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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蒙臉。陳立廷撩起他凌亂的衣擺,見到他被粗黑假物撐滿的可憐后`xue,神色不變,公事公辦地解下西裝外套,握住那根被他咬死的假物,再往里一頂。“別躲?!标惲⑼⒃谒钠暲锷鷮⑹种竿边M(jìn)殷紅xuerou,在濕熱甬道里抽`插。陸雪洲一邊嗚咽,一邊將屁股再抬高一些。待到濕淋淋的硬物拔離時(shí),他還陷在情動里,幾欲失神。陳立廷擦拭干凈手指,再去揉按他的肚腹,詢問他最近的一應(yīng)病狀。思索道:“不能再等了,鴉片太損害你的健康,胃上的病也不能再拖,你得立刻去醫(yī)院。我想辦法救你出去……”陸雪洲的氣息漸漸平復(fù),聽了只是對這久別重逢的老同學(xué)笑了一笑,誠懇道:“謝謝你,立廷。不過我要的不單單是自由?!?/br>自從前些日在醫(yī)院偶遇以來,陳立廷已經(jīng)幫過他許多忙。陸雪洲猶疑再三,怕陳立廷貿(mào)然動作,不但受自己牽累,還會被盛世棠察覺,便透露他,自己已經(jīng)有辦法了。12盛世棣和容佩因臨近訂婚儀式,卻不知為何大吵一架。盛世棣自己也是滿頭霧水,他自認(rèn)戀愛至今對她的態(tài)度一點(diǎn)沒變,容佩因卻像變了人似的,突然對他大發(fā)脾氣,還指責(zé)他玩弄感情。老寓公不明所以,但也跟著女兒一起臭罵盛世棣。盛世棣雖在哥哥的勸說下去容家認(rèn)錯(cuò),但嘴上不情不愿,一對未婚夫妻沒說幾句便鬧得雞飛狗跳。盛世棠卸下眼鏡,捏了捏眉心,很擔(dān)心傻弟弟放跑這位又富有又真心喜歡他的容小姐。陸雪洲抱著熱水杯,面色蒼白的坐在他身邊,卻只是一副什么意見也提不出的畫,反倒一旁為陸雪洲續(xù)水的盛小娥小心翼翼獻(xiàn)策:“聽說現(xiàn)在流行出去度蜜月,要是二少爺和容小姐也出去玩一趟,說不準(zhǔn)就和好了。”盛世棠肯定此意見的時(shí)候,陸雪洲激動地哆嗦了一下,盛世棠先是瞥他一眼,然后關(guān)切道:“又疼了?”陸雪洲拿杯子的手顫抖,幾乎撒出水來,卻還強(qiáng)迫自己做出盛世棠最喜歡的姿態(tài),柔柔弱弱哀求道:“下周我想去祭拜姑姑?!?/br>盛世棠果然愛憐得將他抱到腿上,手摸進(jìn)他的衣內(nèi),玩著一對乳珠道:“陸姨娘死了這么多年,你怎么突然想起來祭拜她?”狹長的眼睫低垂,沉沉盯住陸雪洲,毫不掩飾疑心。陸雪洲笑了,頗有玉山傾頹的美感,盛世棣發(fā)覺自己年紀(jì)大了,人也博愛了許多,無論陸雪洲這張臉是哭是笑,他都看得高興。“正好是十周年,我想去盡盡孝?!?/br>“表面這樣乖巧,”盛世棠撫摸陸雪洲腿上留下的疤,開始笑:“暗地里拖著傷腿都把你的老同學(xué)勾搭到家里了,嗯?”“我以后再也不見他了?!标懷┲蘖ⅠR道,反正陳立廷已經(jīng)和容小姐談完了,沒有必要再用醫(yī)生的身份。盛世棠興了一陣子風(fēng)sao入骨的鳳斯鳴,再回頭看陸雪洲,發(fā)覺倒底還是自己養(yǎng)的人最合意??上ш懷┲弈歉鄙眢w自吸食鴉片以來,無底洞似的怎么養(yǎng)也不胖,抱起來硌手。不過陸雪洲剛抽完那會兒,迷糊呆滯的模樣倒是分外可愛。讓干什么就干什么,也不浪叫迎合,還像從來沒被cao過一樣喊疼。陸雪洲軟綿綿趴在盛世棠腿間,吐露出舌尖,聽話得舔吻他的小兄弟?;臃倍啵瑹o處不至,如同在完成功課般認(rèn)真仔細(xì)。挺秀的rou根翹起,又硬又熱,在紅潤的嘴角蹭下白濁。陸雪洲慢吞吞退開,卻被盛世棠撲倒在身下。“別讓我再知道你見那個(gè)陳立廷。”盛世棠一邊掐著他脖子,一邊將被舔硬的東西戳入rou`xue,想起十年前哭哭啼啼來家里投親的小少爺,松開手安慰道:“你乖乖的,我以后就再也不把你送人了,連世棣都不?!?/br>陸雪洲疼得哭叫,拿腳蹬他,卻沒什么氣力。盛世棠一下一下頂著,待干澀的xue里又濕淋淋流出血色,興奮得如同見到落紅。cao得盡興后,盛世棠勉強(qiáng)滿意,撂下人將自己收拾得體體面面揚(yáng)長而去,又為弟弟cao心去了。13幾天以后,盛世棣和容佩因坐火車轉(zhuǎn)去御京玩了,盛世棠才松了口氣,帶著陸雪洲出城。汽車穿過喧嘩熱鬧的街后,往荒涼的山坡開去。陸雪洲的姑姑是無所出的小妾,不能進(jìn)盛家祖墳,在鄉(xiāng)下的墳堆里頭僻開出一塊地方葬的。這地方對盛大少來說實(shí)在無法下腳,便停在遠(yuǎn)處等他。陸雪洲買了很多祭品,叫司機(jī)幫忙拿到墳前。亂七八糟的墳堆里,陸姨娘的墳顯得干凈而冷落。陸雪洲沒臉來看她。逢年過節(jié)也只是托小娥前來打掃。青山隱隱,在燃燒的火焰背后千重萬疊。背后傳來幾聲槍響。陸雪洲跪著往火堆里又扔了一張冥幣,回憶自己這十年,發(fā)現(xiàn)它只剩下一片空白。諸般苦痛,好似在這槍響里消失殆盡。他對姑姑笑了一笑,是純真孩子般的、得到解脫的快樂。司機(jī)嚇得腿軟,叫了聲大少,跌跌撞撞就朝車跑去,被陸雪洲喊住。“我方才叫你幫忙拿東西,是救你一命。你要是不知好歹還往過跑,就算我白費(fèi)心思了?!标懷┲拚f完,從他垂下的手中拿過了槍。干完活的黑衣人們拖著盛世棠向他們走過來,司機(jī)抱頭跪下,哀嚎道:“陸爺,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您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是無干的人,我不連累你?!标懷┲蘅粗?,仿佛看不夠這連綿的郁郁青青似的,“盛世棠在車上遇了襲擊,你怕二少找你麻煩,就趕緊收拾家當(dāng)跑出潼海了,成不成?”盛世棠挨了精確的四槍,分別在四肢,于身體上并不致命,卻能狠狠磋磨盛大少的心靈,前來探病的賓客在遭此橫禍的盛老板面前走完恭維、唏噓、抹淚的程序,就結(jié)束告辭了。陸雪洲一直低頭削著蘋果,待人都散凈了,才將蘋果叨在自己嘴里起身離去。盛世棠嘴里塞了麻核,瞪圓了眼睛,朝著他瀟灑的背影嗚咽,卻稍一動就痛得抽搐,淚撒了滿臉。陸雪洲的世界里全然沒這人似的,對他的一切充耳不聞。14“小娥,多謝你了?!标懷┲藿舆^茶杯,道謝。盛小娥回過頭,手足無措地答應(yīng)一聲,她意識到自己心口砰砰巨響,完全影響了思考,拽著辮子發(fā)羞。“你不要害怕,盛世棠出事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就算沒有你支開盛世棣,盛世棠也注定要挨槍子,”陸雪洲以為她是在害怕。他發(fā)覺自己好像被掏空了愛恨似的,嘴上誠懇的說著抱歉,其實(shí)置身事外似的不帶任何感情,“我左思右想,不知能夠回報(bào)你什么,能想到的只有自由了?!?/br>他拿出命令盛世棠從管家那里要來的合同書,連帶銀元,交到盛小娥手上,“這是你做盛家傭人的合同,這是盛家依據(jù)違約條款付你的賠償金?!?/br>盛小娥往后退,慘白著臉問陸少爺是否要趕她走。陸雪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