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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br>院長立刻將保護了一整天的白木箱抱起來,點點頭離開了。太宰治目送院長離開,面容分毫不動,眼中充盈著冰一樣的淡漠。他只說了中島敦的恨,沒有告訴院長中島敦今天其實不是來參加畢業(yè)典禮,而是來殺死仇人的。因為就算說了也不會有超出他預(yù)料的事情發(fā)生。院長或許對中島敦信任過頭了,從沒想過中島敦真的會下殺手;又或許院長其實意識到了中島敦的殺意,只是不愿點破;又或許院長早就等著被中島敦殺死,心甘情愿引頸受戮。怎樣都好,那都不是太宰治關(guān)心的問題。現(xiàn)在太宰治所關(guān)心的問題是——他換上歡快友好的模樣,熱情的湊到了坂田銀時跟神樂旁邊:“你們好~我的異能有可能會破壞你們的狀態(tài),所以就不和你們握手了,剛才我聽到你們談到‘織田作’?”橙發(fā)藍眸的神樂盯著太宰治的臉看了看,忽然臉紅,站起來整了整衣服:“是啊,我知道你,你叫太宰治,織田作說你是他的朋友?!?/br>坂田銀時注意著神樂忽然發(fā)春的表情,心里咯噔了一下。太宰治笑意加深,眉眼彎起,雙眸深邃,唇角揚起風(fēng)流的弧度,纖長的手指松松的抵在唇邊,是個十分吸引人的姿態(tài),他用深情的目光對神樂放電:“為什么要管織田作之助叫‘織田作’?一般人都會叫他‘織田’或者‘作之助’吧。”“因為織田作說他的朋友都這么叫他?!鄙駱泛翢o心機的回答。太宰治笑得更真誠了。這次絕對是真誠的。原來如此啊。他想。原來如此,他搞到真的了。作者有話要說: 亂步氣急敗壞:只有朋友才能叫的稱呼!怎么不告訴我啊!第19章虛偽力惑對太宰治而言,這次求證“織田作”稱呼問題,并不是心血來潮,而是早有所料。懷疑其實從一開始就產(chǎn)生了,并由每一處細節(jié)逐步加深。比如織田作對他莫名的自來熟;比如織田作呼喚“太宰”二字時過于熟稔的語氣;比如織田作為什么會突然想到拆他的繃帶;又比如在聽到槍響時,織田作異常的反應(yīng)。一切疑點都顯而易見,因為織田作根本就沒怎么掩飾。太宰治當(dāng)時只是猶豫——他應(yīng)該求證嗎?他能接受求證后得到的結(jié)果嗎?如果織田作身上出了大問題,那他……那他必須得搞清楚。于是他先是十分小心的試探,故意放任中島敦攻擊織田作,以確認織田作的戰(zhàn)斗力和異能,結(jié)論是織田作沒有被敵人掉包。排除最糟糕的可能性之后,他才拿出勇氣找到神樂進行求證。現(xiàn)在他終于可以稍微安心些了。織田作也像他一樣,接收到現(xiàn)實世界的記憶了吧,然后因為記憶的沖突而導(dǎo)致失憶。問題不大。織田作不知道【書】的存在,只要接下來沒有更多人接收到現(xiàn)實世界的記憶,計劃就不會被打亂。沉思一陣之后,太宰治微笑著同兩張紙片人道別,全程都小心避開了任何物理層面的接觸。他可不想被織田作討厭,所以還是管好自己的異能吧。等太宰治走遠了,坂田銀時才用震驚臉轉(zhuǎn)向神樂:“你看上那個繃帶君了?”神樂天藍色的雙眸里慢慢浮出一絲輕蔑:“銀醬可真是笨蛋,裝作心動是女孩子專有的絕技,我剛才只是拿出來練習(xí)一下。而且織田作的朋友那么好看。有個詞怎么說的來著?力惑?”“你是想說魅力和魅惑吧?!臂嗵镢y時的額頭上冒出了十字路口符號,“你就是心動了吧?不然你為什么會流鼻血?”“心動和流鼻血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可不是你這種年紀的大叔,做什么都心有余而力不足。”說著,神樂抬起手面無表情的擦鼻血。不知道為什么,紙片人鼻孔里流出來的鼻血居然是真的鼻血。神樂的紙片手擦過去之后,半張臉和整只手都全染成了血紅色,看上去陡然驚悚。坂田銀時瞇起眼睛:“少給我裝蒜,你到了我這個年齡只會更加如饑似渴。大嬸和阿婆是宇宙里最麻煩的生物,會對所有漂亮男性構(gòu)成威脅?!?/br>“你難道想暗示你是漂亮男性?”神樂滿含輕蔑冷笑一聲,還想再說什么卻突然愣住。她眨了眨藍色的大眼睛,開心地大笑起來:“銀醬!我學(xué)會用‘暗示’這個詞了!”坂田銀時很有經(jīng)驗的放空頭腦,開始發(fā)呆,等神樂那股瘋瘋癲癲的興奮勁兒過去了,才幽幽開口:“你到底對繃帶君有什么想法?女孩子發(fā)情也要看對象的,我看新吧唧就不錯。”“那你就去找新吧唧吧,我不會歧視你的,因為我看織田作就有愛上同性的傾向,為了織田作我只能對你一視同仁。”神樂也幽幽地回答。坂田銀時的表情瞬間崩裂:“你說織田作.愛上我了?!”他開始緊急思考要怎么拒絕才不傷朋友感情。要不就把這三年的房租免了?但是他本來也沒打算收織田作的房租。“不,是織田作.愛上了那個力惑的人。”神樂用自己剛剛才造出來的新詞予以否定。她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在萬事屋時,織田作最常提到的就是這個人,我打感情節(jié)目的熱線電話問過了,只有陷入戀愛的人才會這樣。”如果志村新八在這里的話,一定會吐槽打給感情節(jié)目當(dāng)然只能得到這樣的回答,根本就是問錯人了。但是志村新八不在這里,所以沒人吐槽。坂田銀時若有所思:“所以你是要給你的朋友戴綠帽子?”“只是試探一下罷了,感情節(jié)目的主持人說過,好朋友都會幫忙把關(guān)。對了,‘把關(guān)’是什么意思?把感情的苗頭掐掉嗎?”神樂一臉單純的問。“不,是幫朋友牢固感情的意思?!臂嗵镢y時隨口瞎說,“你試探出什么來了?”神樂思索了一下,突然肯定地點頭:“我的結(jié)論是我非??春盟麄?!太宰治能夠隨心運用自身的魅力來套取情報,逢場作戲。只有這樣的強者才配得上織田作?!?/br>說完,她又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我會用‘魅力’這個詞了,銀醬,快點獎勵我吃醋昆布。”坂田銀時擺手:“你現(xiàn)在是紙片人了,你吃不了?!?/br>“我能吃?!?/br>“你不能?!?/br>“我能吃?!?/br>兩個紙片人就此展開無限循環(huán),直到定春撒歡的奔跑過來,所過之處人仰馬翻,才將循環(huán)打破。——織田作之助站在房門外耐心等待,門內(nèi)是似乎在自閉的中島敦。方才院長抱著個木箱進去了一小會兒,沒多久就兩手空空的離開,狀態(tài)很平常的樣子,什么感想都沒發(fā)表,就繼續(xù)去處理日常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