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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鼓勵了連心兩句,抬步朝屋里走去。連心目送著連羽的身影消失在玄關,深吸了一口氣,將奧數(shù)題集壓平,正襟危坐在桌前,筆尖疾走,一個個圓潤的思緒順著他澎湃著的思路奔涌而出,連做了三道題,他才悄悄抬手抹了下眼睛。十九背手歪頭好奇地問:“你怎么了?”“……沒事。”連心沉默了十幾秒,才意味不明地道:“謝謝你,十九?!?/br>……*連羽在雜物間里找齊工具,身后傳來輕飄的腳步聲,不等回頭,腰已經被人摟住了。“我不是讓你在外面等嗎?”他邊理著繩子邊道。十九在后面蹭著連羽的后背,坦率道:“想你了?!?/br>“……不是剛分開嗎?”連羽抓著十九的手轉過來。十九想了想前幾天學過的話:“如隔……如隔三秋!”剛剛在院子里,他便鬧騰了好一會兒,夏天火氣旺,磨蹭了幾下,連羽的下身有了反應,一推十九,順勢壓在墻上堵住他的嘴唇。“連羽……做……”十九在接吻的間隙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連羽壓緊了他,低聲道:“你確定要在這里?”一陣窸窣的衣料摩擦聲,十九忽然哼了一聲,接著忽高忽低的輕吟聲伴隨著rou體相撞的聲音泄出來,他的內褲和短褲沒來得及脫下掛在腿彎,一并被連羽有力的手臂勾住,張著根部布滿密密麻麻紅痕的腿,一下一下承接著連羽自下而上的激烈頂送。撞到某一點上,過電一樣的快感竄過脊背,“不要……”連羽停下,改為緩慢地插入抽出,貼近他耳邊,含著他的耳垂咬了一下,沉聲問:“真不要嗎?”十九的眸中水霧朦朧,臉上是瀕臨登頂卻忽然被拖住固步不前的難耐,討好地挺著腰,“要……”連羽哼笑一聲,猛地往里一提,挺動腰腹,開始了新一輪的撻伐。呻吟聲越來越大,音調也越發(fā)得高,連羽肩膀隔著衣料被興奮之下的十九劃出了一道道痕跡,唇舌勾纏中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了身上,激烈交合的地方被大力的擠壓流出了黏滑的液體,又在更加兇猛的撞擊中濺到會陰和腿根,在不間斷的摩擦中被打成了沫,一片不堪的熱膩在緊致潮濕之中爆發(fā)、滴落……從雜物間轉移到浴室,清理的過程中,連羽忍不住又將十九擠在浴缸的角落里來了兩次,終于平息時已經是臨近中午,做秋千的事便只好推延到下午。吃過午飯,連羽換了身衣服,帶上手套裁木板,打孔,穿繩子……第一次做木工,搞得像模像樣。最后要爬樹時,先前累得昏昏欲睡但執(zhí)意要在外面看著連羽做秋千的十九自告奮勇,被連羽點著額頭推回去。“你爬個屁?!?/br>連羽數(shù)落了他兩句,退后幾步助跑,蹬著粗糙的樹皮往上幾步長臂一展牢牢把住了樹干,然后斜摸過去,扳住人腰粗細的橫長的枝干,吊單杠一樣吊住,手臂上的肌rou一股,整個人往上一翻,利落地坐到了枝干上。他居高臨下地沖十九招手,“把繩子扔上來。”十九先后把四根兩指粗的繩子甩上去,連羽穩(wěn)穩(wěn)接住,扯著繩子將下面的木板調整平衡后在枝干上纏了一圈又一圈,最后用腳踩著打了個死結,將所有的虛隙抻得死緊,順著其中一根繩子滑到地面。連羽輪流在兩個秋千上坐著試了幾下平衡度,滿意地撣了撣手,“行了,大功告成。”十九沒見過秋千,新奇地圍著這塊懸著的木板轉圈,連羽張開手臂朝他伸手:“過來?!?/br>十九依言湊過去,勾住連羽的脖子。“腿岔開點?!边B羽用膝蓋分開十九的腿,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叮囑了一句:“抱緊一點兒。”然后腳下一用力,將秋千輕緩地蕩起來。秋千前后搖擺帶起的細微的風吹起十九額前的頭發(fā),驟然的失重讓他驚叫著緊緊纏住連羽,秋千越蕩越高,他漸漸適應了在空中飄蕩的感覺,試探著扭過頭張望,眼睛瞪大,越來越亮。秋千看著小,做起來也頗費了一番功夫,連羽拿慣了畫筆的手還被磨出了幾個水泡,抓著繩子時些微的刺痛絲絲縷縷地傳來,累是累的,但在看到十九驚喜的神色時全身的疲憊一掃而空。偶爾做點這樣的雜事,還挺有意思的。他仰頭親親十九的脖子,問:“好玩兒嗎?”十九越發(fā)膽大,一手摟著連羽,另一手伸出去,任由風從指縫中間鉆過,興奮地喊:“好玩!”“那就好?!?/br>搖曳著的秋千擺蕩的幅度越來越小,連羽抱住十九壓下他的后頸親他的嘴唇,十九的注意力立即從秋千轉到了相貼的嘴唇上,摟住連羽直率地索取。連羽捏著十九的下巴,纏著他的舌尖吮吸啃咬,心中第一次浮現(xiàn)出惆悵的情緒——等到他幫十九找到家人,他們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無憂無慮,隨隨便便耗費一整天粘在一起嗎?作者有話說:爭取下章掉馬第23章決定第二天早上,連羽起了個大早,把纏在自己身上睡的十九扒拉下去,下樓做早飯。前一天胡鬧太過,十九睡得很死,多虧如此,才沒有在廚房里絆手絆腳,連羽用了平時三分之二的時間做好早飯,換上一身運動裝,跑步去了山下。他最近和十九相處得很好,甚至萌生出了干脆不聲不響地把十九養(yǎng)在身邊的卑鄙想法,反正把十九一個人扔在這里這么久不來問津的父母不要也罷——按道理說,十九失蹤這么久如果他的父母報過案,調取全國走失人口的數(shù)據(jù)庫應該很容易就能取得進展,但將十九的照片和走失人口數(shù)據(jù)庫中的照片進行對比,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有用的線索,附帶十九的照片發(fā)布的尋人啟事也全都石沉大海。就好像十九是個憑空出現(xiàn)的人,無父無母,也沒有兄弟姐妹。不然無法解釋為什么沒有人來認領這個長得精致、天真單純的小狐貍。也許他是從福利院走失的?可是離這里最近的福利院也有幾百里,十九一個人走肯定是走不到這里來的,就算是福利院出來野游也不會跑這么遠,而且?guī)滋烨斑B羽問過王嬸兒,最近一段時間并沒有來過大批次的生人。把人心想得更險惡一些,就是十九的父母或者是福利院的人認為十九是個傻子,故意將他帶到偏遠的地方扔掉、或者是發(fā)現(xiàn)十九丟了之后干脆不打算尋找。王嬸兒還有山下的其他村民這段時間來了山腰別院好幾次,每次都送來了許多吃食,連羽趁機在他們那里問過附近的情況,從他剛來時下車的那個公交站乘車可以去鎮(zhèn)上,周圍幾個村的村民都會去鎮(zhèn)上趕集,十九很有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