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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不斷探訪他的內(nèi)里。“啊……哈啊……”rou體相撞的啪啪拍幾聲疊在一起,與窗外不知何時響起來的雨聲重合,兩具狂熱交纏的身體緊密地楔在一起,連羽快速挺動著有力的腰腹,一次次將自己送入身下不住吟喘著的人的體內(nèi),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裹挾著深沉的夜嘩嘩落下,沖刷著不斷滿溢而出的澎湃欲望,將逐漸變得急促高挑的呻吟聲掩蓋在漆黑的蒼穹之下。“連羽……”十九的雙腿纏在連羽的腰上,聲音被快感碾軋得破碎不堪,他被干得發(fā)軟、發(fā)燙,生理性的眼淚從流到臉上被連羽的熱吻舔舐殆盡,隨即在壓上來的唇舌中品嘗到了些許的咸澀,呻吟變成了壓抑的鈍聲:“唔……唔……嗯……唔唔唔——?。 ?/br>體內(nèi)一陣狂風(fēng)暴雨般的橫沖直撞,十九忽然瘋狂地掙扎著,拼命搖著頭似乎想要躲開連羽的唇舌和越發(fā)狂放的撞擊,連羽將他徹底地壓緊,含著他的唇舌一陣掠奪,終于在他越發(fā)無力的掙扎之下稍微起身,下身的動作卻愈加迅疾、蠻橫!“啊……啊……連羽……不……慢……啊啊啊啊啊——”連羽抱緊十九猛插了十幾下,最后重重向里一挺,有力的驀地收緊,熱燙的體液盡數(shù)射進(jìn)了十九身體的最深處。作者說:不太會開,只能這樣了第21章開關(guān)連羽醒來第一時間沒有睜眼,而是打算抽出被壓得酸麻的胳膊再睡一會兒。不用說,十九又枕著他的胳膊睡了一整晚。盡管他已經(jīng)多次警告十九,睡覺前也是各躺一邊涇渭分明,但到了第二天早上,十九總會出現(xiàn)在他懷里,不是壓著他的手臂,就是趴在他的胸口上,屢教不改。比起胸口被壓導(dǎo)致的呼吸困難,手臂酸麻倒算是一天比較好的開局了。睡意還未消散,連羽全身上下透著一股饜足后懶洋洋后的舒適。十九壓得很緊,他一抽之下竟沒抽動,微蹙起眉頭抬起另一只手打算推開十九。指尖先是摸索著搭到了柔軟的頭發(fā)上,順著滑下去,忽然碰到了什么毛茸茸的東西,那東西抖了抖,在指尖搔刮了兩下,幾乎是下意識的,連羽五指一收,捏住了表面覆著一層毛、薄而熱的片狀物。這觸感有些像他小時候養(yǎng)過的那只金毛的耳朵,但……這里哪來的狗?短暫的思索后,連羽輕醒了幾分,正在這時懷里的人咕噥了一聲,拱到了他胸前,他刷地睜開眼,只見十九正揉著眼睛,帶著剛睡醒的惺忪,迷蒙地仰頭看著他:“連羽?”毛茸茸的觸感在睜眼的那一刻憑空消失,恍若錯覺,連羽摩挲著拇指和食指,遲疑地問:“你剛剛……”他想問十九有沒有看到什么小動物,但這間屋子里顯然只有他們兩個活物,問也是白問。剛才的觸感那么真實(shí)……大概是沒睡醒出現(xiàn)的幻覺吧。隨即他注意到十九的聲音有些嘶啞,“你嗓子怎——”話音未落,十九身上的被子因?yàn)槿嘌劬Φ膭幼骰搅诵乜谝幌?,吻痕、牙印、手印……種種激烈性愛留下的痕跡就這么毫無遮掩地撞入了連羽的眼眶。一霎那間,昨晚的旖旎艷情仿佛掛在火車廂外的全彩高清連環(huán)LED廣告,以一百八十邁的速度轟隆隆地碾過他的腦海,留下一地破碎狼藉。連羽:“……”十九眼中的惺忪懵懂退去,粘乎地爬到連羽身上,這下被子滑到了后腰,更大片的痕跡裸露出來,昭示著昨天的激烈。他毫無阻隔地跨坐在連羽的腰上,往上蹭了蹭,摟住連羽的脖子,貼到連羽的嘴唇上有親又舔,軟著聲音,略有些急迫地道:“連羽,親……”連羽任十九在自己的嘴唇上親親拱拱,垂眸看下去,目之所及痕跡最明顯的地方是十九的胸口和細(xì)瘦的腰,昨天掐著這截腰肢狠命抽插的畫面紛至沓來。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十九和以前不太一樣,鼻子是一樣的鼻子,眼睛也是一樣的眼睛,但是從內(nèi)而外散發(fā)的氣質(zhì)完全變了,從純粹的清爽變成了散發(fā)著成熟氣息的醴甜,那虛無的味道纏繞在鼻尖,不斷引誘著別人去打開、探索。兩人光裸著的下半身在被子里面摩擦、膨脹,連羽動了動嘴唇,含住了十九的下唇,脖子前傾勾著十九伸出舌頭,然后猛地在被子里一攬十九的腰,一手在這具布滿情色痕跡的身體上撫摸,不斷加深這個越發(fā)火熱的親吻。他抱緊十九霍地翻身,將十九壓在身下,推起他的一條腿,重新將自己擠入到他的身體里,看著他的表情從些微的空茫變成了歡愉與痛苦交纏的矛盾,在愈加潮熱的氛圍中,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連羽獨(dú)自呆在房間里的時間大幅減少,以往他除了吃飯時會在一樓短暫地停留一陣,其余時間全都消耗在了二樓的臥室里,和十九深入交流之后,他開始變著法兒地找各種借口留在樓下,起初還肯支個畫架裝裝樣子,后來干脆大搖大擺地在一樓和庭院里溜達(dá)。對此最適應(yīng)不良的要數(shù)連心,某天早上吃完早飯,一向只管做飯的連羽罕見地收拾起了碗筷,連心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忙站起來幫忙,連羽揚(yáng)手一揮道:“我來收拾,你去陪胡……十九玩兒吧?!?/br>——十九說話變得流利之后,終于糾正了自己的名字。連羽為此問過十九為什么說自己叫“胡栗”,十九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溃骸拔揖褪呛偘?。?/br>于是當(dāng)晚,這只小狐貍就被他抵在墻上狠狠收拾了一通。連心一步三回頭,猶疑不決地回到客廳收拾前一天的大富翁游戲。十九貼上來,躍躍欲試:“連羽,我?guī)湍悖 ?/br>這話他在床上、浴室、雜物間以及所有連心不太常去的地方說過許多次,每次“幫忙”的結(jié)果都是被連羽弄得筋疲力竭后被帶到浴室清洗一番抱上二樓。連羽的腦子里不受控制地出現(xiàn)無數(shù)皮rou相貼情欲橫流的畫面,正暗罵一聲精蟲上腦,忽然端著兩個盤子的手臂被搖晃了一下,他一時放松,盤碟摩擦著向地上滑去,幸好他眼疾手快地自下而上一托,穩(wěn)穩(wěn)地盤子送到了桌子上。“你瞎——”他習(xí)慣性地呵斥,然而在觸及十九驚嚇的表情后,硬生生放柔了語氣,將后半句話拗成了:“你瞎動什么?盤子摔碎了割到手怎么辦?”“我不會的!”十九據(jù)理力爭。“是,你不會,不會就別礙事,去找連心玩兒?!?/br>連羽低聲哄了十九兩句,抬眼往客廳看了看,趁著連心沒有注意到這邊,俯身含住十九的嘴唇一番糾纏,然后把住十九的肩膀向后一扭,把人推到了連心旁邊。飯后,連心帶著十九到院子里玩大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