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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事件。生活雖然波瀾不驚,但也有滋有味。他愛上了四處尋找會做咖喱的廚師,然后偷師一手再回萬事屋做給大家吃。他和銀時一起看結(jié)野主播的新聞。他和神樂一起牽著定春遛狗。他和新八一起勇敢吃下阿妙做出的蛋炒飯。偶爾登勢婆婆抽煙時,他會站在旁邊聞一口味道。但他不會再吸煙了,因為不想打破自己的戒煙狀態(tài)。第三年,他終于克服心理障礙,攤開紙筆開始寫文章。但因為對最想寫的故事還是非常茫然,所以只寫出了一個簡短的、關(guān)于結(jié)婚的故事,取材對象是萬事屋經(jīng)常會接待的無聊的委托方們。他將之取名為。在日語里,“天.衣無縫”跟“天真爛漫”一詞幾乎同義,指事物像天女的衣衫一樣沒有縫線痕跡,自然本色。也形容人的性格純樸真摯,天真無邪。他將自己的異能力名字冠在這篇短小的文章上,講述的是一對男女從相親到婚后的經(jīng)歷。但絕對不是什么美滿的幸福婚姻。他只是假借女主人公的視角描寫出一位超級天真的老好人。至于為什么要寫這樣一個故事,他自己也很難說明。或許他其實只是想寫出一個很真實的虛構(gòu)故事,他希望看過的人都會說這就是真實的在什么地方發(fā)生過的事情。因為故事很短,幾分鐘就能看完,所以被人拿去到處傳閱,沒多久整條歌舞伎町竟都讀過了,人們還熱烈地討論了這對夫妻。他不得不因此減少出門次數(shù),以免被各種無聊人士攔下來,然后被迫傾聽漫無止境的嘮叨。“你這家伙說要當家,原來不是說說而已啊?!便y時感到不可思議。“但我最想寫的那個故事因為缺少了重要的部分,而無法寫出?!?/br>“什么部分?”“我有一個好友叫太宰治,我很后悔沒能涉足到他的孤獨中去,我很后悔留他一個人獨自生活?!?/br>銀時古怪地看著他:“你明白的吧?人無法救贖他人,自己的道路只能自己走下去?!?/br>“我明白?!?/br>“但你還是想去拯救那個太宰治?”“對。”他回答,“也不能說是拯救,那樣太過自大了,我只是放不下他。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我總覺得我必須回去,我想要改寫那個悲傷的命運?!?/br>于是整個萬事屋集體睡懶覺,見到了洞爺湖仙人。“好啊,可以讓你穿越回去?!倍礌敽扇烁呱钅獪y地對他說,“既然你都強烈要求了,那么,無所不能的本仙人當然可以滿足你的心愿,讓你回到孩子們都還活著的世界里去。畢竟本仙人是如此強大,如此牛逼,如此全知全能?!?/br>因為一直在強調(diào)自己很牛,所以沒有人感覺到洞爺湖仙人有多么牛。銀時、神樂、新八一起舉手說:“我們也要去那邊的世界幫忙?!?/br>“可以,但是你們得先學會我的必殺技。就給我好好感到榮幸吧,哈哈哈哈!別人求我我都不教呢!”但是,卻沒有人再理會洞爺湖仙人了。萬事屋的大家圍到一起,開始頭碰頭研究穿越之后的行動計劃。他不太明白為什么一定要頭碰頭,神樂告訴他這樣思維的電波就能連接到一起。原來如此,他又學到了一招。至于這之后洞爺湖仙人到底哭得有多傷心,他就不太能回憶起來了。總而言之,既然穿越之后再見時,洞爺湖仙人狀態(tài)很好的樣子,也就說明不需要太過擔心。三年的記憶徹底回收,這場夢該醒過來了。紅發(fā)男人慢慢地睜開雙眼。他首先聞到了紫藤花的香味,雙眼一片模糊。等到視線慢慢清晰起來,他看到了一顆頂著亂糟糟黑發(fā)的腦袋,還有一雙鳶色的水潤眼睛,正湊得很近在打量他。他也逐漸能從紫藤花香味里分辨出更多的細微氣味,比如藥品的味道和淡淡的血腥味,還有一絲絲屬于眼前這個男子的獨特氣味,并不香甜,也并不難聞,硬要形容的話很像是硝煙味,但又很清冷,一點不會灼燒到肺部,還稍微有點活潑調(diào)皮。太宰啊,三年一夢,我為你而回。第63章再湊近點織田作之助費力地撐起身,將枕頭靠在背后,接著稍微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這里無疑是一間大病房,擺了好幾張病床,目前暫時沒有第三個人在這里,所以他的眼睛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又落回到了太宰治身上。太宰治便對著他一臉輕松地笑:“呀,醒了嗎織田作。感覺怎么樣?”“就像午覺睡多了一樣,雖然很暢快,但主要的感受還是難受?!奔t發(fā)男人回答,一邊透過窗口注意到外面完全放晴了,只是空氣中還漂浮著潮濕的水汽。太宰治十分自然地握住他的手,幫他把麻木的身體從床上搬運到地上:“那就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我們邊走邊說?!?/br>“好?!?/br>紅發(fā)男人邁動僵硬的腿腳慢慢往外挪動,長時間昏睡讓他的身體像是一臺生銹的機器,每動彈一下都喀嚓喀嚓落下銹屑。太宰治相當耐心,陪著他一起慢騰騰挪動。這讓紅發(fā)男人錯覺自己已經(jīng)七老八十了,因為腿腳不便而需要陪護。但因為陪護對象是太宰,他無法產(chǎn)生任何抱怨的念頭。“我睡了很久嗎?”“正好是三天,大雨是今早才停止的?!碧字位卮?,“這里是蝶屋,鬼殺隊的傷員常常到這里治療和休養(yǎng),芥川君他們在今早雨停的時候一起回吉原去了?!?/br>怪不得太宰現(xiàn)在敢開口說話了。芥川可以通過聲音而非外貌辨認出當年帶走meimei的黑衣男子,這點第一次見面時芥川就親口承認過。太宰顯然是為了隱瞞身份,才在吉原時一句話都不說,但這絕不是長久之計。“你不打算讓芥川認出你?”“這要看他的本事?!碧字涡⌒〉仄擦似沧?,含糊道。看樣子這是給芥川的考驗。紅發(fā)男人決定不告訴太宰,他早就把“太宰治”這個名字說給芥川聽過。就當這是老師給徒弟提供的小小幫助吧。他們一起順著走廊往外走,路過一間又一間病房,有的病房敞著門,能看到里面三三兩兩的病號,基本上都打著石膏,纏著繃帶。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滿身繃帶的太宰治反而顯得普普通通了。因久臥身體不適需要攙扶的紅發(fā)男人,倒更像是來探望病人的。他們花了一會兒時間走到室外,站在陽光底下。紅發(fā)男人瞇起眼睛適應(yīng)了一下光線,開始慢悠悠做拉伸運動,像個在公園練太極的老頭。太宰治語調(diào)隨意地說:“織田作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