的星河。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存在的話……顧念寒喉頭微微一滾,用力抓住了Adrian冰冷的手。“我們一起出去?!?/br>第51章滾吧。“喂,媳婦…啊,不是,安南,你現(xiàn)在有空嗎,能不能幫我調(diào)查一個人?啊…啊也沒什么要緊的,這人惹了裴哥的媳婦兒,對對就是顧念寒,他非得說自己在警局里有關系,叫王風,王子的王刮風的風………哎行行,辛苦你了,有空再聯(lián)……”連修話尚未講完,曲安南已經(jīng)毫不留情的掛斷了電話,只留下一串兒冷漠的忙音。裴鶴之嘴巴里叼著煙,好笑的看著像是被人當街打了一棒一臉菜色的兄弟,微微挑眉,笑問:“曲公子說了什么?”“也沒什么,說王風在局里有個干法醫(yī)的哥哥,讓我們給他個面子,只要不弄死隨你處置。”連修話音才落,估摸聲音傳到了后備箱,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的王風突然就開始劇烈掙扎起來,還伴隨著說不出話來的嗚咽聲。連修被他抖得渾身難受,忍不住狠狠拍了一下后座:“別吵了!再吵把你從高速上丟下去!”說著還讓司機威脅地開了一下后備箱,他這話有效果,王風果然立馬老實,沒動靜了。連修把剛剛曲安南不搭理他的火全發(fā)泄到了后備箱的可憐人身上,氣急敗壞地掏出煙準備點上,裴鶴之就十分配合的遞來了火。“這死胖子真該減肥了。”連修就著他的手點上煙,怒道,“整個車都快被他給翹起來了!”裴鶴之笑了一聲,不置可否:“哥哥干法醫(yī),弟弟在外面做流氓,也奇怪是怎么進的一家門?!?/br>被人罵胖子又罵流氓的王風好憋屈。這個時間在醫(yī)院的人不多,但裴鶴之在的地方,總有人忍不住要回頭多看他幾眼。裴鶴之推開病房門的時候,顧念寒正坐在病床兀自上發(fā)愣。似乎被他推門的聲音嚇了一跳,輕輕哆嗦了一下。裴鶴之道:“念寒,是我?!?/br>聽見他的聲音,顧念寒眨了眨眼,才慢慢地放松下來。裴鶴之掛好外套,在他身邊入座,順手就將顧念寒摟入懷里:“醒來多久了,身體還有哪里不舒服?”不知是否是他的錯覺,顧念寒從頭至尾,整個人都表現(xiàn)的很緊張,身體僵直,雖然始終沒有太大的表示,但雙手都是冷的。裴鶴之在顧念寒的手背上輕輕吻了一下:“又做什么不好的夢了嗎?”顧念寒靠在Alpha懷里,支吾了兩聲,神情糾結(ji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應該把Adrain的事情說出來嗎?算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他沉默片刻,又將話頭給吞了回去:“沒事,有些睡多了,身體不舒服?!?/br>裴鶴之目光敏銳的徘徊在顧念寒的臉上,他擅長向來察言觀色,知道顧念寒又刻意隱瞞了什么,但既然對方不愿講,他也沒有多問的道理。“前幾日你太累了,現(xiàn)在要注意休息。眼睛好些了嗎?”顧念寒點了點頭:“能看見模糊大概?!?/br>“那就好?!?/br>裴鶴之俯下身子,下意識想去親吻他的眼瞼,沒曾想顧念寒身體一僵,微微側(cè)頭,不著痕跡地避開了。裴鶴之眼底一沉。現(xiàn)在的顧念寒恢復如常,已經(jīng)不是那個黏著自己要甜頭的人,昨天所經(jīng)歷的一切,敏感主動的顧念寒,全都像是夢一樣。雖然早就料到會這樣,但心里還是說不上來的失落。“念寒,還有一件事。”裴鶴之收回心緒,輕輕揉捏著Omega小巧的指骨,“有一個人可能要麻煩你處置一下?!?/br>顧念寒被他揉捏的渾身發(fā)麻,耳根發(fā)熱,聞此抬頭:“什么?”大抵是聽力還未能完全恢復,聽什么都有些模糊,裴鶴之嘆了口氣,不得不湊近他,貼著耳道:“上一次在酒吧欺負你的人,我?guī)砹?。?/br>顧念寒怔了幾秒,才意識到剛剛裴鶴之說了什么。一想到發(fā)狂期的那個夜晚,他的手便止不住用力。“你怎么會…知道?!?/br>“你的一切我都知道?!迸狷Q之說完,微微坐直身子,打電話給連修,“帶上來吧?!?/br>“好嘞,裴哥。”連修掛斷電話,像是拎小雞一樣把嚇得快尿褲子的男人從后備箱里拖出來,在這之前王風已經(jīng)挨過一頓揍,滿臉都是傷,嘴巴里還塞了一整塊布條。連修一看他那一坨肥rou就直犯惡心:“頂著這張臉進醫(yī)院就他媽影響市容,給他套個袋子,別惡心我?!?/br>司機懵懵懂懂地翻了半天,只翻出一個麥當勞的打包袋,問:“連董,這個行嗎?”連修三下五除二,二話不說就給他套了個嚴嚴實實。王風這人被揍了一溜還不老實,走在路上一個勁兒直哼哼,想盡一切辦法逃走。醫(yī)院畢竟也是人多眼雜的地方,連修一個大帥哥身邊帶著這樣一個奇怪的東西,難免會吸引人多看兩眼。警衛(wèi)發(fā)現(xiàn)了王風手上捆綁的繩子,似乎覺得有些不妥,剛準備靠過來多說兩句問問情況,連修便云淡風輕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張警證,大大方方地往警衛(wèi)面前一放:“警察辦案?!?/br>“哦,原來是這樣?!?/br>警衛(wèi)放松一笑,也顧不得看警證上究竟是不是連修的臉,往旁邊一站,笑道:“警察同志辛苦了?!?/br>說完還氣勢洶洶地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