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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不負(fù)眾望,三下五除二解決了怪物,只殘余一些零件碎片躺在我們腳邊。此時我們所有人都滿身臭汗,被熏得已經(jīng)不知道是周圍臭還是自己臭了。杰克沒脾氣道:“咱么還是快走吧,我覺得這里停留得越久,這種怪物還會源源不斷地出現(xiàn)?!?/br>鐵柱說:“不知道那些學(xué)生會不會是被這種東西襲擊了?比如說,學(xué)生晚上打完工回家的路上,這些東西趁著夜色爬到了路面,然后襲擊了他們?”“不好說,那樣應(yīng)該會有學(xué)生受傷的痕跡,或者尸體才對。”趙英俊說,“不過我們出去了之后,可以試著黑一下附近街道的監(jiān)控錄像看看?!?/br>“黑一下監(jiān)控錄像”這個活一聽就是沖我來的,我還沒開口答應(yīng),小紅卻忽然開口道,“等下,我再過個偵查,我總覺得這地方除了這個壁畫,還應(yīng)該有個別的什么東西?!?/br>她原地轉(zhuǎn)了一圈,說:“小黑,把這個壁畫毀掉?!?/br>鐵柱愣道:“?。俊?/br>小黑毫無異議地?fù)炱鹉_邊一塊巨大的石塊,扛在肩上奮力一推,石塊直接把壁畫砸穿了——原來壁畫只是淺淺一層,后面是中空的。小黑個頭最高,率先看見了,響亮地吹了一聲口哨,隨即我們也都看見了——碎石落灰之后,擺著一個木質(zhì)金邊的箱子——赫然是普通RPG游戲里“寶箱”的樣子。“好樣的!差點錯過了!”趙英俊幾步走上前去將寶箱打開來,寶箱表演滲透出一圈金光,系統(tǒng)配合地響起了一串歡樂的音樂,和這個陰森的下水道顯得格格不入。我們一人拿起一個半透明的小盒子,里面各裝著一枚綠色的藥丸。此時我忽然想到,如果開寶箱的時候現(xiàn)場少于六個人,每個人不就可以分到更多的藥了嗎?這個念頭在我腦中劃過的一剎那,我知道其他人肯定也早想到了,但沒有人說話,都顯出很高興拿到第一個章節(jié)寶箱的樣子。接下來,小黑順著腳印繼續(xù)前進,其他人疲憊地跟在后面,不出半個小時后,另外一個檢修井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以及另外一支爬梯。“你們先上?!毙『谧杂X道。“不是,我們先上也推不開井蓋啊?!壁w英俊說。小黑無奈地爬了上去,所幸這次梯子很結(jié)實,我們所有人都順利地爬到了路面上——天已經(jīng)黑了,街上人流熙熙攘攘,燈火閃爍,似乎是到了一個鬧市區(qū)??晌也⑽匆蜻@些竄動的人群而感到安全,反而覺得他們都是幢幢的鬼影。“腳印到這里就消失了?!毙『谡f。我回頭一看,迎面一間燈火通明的巨大蘋果旗艦店,氣派地佇立在我們面前。眼前的一切忽然都消失了,我們一行人又回到了那個石砌的圓弧形房間,高禮帽男人重新出現(xiàn)在了我們面前——比起狼狽不堪的我們,他依舊一塵不染。“恭喜各位,第一章的劇情結(jié)束了,各位也如愿拿到了綠色藥丸。我們第二次開團的時間在后天,也就是12號晚間的23點,我們不見不散?!?/br>他自顧自地發(fā)表完結(jié)束語之后,沒有任何征兆的,我的眼前陷入一片漆黑,老半天后我才反應(yīng)過來是VR連線的訊號切斷了。我摘下戴了太久的VR眼鏡,臉上都壓出了深深的印子。揉了揉眼睛后,我抬起頭來,看見邊堯、月哥和翟齊也都頗為疲憊的樣子。“凌晨三點半了,真是夠意思的?!钡札R說。在這個時間段,全家最精神的當(dāng)屬藪貓,他現(xiàn)在變作人型,拿過VR眼鏡往頭上不住地套——可是里面已經(jīng)沒有訊號了,他就抓瞎地到處碰頭。邊堯捏了捏鼻梁,正欲開口說些什么,忽然間他和我的手機先后響了一聲。我抓過手機一看,竟然是一份“家庭作業(yè)”通過SIP的APP發(fā)送了過來。“來了來了,我摔掉了一滴血,傻龍掉了兩點San值,所以我們都被提供了‘恢復(fù)’的途徑。”邊堯一邊讀,一邊冷笑一聲:“果然,和我們猜的沒錯?!?/br>我看著這一份長長的“作業(yè)清單”,良久以來的猜測終于落到了實處——完成“連看三部以下列表中的R級片”,“手臂放血200ml”等任務(wù)可以回血1點,而完成“24小時不和任何人說話”,“砸毀一輛轎車玻璃”或是“在一個公共垃圾桶里放火”等任務(wù)可以恢復(fù)一點San值(理智值)。清單越往后,需要完成的任務(wù)尺度越大,而能夠得到的獎勵越多——只不過那些任務(wù)我尚未能解鎖。看著這份清單,小杰和那些死去孩子手臂上的傷痕浮現(xiàn)眼前——我知道,這些疲憊都不是徒勞的,因為我們離SIP這個組織的真相又更近了一步。※※※※※※※※※※※※※※※※※※※※發(fā)得有點急,這兩章我等下再改改QUQ,有大蟲子能提醒我一下就好了!第61章血月之夜的抉擇(7-5)翟齊看著邊堯關(guān)掉電腦,問:“確定我們的ip地址不會被反追蹤嗎?”邊堯說:“嗯,這次找專業(yè)人士弄的?!?/br>“專業(yè)人士,”翟齊指著我,問:“難道是這位嗎?”“不是我啦!我的游戲角色張喬治才是黑客,師兄你醒醒!”我說,“是小菲的哥哥姚澄,你也見過他好幾次吧?這次是他幫我們設(shè)置的?!?/br>翟齊“哈哈”笑起來,說:“就是看你們倆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逗逗你們嘛?!?/br>我瞪著他,邊堯拉了拉我,問:“你有什么感覺?”我看翟齊打哈欠,說:“我也有點困?!?/br>“什么啊,誰問你那個了,”邊堯戳我腦殼,“我問你掉san的時候什么感覺,你當(dāng)時臉?biāo)?,出了好多汗,難不成那個只是一個游戲設(shè)定的反應(yīng)?”“哦,不,那個……”回想起那種令人窒息的感覺,我心情頓時又不可避免地變得沉重。為了讓邊堯月哥他們也能夠?qū)@種精神攻擊產(chǎn)生預(yù)警,也是為了翟齊能夠理解過往那些受害者是什么體驗,我竭盡所能詳細描述了一番我所感受到的——雖然我并不明白這個游戲是如何透過VR讓我有了那么真實的體驗,但那種黑暗的籠罩是實實在在的。只是我尚未說完,邊堯再次打斷了我:“沒問你那個?!?/br>我徹底納悶了:“咦?那你是問什么?”邊堯眼中透著焦急:“問你感覺怎么樣,難不難受,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現(xiàn)在還難受嗎?”“哦。”我愣道,結(jié)結(jié)巴巴地:“不,不難受了?!?/br>“真的嗎?”邊堯露出懷疑的眼神,手貼在我額頭上,大概是看我一臉呆滯,又泄憤般地捏著我的臉胡拉亂扯:“看你比平時還不聰明的樣子。”“喂!”我憤怒地拍開他的爪子,“我這不是為了你們在努力信息共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