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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完全一樣,不難看出是一個人,但很明顯都是小號,加起來也才不過20個粉絲,少數(shù)微博內(nèi)容都是在噴他。胡先生憤憤不平道:“最好能找出這人是誰,把他掛出來?!?/br>邊堯看了他一眼,問:“你自己被人rou,卻還想用人rou來報復別人嗎?”胡先生一下有點尷尬,訕訕道:“我就是這么一說,人rou是犯法的。只不過我們這些長時間在網(wǎng)絡上做博主的,每天收到的匿名惡意太多了。這些人躲在屏幕后面,對著你肆無忌憚地發(fā)泄怒氣和怨氣,實在是太可惡了?!?/br>邊堯收好手機站起身,說:“知道了,你的委托我們接下了,調(diào)查有進展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br>走出公寓樓后我便忍不住感嘆起來:“云養(yǎng)小動物和真實的鏟屎官果然還是差距很大啊,網(wǎng)上的照片視頻看起來都那么可愛那么聽話,結(jié)果現(xiàn)實中卻居然這么多事?!?/br>邊堯一遍翻看手機,一邊說:“你看那個阿拉斯加,精神一直都很緊張,亂抓亂撓的,他們家那個貓都要崩潰了?!?/br>“這不是被下藥吃了不好的東西嘛?!蔽艺f。他卻搖了搖頭,反問:“真的嗎?如果只是誤食了不該吃的東西,那么直接去寵物醫(yī)院檢查治療不就好了,何必要神神秘秘地拜托我們?況且那個狗和貓根本養(yǎng)得不好,貓神經(jīng)衰弱,在自己家里,說起來是熟悉的環(huán)境,卻像小貓剛?cè)霊粢粯右恢倍阍诮锹?。那個狗就更別提了,你看它的毛還很長,夏天根本沒有剃過,不知道這么熱的天怎么過的。”“啊?為什么啊?”邊堯露出不贊同的表情,說:“阿拉斯加就是毛要長長的,拍出來的照片視頻才好看啊,估計最多去美容院修剪一下發(fā)黃的雜毛?!?/br>我之前完全沒想過這一層的事,不禁有些錯愕:“是……是這樣嗎?嘖嘖,我以前還很羨慕網(wǎng)紅寵物呢,長得好看不說,每天錦衣玉食的,還有粉絲送那么多禮物?!?/br>邊堯看傻子一樣看我,我突發(fā)奇想:“你有沒有興趣做網(wǎng)紅蛇?”邊堯二話不說,大踏步朝前走了。“別走啊,你去哪?那個微博ID要怎么追查啊,查他的ip地址嗎?”“不,先去下一家。”邊堯說。我看著他的背影,愣道:“還有下一家?”作者有話說:沒有原型純屬虛構(gòu)第11章沒有月亮的夜晚(2-2)邊堯雖然說了“下一家”,但聞言我也只猜到了大概是相似的動物發(fā)狂事件,殊不知他帶著我就直接往隔壁的單元樓里走去了。“啥?也是這個小區(qū)的?”我通過電梯里的鏡子看他,“這里是中了什么狂犬之神的詛咒嗎?”邊堯不搭理我,他的眼睛長時間都隱藏在劉海和鏡片背后,你也分不清他是在發(fā)呆還是干嘛。我以前以為他這個發(fā)型只是因為低調(diào)、討厭關注度,現(xiàn)在意識到大概還有“隱藏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出現(xiàn)的蛇目”這一原因。這樣想著,我伸出手往邊堯劉海上猛地一擼,露出他光潔的額頭、驚訝的眉毛和愕然的雙眼。邊堯:“……”我抱頭慘叫:“別打了別打了!電梯門開了!”委托人2號是一名姓范的先生,四十來歲的樣子,看起來挺嚴肅古板的,完全不像是會求助于邊堯這種無證萬事屋的類型。邊堯進門后已經(jīng)很自覺地在別人家沙發(fā)上坐下了,開門見山地問:“您之前在委托內(nèi)容里說自己家的的狗平時都表現(xiàn)很好,從幾周前突然開始和別的狗打架?”范先生先是給我們一人到了一杯水,才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說:“沒錯,其實我一般帶它出門散步,牽狗繩都只是走個過場,沒有命令它不會亂跑,也根本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沖其他的狗大吼大叫,要是不拉著的話還可能冒然攻擊?!?/br>“就在上周四下午,我?guī)谠鹤永锿娴臅r候,有人過來逗它。這種事其實是常有的,陌生人用指令叫它伸手、坐下或者打滾什么的,它都很配合。結(jié)果那天不知道為什么,一個女孩兒好好地蹲在它面前,它卻忽然猛地向前一撞,還下嘴咬了人家胳膊?!?/br>范先生摸著自己鼻梁骨,說:“那女孩兒這里被狠狠地來了一下,當時眼淚就下來了,好在骨頭沒出什么事。咬也是隔著衣服,胳膊上留了幾個牙印,沒出血?!?/br>他正說著的時候,一只比利時牧羊犬從隔壁屋跑了過來——這狗個頭比德牧小一點,但同樣威風凜凜,耳朵豎著,是個大帥哥。范先生摸了摸狗狗的腦袋,眉頭緊鎖:“它從一兩個月大的時候開始就被送去寵物行為專家那里訓練了,一直都很懂事很聽話的,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發(fā)生這種事?!?/br>邊堯一邊聽,一邊盯著狗的眼睛,像模像樣的,那條牧羊犬便也歪著腦袋瞅著他。蛇和狗能交流嗎?我心里想,如果能進入到這條狗的精神世界,那會是什么地方呢?靈域里的狗還會是狗的樣子嗎?邊堯記好一些細節(jié)后,點頭交代道:“最近散步的時候注意狗繩拉緊,最好選人少的時間出門。你的狗能聽懂指令的話更好,散步的時候、尤其是天黑以后,要記得頻繁說‘stop’,‘不可以吃’之類的指令,免得他誤食街上的東西。其他的部分我會征詢專家意見之后會給你們答復?!?/br>“好的。”范先生有些不明所以地答應下來了,問:“你是說狗有可能在街上吃到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不排除這個可能,總之小心一點?!边厛蛘f著已經(jīng)站起身來道別了,我急匆匆地跟出門外,小聲問:“專家?什么專家?!?/br>邊堯卻沒有解釋,只說:“快點,還有最后一家。”不出所料,邊堯去到的第三家也是住在同個小區(qū),只不過這一次當邊堯按響門鈴的時候,門禁對講機對面的女聲似乎并沒有在期待我們的到來。“誰?”她疑惑地問。“我們是南河區(qū)衛(wèi)生防疫站的工作人員,接到任務來您家登記情況的?!边厛蛘f。我一臉懵逼:“???”那女的更困惑了:“了解什么情況?”“我們接到通知說您家的寵物狗在上個月有過一次傷人狀況,所以現(xiàn)在是在進行后續(xù)的情況追蹤?!?/br>電話那頭的女人沉默了,邊堯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能讓我們先進門嗎?填個表我們好交差?!?/br>打開門后,女主人懷疑地打量了我倆一番,問:“這么年輕?”邊堯點頭道:“嗯,我們是防疫站的志愿者,獸醫(yī)專業(yè)的,他大四,我大三?!?/br>明明是你看起來比較老好么,你這個心機陰沉男。邊堯問:“請問寵物狗在哪里?”這家是個大家庭,除了女主人之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