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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吉原就由你我二人來拯救。”銀時氣憤大叫:“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就算當紙片人也能吃東西,織田作的孩子們每天都給你上供醋昆布,你當然不會理解我的痛苦!”新吧唧望著神樂,撓了撓頭:“但是這個吉原里面肯定沒有夜王鳳仙,也沒有被困住的日輪太夫,更沒有委托我們幫忙的晴太,跟我們世界的那個吉原完全不一樣,要說拯救也無從救起啊?!?/br>銀時淚目:“你們倆倒是理理我??!”三人的吵鬧聲在某個時刻突然默契的停止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拖著個大包袱從吉原里竄出來,一溜煙向偏僻的遠處跑去。三人互相對視一眼,默契跟上。片刻后——銀時隨手撈起一身單色和服:“怎么全是女人的衣服啊,這家伙的癖好也太不值錢了,至少也該有個錢袋吧?!?/br>神樂隨手丟開一支細木發(fā)簪:“真是個窮鬼阿魯?!?/br>新吧唧放下一雙二齒木屐,嘆了口氣,對被他們揍得鼻青臉腫的人問話:“這些東西是怎么回事?”那個挨了頓狠揍的家伙哼唧半天,才大概講清了情況。原來他負責把吉原里出逃的女子們留下的衣物燒毀,因為那些東西留著很不吉利。但是攬下活之后,他卻打算把衣物偷偷留下來,帶出去賣掉,這才發(fā)生了剛才鬼鬼祟祟跑出來然后挨揍的事情。“這些衣物穿到吉原里面,會被認出來屬于出逃者嗎?”銀時沉思了一會兒,陰沉著臉問道。挨揍的窮鬼連連搖頭:“我當然有把具有辨識度的那些挑出來燒掉,剩下的拿出去賣錢才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嘛?!?/br>“還算聰明?!便y時點了點頭,“你可以滾了?!?/br>那窮鬼猶猶豫豫,變得不太想走:“那你們把這些東西還給我啊,這些不算我偷的,本來就歸我管,大不了最后分你們?nèi)??!?/br>神樂露出和藹的笑容,揚了揚拳頭。窮鬼立刻抱住頭跑了。新吧唧很容易就理解了銀時想做什么,他們以前沒少變裝搞事,這都是常規(guī)cao作。不過這一次他還是有些疑問的,就一邊換衣服一邊提問:“咱們和大家都散開了,不是應該四處找找,想辦法聚集起來嗎?”銀時搖頭:“我們來的目的是什么?是來找東西的,世界這么大,當然要散開找了,而且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個地方蹭吃蹭喝,我們沒錢啊。”于是,萬事屋三個人集體變裝,而且三個人無論男女,都毫無廉恥的給自己填塞了一對大胸,手拉手搖搖晃晃走入吉原。他們一邊左右四顧,一邊小聲交流:“時任屋……這家怎么樣?”“可以,就這家吧?!?/br>他們沖向了時任屋的老鴇,一起抱住對方的大腿嚎啕大哭起來:“請收下我們吧!嚶嚶嚶!我們姐妹三人是沒人要的可憐小白菜??!”且不提這邊時任屋的老鴇有沒有被嚇到,另一邊不知算不算巧合,居然也發(fā)生著類似的事情。首先抵達的人是芥川,不過他一出現(xiàn)就是在吉原最陰暗的角落。那里有一條河,岸邊雜草叢生,聚集著簡陋而衰敗的棚屋。他隨便選了一個縮在角落里、年老色衰神情麻木的游女問路:“這是哪里?”那游女仰起臉來,露出一雙渾濁的眼睛,她瘦弱得幾乎脫了形,除去等待死亡什么都做不了,對于芥川的提問毫無反應,只是盯著他的臉愣愣地看。芥川熟悉這樣的人,他見多了失去生存意志,在貧民街的角落里等待終結的弱者,也很清楚該拿出什么態(tài)度去交談。于是他俯下身,冷漠地注視著那個游女:“你還想活么?或者你希望誰死?”游女咧開嘴笑了:“不用,我仇恨的人今早已經(jīng)死去了,我接下來的生命也已經(jīng)毫無意義。這里是吉原,如果你希望我說的再具體一點……”她抬起手,顫顫巍巍地指了指不遠處那條河:“這里是羅生門河畔?!?/br>吉原有一條裝點門面的中之街,那兒開著的店面都金碧輝煌,經(jīng)常會有花魁游街,用高雅裝點出愛情的幻彩,吸引著一擲千金的貴客們。于是,吉原自然也要有藏污納垢的下水溝,能滿足窮酸的貧民與浪人,讓人類原始的惡欲無所遁形,便是羅生門河畔。芥川的手指動了動。他沒法不聯(lián)想到自己的異能。他又看了一眼游女空洞的眼睛,慢慢站起身來:“說到羅生門……”他的衣擺在身后張揚起來,如蟄伏的猛獸終于張開了利齒,延展伸長,最終組合成一只衣料拼合的猙獰巨獸。游女的神色變了,她驚恐地瞪大眼睛,黯淡的眼眸褪去了那些麻木,總算浮現(xiàn)出點活人該有的靈動。她張開口,可是連慘叫都發(fā)不出來,只能使勁發(fā)抖。芥川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語調森冷:“記住它的樣子,從今以后【羅生門】對你而言就不再只是一條河流了,恐懼它吧,就像你心里曾有過的憎恨。”他并沒有具體做什么,把游女嚇得半死之后就撤掉異能,轉身離開了。他每一步都踩著羅生門河的河畔,用余光打量著河水里萬物的倒影。其實他不怎么介意這個重名,反而感覺是難得的巧合。這條河與他曾經(jīng)生活的貧民街實在是相似,都是同樣的痛苦深淵。沒走出兩步,芥川便和織田作之助會合了:“老師?”“啊,巧遇?!奔t發(fā)男人淡定地點點頭,“你剛才為什么那么做?我還以為你打算殺死她?!?/br>原來剛才全看到了。芥川搖了搖頭,兩鬢柔軟的雪白在臉頰上掃過,竟有幾分溫柔的感覺:“在下只是想給予她生存的意義?!?/br>“這樣啊。”紅發(fā)男人理解了。這個學生好像也沒那么無可救藥了,居然還會有幫助他人的熱心一面。但這份熱心也很扭曲,哪有芥川這樣幫助人的?太硬核了。“老師,接下來做什么?”“等一等中原中也,他剛剛看到一個打算賴賬的浪人,覺得看不慣就去揍人了,稍后應該會帶一些消息回來。”“好的?!苯娲c了點頭,“中原先生是老師的朋友?”紅發(fā)男人想到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芥川接觸到關于太宰的消息,就斟酌著說:“是的。”總之說的少錯的少。他沒想到穿越憑證最后居然發(fā)到芥川手里了,現(xiàn)在只能祈禱芥川不會和太宰相遇。但他自己還是很想和太宰相遇的,就有些糾結。芥川其實也就是隨口一問,收到回答后并不多想,直接向著紅發(fā)男人攻擊過去。他剛剛只嚇人不傷人的衣獸一下子充滿了殺傷力。這并不是要弒師,而是一次普普通通的野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