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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滑劑?我還沒來得及多想,他已經(jīng)沒有多少耐心地扯下內(nèi)褲,掰開我白膩的臀,火熱的性器直接橫沖直入地頂了進來。我瞬間頭皮炸開,和外頭只隔著薄薄的一扇門還真不敢瞎幾把叫出聲,只能拼命地抓住邱向白的肩膀,用眼神瘋狂示意他進里頭的浴室去做。邱向白不為所動地把我的手壓在頭頂,低下頭用唇舌一寸寸地吻遍我裸露出來的肌膚,所過之處殘留的濕漉水澤亮晶晶的。他特意在我胸口處停留了許久,把胸前的那一小點用尖牙細細地蹭,直到它敏感地充血變成yingying的一粒。我被迫又仰起脖子,露出滾動的喉結(jié),又被他一口含住舔舐,呼吸被輕微阻塞住,身下也在承受著xue道內(nèi)最受不了的某一點被故意重重地碾著的快感。我的眼前閃過陣陣白光,連外頭隱約傳來大聲的我媽喊我早點洗澡的喊聲都沒聽見。邱向白動作一頓,我們倆支離破碎的喘息聲就已經(jīng)夠嗆了,躺在床上三迷五道的我根本聽不到任何其他的聲音,只能下意識把頭往邱向白懷里鉆。“回復(fù),”邱向白勾著唇角把我的嘴捏成小雞,再次狠狠地貫穿進來,“再不回你媽就要進來了,那怎么辦?”我感覺被他這一下輾壓得骨頭都快酥了,腰都軟塌下來,只能感覺手指抓不住床面,一直在伏趴著,別說回復(fù)了,我一張嘴除了喘息就是呻吟。但是他說得的確有道理,我讓他停一停,平穩(wěn)了一下氣息,預(yù)備隔著門吼回去。“知道……”我剛發(fā)出聲,邱向白又開始慢慢地挺身淹沒了起來,我只能克服著劇烈喘息,崩潰地把最后一個字回復(fù)得七轉(zhuǎn)八回的,不知道的以為是誰在山頭唱山歌呢,“了~~”邱向白克制不住地被我逗得一笑,明明他自己就是始作俑者,還幸災(zāi)樂禍地嘲笑我道:“你還是別出聲了,小心到時候露餡了?!?/br>您還大言不慚在這說呢,等會兒被我媽真發(fā)現(xiàn)不對來個捉j(luò)ian在床翻了車,我看到時候是我臉紅紅還是你腎虛虛。“我鎖了門的,”邱向白還擱這和我分析,“你媽就算有鑰匙也需要敲門,再怎么樣也需要半分鐘,你能半分鐘穿好衣服嗎?”我緩了口氣,露出看破的微笑:“謝邀……如果我是巴啦啦小魔仙就可以?!?/br>做到中途邱向白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了,把我半抱到了房間內(nèi)置的浴室里。浴室里開了熱水淋浴,室內(nèi)水汽氤氳,霧氣熏染得我看不太清鏡子,一旦邱向白頂?shù)煤萘?,我會忍耐不住地一掌拍到鏡面上,白潮的鏡面瞬間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手印。我半闔著眼睛,看著這一小塊被掌心擦拭過的鏡子里映出我和邱向白緊緊地依靠在一起的身影。他的頭從后搭在我的肩窩,此刻的我們是正在燎原碰撞的星體,是相依偎的取暖小獸,是最親密無間的存在。我罕見地沒有和之前一樣害羞,反而抬頭拉下邱向白的唇,和他深深地親在一起。——今后我們也是會相伴余生的愛人。而也就在那天晚上我爸沒和我商量,直接在睡覺時一股腦偷偷告訴了我媽我出柜的消息。我媽輾轉(zhuǎn)反側(cè)一晚上沒睡好,第二天就跑來我的房間找我談心,她和我說她不會反對我,但是會擔(dān)心害怕,或許是耳沾目濡地感覺同性戀太難了,需要走的路和吃的苦都比異性來的多得多。所以她寧可我坦白地說出來,也好過自己一個人默默地受著苦。我和邱向白一起欣然地擁抱了她,并且簡單地和她談了談我們從最開始對彼此的互相試探,到好不容易走到一起的經(jīng)歷。她聽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狂錘我的大腿說:“你們怎么現(xiàn)在才在一塊?超市里賣的蚊香都比你們直,你們還一天天的無中生有,暗度陳倉,啊?”我一邊把腿往邱向白身后挪,一邊委屈:“怎么都打我?。繈屇隳懿荒苌倏袋c快手抖音的,這話說得也太土了?!?/br>盡管被訓(xùn)了一通,但好在我沒有因為這件事被趕出家門打斷腿,心里也不由得放下了一塊大石。就是那兩盒套子我也不知道會到猴年馬月才能用完,我得找個借口把它們重新藏起來。而且這次我是真的想補課了,給個雞會吧男朋友,quq。第39章番外人民幣邱向白家有只貓叫人民幣,是只藍山布偶meimei。其實它一開始不叫人民幣,它有個洋氣的英文名叫做諾厄。我英語口語不太好,總是叫成挪兒,后來有幾次急了就直接叫它人民幣,于是邱向白默默地幫它改了名。剛開始用這個名字叫它的時候它完全不搭理人,只會循著聲望過來,目光呆呆的,完全沒意識到是在叫它。之后給它洗了一次澡,它才終于明白過來它變成了這破名,一度極討厭洗澡。我和邱向白同居了快半年,當(dāng)初高考前被摁著摧殘了幾個月,我終于考了個面前能混過去的成績,順利和邱向白考到了一個城市。我們大一的時候都沒有外宿的打算,到了大二的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可以住一塊,當(dāng)即出去找租房。人民幣接到租房里來的時候還很怕生,過了沒幾天就和我一塊打架,它比我兇,撓得我胳膊血痕道道,動不動就待在我后頸,仿佛巡視領(lǐng)土一般窩著。這半年來它被強迫著洗了那么一次澡后變得極度怕水,毛都從奶白灰變黃了也不敢進浴室。于是邱向白特意抽了一個周末邀請我協(xié)助他一起洗人民幣,這場無聲的戰(zhàn)爭就此正式拉開了序幕。原本我們的作戰(zhàn)計劃是由我嘗試把它按在浴缸里,然后由邱向白打開花灑溫柔地放水,由我陪著它一塊,或多或少能消除一點人民幣的恐懼心理??上в媱澥怯媱潱償?shù)是變數(shù),人民幣剛進浴缸里,就因為腳底打滑,死活不肯在里頭帶著。我妄圖阻止它外跑,一直捏著它的后頸皮。人民幣動彈不得,被我捏著佯乖地洗了一會兒后,又趁著我?guī)退磕ㄣ逶÷?,趕緊抖毛舔爪。我一邊感受著它甩我的一臉?biāo)团菽?,一邊還得阻止它瞎喝洗澡水,甚至還得輕聲哄著它不要害怕。?這哪是貓啊,這分明是爹??!澡洗到一半,我和人民幣就斗了個兩敗俱傷,它窩在我懷里叫喚不斷,我抓著它的毛熱淚兩行。“算了,”邱向白冷靜地站在一邊旁觀許久,干脆把花灑開大了,“要不你們直接一起洗吧。”我被突然開大的溫水猝不及防澆了一頭,在浴缸里不停地掙扎抗議:“我不洗!??!我昨天才剛剛洗完!??!”邱向白這個男人,深諳冷酷無情下手快之道,沒有商量的余地,直接一把按住我亂動的身子,連人帶貓一起塞進了浴缸里。我在劇烈掙扎間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