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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種垃圾,一條命,給家人換點獎勵,也算在這個世界留下了點什么。說到這里的時候,R再次忍不住了,怒吼道:“什么獎勵!根本不存在,莫須有的東西!我和我mama什么都沒有收到……我就知道小杰果然是被騙了!”我也聽得冷汗直冒——即使沒有邊堯解釋,我也基本明朗了情況:小杰估計是加入了某種跑團游戲,游戲先是用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巨額獎勵引誘著小孩子去玩,進入游戲之后再加以藥物控制。如果中途角色死亡,玩家也必須領(lǐng)走相應(yīng)的懲罰……至于玩家死亡后獎勵是否真的如實發(fā)放到了家屬手中,也是游戲方自己說了算,畢竟死人是不會說話的。邊堯沒有跟著我們一起激動,仍冷靜地指揮R繼續(xù)打字。R:對,我想重新進一次。陌生網(wǎng)友:嗯。R:你不驚訝?陌生網(wǎng)友:有什么好驚訝的,你都找群主賒了一張復(fù)活牌,如果不再玩一輪要怎么還上這個錢。不過也是,你第一次玩表現(xiàn)就那么好,運氣只要不算太差,萬一真的被你找齊所有線索通關(guān),用獎勵來還一百萬還不輕松嗎?邊堯點了點頭,良久沒有提供下一步的指示,半晌之后:陌生網(wǎng)友:不和你說了,今晚又要開團,祝我好運吧。陌生網(wǎng)友:我得先去睡一會兒。R:等等,我倒是有個問題要問你,你知道怎么做管理員嗎?陌生網(wǎng)友:?R:?陌生網(wǎng)友:開團第一天你不就問過這話了嗎?陌生網(wǎng)友:你到底是誰?陌生網(wǎng)友:……R:“他頭像又黑了,這回好像是真的下線了。”我:“啊……他是不是意識到了什么?”邊堯卻不太介意:“沒關(guān)系,能問出來的都問到了?!?/br>我正要接話,背后的休息室門鎖卻忽然響動了一聲——有人要進來!我和邊堯雙雙炸毛,邊堯手更快,再次“啪”地把筆記本屏幕給扣上了。邊堯爸爸握著門把手,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們——我倆很詭異地腦袋湊在一起,面前擺著一個關(guān)掉的筆記本,宛如家長走進房間后假裝看電腦桌面的青少年。“你們在干什么?”邊堯爸爸忍不住問。邊堯:“呃……”“我們在看黃'片。”我用正直到不行的語氣說。邊堯爸爸的臉,裂了。第53章乍暖還寒的霧天(6-7)“嚯,一下子信息量有點大……我們來整理一下目前所知道的情報吧?!蔽页槌鲆粡埣?,在上面畫到:“首先,我們現(xiàn)在我們知道了一件事,那么就是SIP或者說‘自殺無痛’這個團伙是什么?!?/br>“這表面上是一個線上跑團游戲的組織方,但比起娛樂性質(zhì)的桌游,這個組織放出了高額的現(xiàn)實獎金誘惑參與者加入,之后又通過某種不知名的藥物控制使得參與者不得中途退場,要么贏,要么死。最終,有財力購買特殊游戲道具的人會為了性命氪金,而沒有財力的死亡角色會為了一個莫須有的獎金按照要求留下公開的遺書,為這個跑團做廣告宣傳,以吸引更多獵奇、好奇的青少年。”我說完這一番話后,感覺自己頗有點邊堯推理的風(fēng)采,正得意洋洋地看向他準(zhǔn)備挨表揚,卻發(fā)現(xiàn)他一臉魂不守舍的樣子。“你怎么啦?”我問,“你怎么抑郁了,是不是你不知道跑團游戲是什么,要不要我給你科普一下?!?/br>“比起那個……”邊堯有氣無力道:“我比較想你給我解釋一下我以后要如何面對我爸?!?/br>“啊……你說那個啊……不是情急之下的對策嘛?!蔽艺f,“況且你不是一向都和你爸不對付、不想多和他來往嗎?難道說你親眼見過這些失去親人的案例之后醒悟了,決定和家人重修舊好?”“信不信我立刻讓你家里失去親人?”邊堯手撐在我腦袋上來回?fù)u。“哈哈哈哈……”事到如今,我早免疫了邊堯這些不痛不癢的威脅,頂著一頭亂毛拽他:“我是在幫你保守秘密好嗎?別裝死,快點來討論案情?!?/br>邊堯爬起來,看了看我手中的紙筆,嫌棄道:“你畫的這是什么?!彼麑⒓埛艘幻?,畫了幾個框架和線條,說:“首先,我們目前一共有四個委托人,其中三個自殺的時間非常相近,我們可以初步判斷他們同是被上一個劇本被淘汰的玩家。他們分別是……”“受害者1號,男,14歲,也就是我們目前了解最多的小杰。小杰家庭狀況不理想,單親mama帶著兩個上中學(xué)的兒子,為獎金參與游戲的可能性極高。他雖然年紀(jì)小,但智商和天分都很不錯,并且根據(jù)他哥哥的說明——小杰是奧數(shù)班的常規(guī)隊員,邏輯思維優(yōu)秀,心理素質(zhì)過硬,所以第一次參加跑團就連過四關(guān),但很可惜并沒有走到最后?!?/br>“受害人2號,女,15歲,初三,她的母親是發(fā)起委托的主委托人。這位委托人也是單親mama,平時工作很忙,但所幸女兒學(xué)習(xí)什么的都很自覺,她也不特別cao心。根據(jù)委托人交待,她女兒在學(xué)校沒什么朋友,平時基本不見女兒和同學(xué)聚會出去玩,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自己看書上網(wǎng),所以她才會在第一時間懷疑女兒是在學(xué)校被霸凌了?!?/br>“受害人3號,男,19歲,高三,他的父母因為看見了主委托人在網(wǎng)上發(fā)布的自己女兒的遺書,驚覺遺書格式和自己兒子那怪異的遺書十分相似,所以才加入了委托。他們表示自己兒子在學(xué)校人緣還不錯,平時都不著家,整天就知道在外面玩,因此成績不太好。之前高考失利留了一級,正在復(fù)讀,但孩子平時看著很開朗,并沒有覺察到什么心理問題?!?/br>我插嘴道:“雖然根據(jù)描述,這兩個孩子的性格非常迥異,但這兩對家長對小孩的了解……尤其在學(xué)校里生存狀況的了解都不太多啊?!?/br>邊堯點點頭,接著說:“受害人4號,男,剛過22歲生日,大學(xué)生,也是年紀(jì)最大的受害者。他的死亡時間更早……早大概一個半月的樣子,遺體早已火化,葬禮也是近一個月前舉行的。受害者死前剛經(jīng)歷過失戀的打擊,剛失戀那陣子,他在朋友圈刷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屏,盡都是傷心、買醉的言論。所以他的家長在看見主委托人于網(wǎng)上發(fā)布的信息之前,并沒有對小孩的死亡產(chǎn)生那么大的懷疑,還以為他是為情傷所想不開。不過由于他的遺書也淪于相同的格式,并且提到了SIP這個后綴,所以我們暫且判斷他為上一個團淘汰的玩家?!?/br>邊堯用筆將受害者2號和3號框在一起:“并且值得注意的是,這兩個孩子雖然年紀(jì)不大,卻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跑團了。”我恍然道:“剛才那個網(wǎng)友說:‘除了他和小杰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