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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道背肌中間脊柱的線條形成了一道凹陷,然后是兩個淺淺的腰窩。屁股看起來手感應該不錯,為了檢驗一下這個猜測,我毫不猶豫地上手了。“干嘛呀?”邊堯回頭來瞅我,“別打擾我?!?/br>“怎么了,還摸不得了?”我故意戳他。他想了想,說:“摸吧摸吧,都是你的?!庇只剡^頭去了。“小野貓”說話的聲音再次響起,搭配著動次打次舞曲節(jié)奏——她聽起來還不算特別有興致,許是熟悉的有錢大哥還沒有進直播間。我反正什么都看不見,索性伸手夠了一瓶冰鎮(zhèn)啤酒來喝。拉開易拉罐拉環(huán),綿密的白色泡沫涌出來,我趕緊一口抿掉。我看了看瓶罐——是比利時的啤酒,度數還不低,有著nongnong的麥芽和煙熏香味,估計是范哥的庫存。最近天氣溫度回升很快,來這么一口感覺還不錯。我又喝了一大口,然后用冰涼的罐子去貼邊堯的背,普通人估計會被激得跳起來,這家伙相當遲鈍地轉過來問:“怎么了?”我:“噗——”他低頭看看我手中的啤酒罐,眼珠子慢吞吞地轉到一邊,像是上課怕被老師點到名的小朋友,在試圖避免眼神接觸。我:“喝,別裝沒聽見,你答應我的?!?/br>邊堯萬分委屈地喝了兩口,然后抱著薯片袋子“咔哧咔哧”地嚼,冷酷人設都丟到天邊了。他現在的形象和我腦海中反復刷新的卡通蛇愈發(fā)貼近。我把手臂從他胳膊下伸過去,在他腹肌和大腿上隨便亂摸了兩把,假模假樣地問:“薯片呢?我也要吃?!?/br>邊堯不舒服地動了動,我故意說:“干嘛呀,別亂扭,你屁股有兩塊骨頭非常硌得慌你知道嗎?”他的背影靜止了片刻,忽然“啪”地把筆記本扣上了,而后轉過身來,氣鼓鼓地說:“不看了!”我愣了:“為什么啊?”“你老搗亂!”他不高興道。“我沒有啊,我這不是老老實實地在做你的沙發(fā)嗎?”我重新打開電腦,又拍拍大腿,“來坐來坐?!?/br>酒后的邊堯反應rou眼可見地變遲鈍了不少,他想了老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反駁我,我摟過他的腰在他肚臍邊親了親,說:“來坐嘛,沙發(fā)準備好了,我抱著你?!?/br>邊堯接受了這個示好,這次他沒有再背對我坐下,而是側著橫在我大腿上,左手環(huán)著我肩膀,形成了一個十分詭異的公主抱姿勢——就像俄羅斯方塊里面的“L”被擺錯了地方。他轉過去繼續(xù)看直播,“小野貓”已經開始準備賣貨了——她把一些商品擺在桌上,其中有幾張紙片暫且還看不清內容,但我十分確定那就是我們在意的東西。她一邊回應著公屏上的問題,一邊有意無意地說著暗示意味很強的語句。“直播平臺都有管理員在每個房間轉悠的,只要發(fā)現不規(guī)范的地方就封停,她不可能明目張膽地賣貼紙。”邊堯說,“估計有什么暗號啊,或者私信渠道。”我心不在焉地“哦”了一聲,嘴上說:“我小號加了她的粉絲團微信,如果有消息會通知的?!睂崉t專心研究他肋骨處那幾塊好像魚鰓一樣的斜斜肌rou,心想這是怎么練出來的。“不知道她直播觀眾里面有多少是本校的學生,以她這個直播風格,我感覺女生應該會很少?!边厛蜻€在一本正經地分析,而我的觀察目標已經轉移到他乳|頭上了。邊堯轉過來盯著我,我無辜道:“怎么啦,我就摸一下嘛,你說了都是我的隨便摸的。不過……你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要什么反應?”邊堯反問,“都跟你似的,碰一下就嘰哇亂叫扭來扭去的?!?/br>我臉黑了:“我怎么就……你起來,我不抱你了?!?/br>“我不?!边厛蚋纱喟涯X袋也枕過來了,額頭貼著我臉側,姿勢頓時就有些別扭,他干脆豪放地將一條腿搭上了桌。“你這個姿勢對著小野貓未免有些不雅。”我說完自己也樂了,隨意地瞥了一眼鏡頭:“哎,來了來了!”鏡頭上的主播拿起貼紙:“這個紋身貼,我的老顧客都應該很清楚了吧,知道的摳個1.”公屏上頓時劃過一大片“1”,還夾雜著幾個“快上小黃車”的評論,邊堯說:“果然,已經很成規(guī)模了?!?/br>主播隨即介紹起了貼紙的功效,她說法相當隱晦,但是但凡聽過“三天三夜”這個藥的人很快就能對號入座。0我瞧邊堯看得認真,百無聊賴地又開了一罐啤酒喝。兩小時過去,凌晨一點半了,直播終于結束,而“小野貓”購物車也被清空了700套紋身貼。一般市面上的紋身貼也就幾塊錢,設計師款不超過幾十塊,她的特殊貼紙卻賣到了一個圖案50-70的價格,不明內情的人只會困惑,了解的人卻只會對其中的利益暗自咋舌甚至動心。只不過比起那個,眼前有一個更加迫在眉睫的問題——我腿麻了。“下次要抱著你的話還是變成蛇吧,那樣輕一點,而且方便我擺來擺去地調整位置。”我愁眉苦臉地抱著自己小腿。邊堯晃晃腦袋站起來,合上電腦打了個哈欠,一副困兮兮的樣子——他平時到這個點從來不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話說邊堯,不是號稱你喝醉酒之后就十分博愛,逮著人就跟別人表白說自己愛他嗎?”邊堯咕噥道:“沒有逮著人,就只有月哥他們……”“嘿嘿嘿,那今天喝了酒,怎么也不見你跟我說啊?!?/br>邊堯安靜了片刻,忽然抬起頭來看著我:“你想我說嗎?所以你才給我喝酒啊?!?/br>他這么一解讀,我頓時有點不好意思:“不是啊,我……就是想看看你喝酒后什么樣而已,倒也不是為了……”我本來的確只是突發(fā)奇想好奇邊堯醉酒是什么樣,并不是抱著那樣的目的,這樣反倒越解釋還越奇怪了。我看著他明亮的澄黃色雙目,忽然意識到——那兩罐啤酒基本都是我喝了的,他從頭到尾根本也沒喝幾口,離醉還差得遠呢。“有點糟糕了?!边厛蚝鋈惠p聲自言自語了一句。“怎么了。”“我想了一下,我愛月哥和范哥大概有這么多?!彼葎澋?。他比劃的幅度比“喝了一點酒”了大了不知道多少,我笑起來:“不愧是著名兄控。”邊堯又說:“可是我認識月哥已經快二十年……從出生開始就認識他了。認識范哥的時間短一點,但也差不多,而且我從小就特別崇拜他……”我想酒精還是在發(fā)揮作用的——邊堯竟然如此坦然地承認了這些感情,完全不是平時“不準再提這件事”的別扭態(tài)度。我哈哈笑著:“當然了,他們倆都算是你的家人了,還有諸懷星,你們親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