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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自己對他有欲/望。”那個吻后的反應(yīng)不是假的,金敬習(xí)慣直來直往,直面自己的情感。“那你應(yīng)該跟他說啊,既然他也對你有意思,你對他也有,這種雙箭頭的事兒不是挺好嗎?咱們?nèi)河忠嘁粋€脫單的了?!?/br>“可是他不是個專一的人?!苯鹁窗炎约鹤畲蟮暮箢欀畱n提了出來。舒見期也聽說過諸葛燃的那些傳聞,他試探著問:“那……他的那些癖好你也能接受?”“談不上接不接受吧,我有感覺的是他這個人,那方面的事情等到之后再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舒見期靠在墻上思考著這件事,最終給金敬的建議是:“小金,你如果覺得喜歡他,那就勇敢試一試,人生難得有情人?!?/br>金敬趴在桌子上糾結(jié)得要命:“冊神,你跟陸先生也是嗎?”舒見期沒理解:“什么?”金敬:“就是喜歡他喜歡到能包容他的所有怪癖?!?/br>舒見期努力想了想,耿直地回復(fù)金敬:“他沒有什么怪癖。”陸千閣本人就是個大寫的端莊守己。“就……就在床上也沒什么……嗎?”舒見期大概知道金敬煩惱的點了,他安慰道:“你還是怕諸葛燃在那方面欺負(fù)你?”“倒也不是欺負(fù),就是沒準(zhǔn)備?!?/br>舒見期:“我建議你跟他談一談。要是他真對你有意思,這方面確實要談妥。畢竟我們也不是什么喜歡柏拉圖級別戀愛的,該做的還是要做。玩那個的不是要設(shè)置什么‘安全詞’?”出來上廁所的賀曦猛地聽到了虎狼之詞。安全詞?!舒見期和陸千閣玩得這么野嗎?!222好奇心已經(jīng)被勾起,賀曦靠近了舒見期,在拐角處聽墻角。金敬:“對的我也了解到這方面的一些知識,其實我還是挺怕的?!?/br>舒見期:“這有什么好怕的,設(shè)置好安全詞,做好措施就行?!?/br>金敬:“措施指的是?”舒見期:“清洗干凈,雙方拿好體檢證,注意不要弄破了?!?/br>金敬:“冊神你怎么知道得這么多?”舒見期:“哎!我彎得比較早,又沒人給我啟蒙,只好到處找資料看,看著看著就知道這些知識了?!?/br>金敬:“厲害了冊神!陸先生知道你這么博學(xué)多識嗎?”舒見期:“千閣嗎?他當(dāng)然不知道了?!?/br>賀曦聽不到金敬說的話,只能聽到舒見期說的,這一來二去的,他便腦補出了另一番景象:首先跟舒見期對話的肯定不是陸千閣,然后提到什么“安全詞”這種話,說明舒見期是要跟電話那頭的人玩S/M!并且是背著陸千閣的!真沒想到啊,他仰慕已久的舒見期居然是這種人!賀曦突然開始可憐陸千閣了,并且本著仁義的心,想提醒提醒陸千閣,頭頂綠油油的感覺到底不是很好,而他賀曦是很有正義感的,就算和舒見期關(guān)系好,他也看不下去這種不對等的情侶關(guān)系!可直接跟陸千閣說就過于殘忍了,想來想去,賀曦跑去廁所聯(lián)系了陸千齋。哈迪斯:【在嗎在嗎!有急事!】上課中的陸千齋只覺得口袋中的手機(jī)震動了兩下,他偷偷拿出,眼見是賀曦的消息,驚喜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那位同學(xué),有什么問題嗎?”老師疑惑的目光聚焦在了陸千齋的臉上,其他同學(xué)也紛紛看向小露。“啊?!沒……沒有!哦不!有有有!”陸千齋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老師我想上廁所!”“都大學(xué)了!只不過一堂課工夫都忍不???”老師有些不滿,但還是擺了擺手道:“去吧。”“好的謝謝老師!”陸千齋揣著手機(jī)飛快往外跑,老師無奈地?fù)u搖頭:“現(xiàn)在的學(xué)生啊,上個廁所都要帶手機(jī)?!?/br>賀曦主動聯(lián)系我啦!陸千齋欣喜地跑到外面,以極度雀躍的心情回復(fù)道:【在在在!您有什么吩咐?】賀曦糾結(jié)來糾結(jié)去,他的語言表達(dá)能力不行,不知道怎么委婉地提醒,可直說又過于殘忍,想了半天,他回了一句:【你哥最近好嗎?】陸千齋眉頭一蹙,他不明白賀曦為啥要問他哥的事兒?聯(lián)想到他自己也嗑過的雙SCP,陸千齋猜測賀曦是情敵的意識覺醒了,想要從哥哥手里搶嫂嫂!怎么辦?男神喜歡我嫂嫂,他萬一讓我?guī)兔?,我該如何取舍?/br>可是我很喜歡你啊,賀曦,你是我最愛的哈迪斯……小陸心里不痛快,又知道自己無法拒絕的賀曦的要求,所以半天沒有回話。賀曦是個急性子,等了一會兒見對面沒動靜,一個電話飚了過去。“?。俊标懬S忙不迭接起。“你怎么回事啊?很忙嗎?”聽到賀曦的聲音,陸千齋整個人都激動得不行,拿手機(jī)的手都在抖。“喂喂喂,你啞巴了?”“啊?不是不是!”陸千齋努力穩(wěn)住情緒:“您說。”“我都說了??!問你哥最近怎么樣?!?/br>“我哥?我哥他很好啊?!标懬S想方設(shè)法不入套。賀曦真不知道怎么跟人委婉地說陸千閣被戴綠帽的事兒,思索再三,他傻了吧唧地來了一句:“你哥最近好像染綠頭發(fā)了?!?/br>陸千齋:???“喂!你怎么又不說話?!”“????沒……我就不知道該怎么回你。”陸千齋實在是一頭霧水:“我哥沒染發(fā)啊,他連深色都不會染,更不要說綠色了?!?/br>“咳!我真恨你是個傻的!”賀曦沒從自己的表述中找問題,反而怪罪到陸千齋身上:“你用你的豬腦子想一想,什么東西是綠色的?”“草?”賀曦捂著臉,想了半天又想到一種提醒的方式,唱起了:“我聽見雨滴落在……”“青青草地?!?/br>“對對!”陸千齋還是不懂:“青青草地怎么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怎么這么蠢呢?!非要我把話說清楚?!”陸千齋猛然想起是一首表白歌,雖然有種愛而不得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