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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嗎?”“啊,是?!睍r透恍然回過神,立刻雙手將文件袋呈上?!拔疫€沒有打開過,里面說不定會有什么危險品?!?/br>但沒等他再多提醒幾句,蝴蝶香奈惠已經(jīng)開開心心的把文件袋打開了。里面是一沓復印的手稿,完全沒有什么危險品存在。“我們一起來讀吧~”蝴蝶仙子微笑著伸出食指提議。半小時后。時透把最后一段又反復看了兩遍,才不情不愿的露出了有些呆滯的表情:“嗯……”他說不出什么評價的話語。實際上平心而論,手稿里面的內(nèi)容的確挺符合他們文學社的風格,甚至排進文學社年度收到稿件中的前三名,似乎也合情合理。蝴蝶文學還只是一家很小的文學社,全部收到的稿件加起來不足那些大文學社的零頭,但就算這樣,一篇稿件要脫穎而出也不是輕松一句話的事情。“既然稿子質(zhì)量本來就可以,直接按照正常流程投稿給我們不就好了?有什么必要把我叫去威脅一番。”時透越想越氣。蝴蝶香奈惠笑著安撫他:“那位不知名的港黑首領不是和你說了嗎?希望可以趕時間,讓作者早日出名,所以才會急切的把你叫過去吧,其實不是有意惹你生氣的。”“干嘛把別人想得那么好?!睍r透不太樂意的嘀咕了一句,但也沒有反駁。他沒法違心的指著這篇稿子硬說哪里不好,甚至下意識的回憶起來“被選中的”這個說法。也許那作者真是天生寫書的料吧。只不過就算這篇稿子還不錯,也遠遠沒到世界第一的程度嘛,至少有一個缺點就非常明顯——“似乎沒有寫完?!鼻偃~慢悠悠地說。這正好就是時透想說的。蝴蝶香奈惠笑著點了點頭:“似乎是這樣呢,讓我看看作者的名字,唔,織田作之助,但是卻沒寫聯(lián)系方式,哎呀哎呀,這就有點難辦了呢?!?/br>她笑著湊近時透,抬手在時透的肩膀上拍了拍:“可以麻煩有一郎試著找找他嗎?如果能聯(lián)系到并且要到后面的內(nèi)容,可就太好啦~我很想看看那對夫婦后面的經(jīng)歷呢?!?/br>“我知道了?!睍r透說,“我去找家偵探社委托尋人。”說完就立刻離開了。雖然有點不情愿,但他還是會完成這個任務的。這不僅僅是出于對香奈惠大人的敬愛,更是出于一種隱秘的、同病相憐的情緒。聚集在蝴蝶文學的每個人都失去了重要的親人,正是這樣的共性讓大家走到了一起。香奈惠大人也同樣如此。第37章院長老了那之后又過了好幾天,是各方面來說都平淡如水的好幾天。無論是港黑,還是異能特務科,還是武偵,乃至于放眼整個橫濱,都仿佛無事發(fā)生一樣平靜。并且也不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那種虛假平靜,而是大家都維持著往日的生活節(jié)奏,或者爭權(quán)奪利、或者忙忙碌碌、或者狂掉頭發(fā)的那種平靜與祥和。港黑照常在兇猛的打壓其他組織,擴張地盤;異能特務科照常在神隱,仿佛什么都不做;武偵照常在接受委托,完成委托,偶爾清閑到全體放假,偶爾又需要加班。在這樣平和日常的氛圍里,織田作之助當然不會成為與眾不同的那個,他甚至很有閑情逸致的挑了個時間,帶著自己的孩子們一起去孤兒院郊游嬉戲。這一方面是讓孩子們跟灶門家聯(lián)絡聯(lián)絡感情,交流穿越的心得體會,另一方面也是看望定春,確認一下異世界的特殊生物適應得好不好。那一天陽光很溫暖,孩子們的歡笑也很動人,灶門葵枝拉著織田作之助說了許多有的沒的。她說她實在看不過孤兒院對孩子們的“社會險惡”式教育。單純不讓持有鐘表就罷了,畢竟人沒了鐘表也能學會估算時間。但制定下苛刻的規(guī)則,要求孩子們學會冷漠自私的處事態(tài)度,對會打小報告的孩子大力獎賞,這就太過了。她也不愿意自己純潔的孩子們被壞環(huán)境污染,所以在細致了解過全部規(guī)則之后,她就主動站了出來向院長提改革。雖說她很不擅長,也毫無把握,但是院長意外的愿意配合,最近大家正在忙著研究具體實施方案。她還說,孤兒院的孩子們都很支持她,已經(jīng)在用多起來的笑臉表示期待了。織田作之助反倒有不同的看法,他認為孤兒院的孩子們并不能理解改變規(guī)則會帶來的益處,那些孩子之所以更多的露出笑容,只是因為單純的喜愛灶門一家罷了。孤兒院最大的問題也不是院長制定的不合理規(guī)則,而是貧窮。貧窮是難以治愈的疾病,會摧垮人的內(nèi)心,磨滅人的意志,使人變成行尸走rou。當孤兒院里總有人必須挨餓,食物永遠不夠,孩子想要吃飯就得放棄點什么,那么直接把良心和尊嚴都一起放棄掉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了。這樣的環(huán)境里,就算改掉不平等的規(guī)則,讓每個孩子都公平挨餓,悲哀依舊會籠罩著所有人。灶門一家是特殊的,他們身上攜帶著抗體,性格堅韌不拔,無法被貧窮摧垮,哪怕面對忍饑挨餓的困境,也能像野草一樣生機勃勃,因此他們成為了治愈這所孤兒院的特效藥。就像溫暖的陽光,使畏寒者感受到安慰與希望。那天晚上,由織田作之助提議,灶門葵枝出面協(xié)調(diào),孤兒院里的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舉行了一場簡陋的篝火晚會。沒有好吃的烤rou和水果,但至少可以吃點烤土豆,雖然大家也不能敞開了吃,但是能吃到一口就感覺很滿足了。更不會有酒喝,但是至少可以泡點陳茶,雖然也舍不得多泡,一大鍋開水里就放兩根手指捏到的量,最后倒進各人杯子里可能一片茶葉都看不到。也沒有歌舞表演,但是神樂引著定春圍繞篝火撒歡亂竄,這也是相當吸引人的奇景了。院長本人一開始不愿意參與,但是織田作之助去院長室單獨和院長談了一會兒,誰也不知道具體談了什么,總之最后院長勉勉強強的現(xiàn)身了。那時候晚會已經(jīng)到了尾聲,大家都亂七八糟的,或者三三兩兩的聊天,或者興奮過度花光了精力已經(jīng)睡下。院長就站在最外圍看了兩眼,神情似有觸動,靜靜抿起的唇里有萬千感慨。在孤兒院的老師們以為院長要走到中心去發(fā)表兩句講話的時候,他卻只是吩咐老師們把睡到地上的孩子都搬回床上。“是擔心孩子們著涼么?”紅發(fā)男人問。“理所當然?!痹洪L回答。紅發(fā)男人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打算再去找灶門葵枝聊兩句養(yǎng)娃心得。“織田先生?!痹洪L叫住他,“我的教育方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