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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渺茫。但對方根本沒有給我多想的機(jī)會,寒光破開風(fēng)聲,小刀已經(jīng)沖我臉揮了過來。我向后一仰,他小刀又朝我肚子戳來,我左蹦右跳,左躲右閃,好幾次想趁機(jī)抓他的手腕將他制服,都畏于冷光閃閃的刀尖沒能成功。他揮空了好幾次,也有些惱火了,兩大步?jīng)_上來,直朝著我胸口一劃。我早有準(zhǔn)備,格擋住他的手腕后用力一擰,卻被他反鎖住胳膊,而后一膝蓋頂在我胃部。“呃!”這一記膝頂著實夠嗆,我瞬間就直不起腰來了,那人一把揪住我的領(lǐng)子,刀尖已經(jīng)戳到了我眼睛前面。“小屁孩,不知天高地厚!”我當(dāng)下最后一個念頭,不是眼前的刀鋒,而是一旁的邊堯。我費(fèi)力地轉(zhuǎn)動眼珠,看見邊堯被另外二人圍住,還有個在稍遠(yuǎn)的地方觀察著局勢準(zhǔn)備加入,也很難逃出生天。完了,我忽然想到邊堯小時候和相無征一起被綁架的那一次,而那一次也險些毀掉了邊堯。不要,不要再讓他經(jīng)歷一次這個。可是我的龍魂和金蛟剪在現(xiàn)實社會都幫不上忙,一股無力感襲上心頭。抓著我領(lǐng)子的男人忽然狠狠拍了我臉頰一下,迫使我回過頭來,他將冰涼的刀子貼在我火辣辣的臉頰上,問:“看什么?還有工夫管別人?”我吊起眼睛冷冷地看著他,問:“怎么,Lunatic現(xiàn)在什么人都往外派了?”他聞言愣了一下,皺起了眉,這反應(yīng)只是一瞬間的,但被我全然捕捉——在剛才想到邊堯與相無征被抓的往事時,我大概就猜到了。野生動物場、SIP大型跑團(tuán)游戲再加上“三天三夜”,如果這些相似的藥品出口源頭全是Lunatic,這已經(jīng)是我們第三次阻礙他們做生意了。被我們?nèi)宕芜@么干擾,這團(tuán)伙早也該坐不住了。于是前有相無征來警告我們,后又派出了Dee來引我們上當(dāng),但是兩次他們都在靈域里吃了虧——一次遇上了翟齊,一次遇上了真龍,所以這次干脆在現(xiàn)實中的朝我們下手。我甚至有理由懷疑這男人搞不好已經(jīng)暗中觀察了好幾天,趁著我們放松喝酒、亦或是感覺到被我察覺,才下了手。趁他愣神的一瞬間,我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刀,甚至還沒握穩(wěn),就已經(jīng)被他反應(yīng)極快地抬腳踹飛。他皮靴前頭很硬,我手指頭痛得發(fā)麻,那男人火大地又猛力蹬了我肩膀一腳,將我踹翻在地。我的手掌蹭在水泥地上,慢了半拍才傳來陣陣刺痛,碎石渣黏在我血淋淋的手上。此時我耳邊又聽見邊堯壓抑的悶哼聲,不由得著急地去看他剛才被刺傷的地方有沒有再度受傷。可是現(xiàn)在要怎么辦,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也沒有時間給我摸手機(jī)叫人或報警。早知道剛才和同學(xué)一起去唱歌就好了。早知道就直接打車回家了。早知道不讓邊堯喝那么多酒就好了,他一定會比我更早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那男人堅硬的靴底踩在我手腕上,另一只手掏出一只針管,他拔掉前端的頭,抖了抖后推出一小截液體。“那是什么,你要給我打什么!”我厲聲問道,他便加大了腳下碾壓的力度作為回應(yīng)。“啊啊啊——!”我難耐地慘叫出聲,卻發(fā)現(xiàn)于此同時發(fā)出叫聲的并不止我一個人。我的視野被眼前的男人遮擋住了,但他也分神回頭去看。下一刻,只見一個巨大的黑影撲到他身前——一頭棕熊揚(yáng)起巨大又厚實的右爪,一巴掌揮過來,直接將男人給拍飛出去數(shù)米遠(yuǎn),我甚至聽到了骨頭斷掉的聲音。棕熊看起來至少有兩米高,突兀地站在商業(yè)街的中心。我和熊頭面面相覷,大氣不敢出一口。“能站起來嗎?”他問——出口的聲音是慣常嚴(yán)厲然而我們都無比熟悉、并在此刻聽到甚至有些想要落淚的秦先生。※※※※※※※※※※※※※※※※※※※※這個周末忙到j(luò)io不沾地,平均一天睡仨小時。第一次隔這么久沒更新,心頭很方,先發(fā)更新明天再細(xì)細(xì)修文!第93章浮光躍金的春景(8-18)棕熊巨大的身軀幾乎遮擋住了所有路燈光線,夜色中黑沉沉的一坨,帶著不容忽視的威懾力。我想到在褚家,不論是諸懷星也好還是家里其他的狗也好,都很尊敬甚至有點(diǎn)怕秦先生,這大概也是其中一個原因。“秦先生!”我激動地大喊出聲:“秦先生秦先生!”棕熊的耳朵抖了抖,像是覺著我吵,他回過頭去,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襲擊我們的男人證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看樣子是想要跑路。棕熊“咚”地一聲放下前爪,四肢著地,渾身的毛發(fā)都跟著顫了顫,然后他抖動著一身厚毛虎虎生風(fēng)地朝那人追去了。“秦先生加油!”我忍著痛從地上站起來,急匆匆地去看邊堯的情況。他半蹲半跪在地上,胸口輕輕起伏,我扶住他肩膀,問:“邊堯,你怎么樣?你還好嗎?”“嗯唔……”邊堯哼唧了兩聲,我忙去拉他背后的衛(wèi)衣——掀起來一看,里面的T恤和褲子邊都染上了觸目驚心的紅色。我頓時嚇壞了,趕緊拽著自己T恤下擺試圖撕開,但是我手抖得太過厲害,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我干脆把T恤整個給脫掉,然后按壓在他傷口上,邊堯發(fā)出“嘶——”的一聲。“疼?”我盯著他,“忍著點(diǎn),得止血才行?!?/br>邊堯點(diǎn)點(diǎn)頭,反手拽住我的衣袖,我分出一只手拉著他,把他肩膀環(huán)在懷里。我剛被踩過的手腕和被踹過的胃部都隱隱作痛,手指哆哆嗦嗦不停發(fā)抖。“那人剛才打你了?他踢你了?”邊堯輕聲問。“沒有沒有,我沒事?!蔽艺f,“你怎么樣?疼不疼?剛才他們想干嘛,那個針劑給你注射了沒?”邊堯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他睫毛下垂、半闔著眼睛,看起來很累似的。我著急萬分地抬起頭來看,棕熊已經(jīng)走了回來,問說:“傷在哪里?”“背上被刀劃傷了了出了好多血但是不知道傷口深不深太黑了我看不清楚,邊堯好像要暈過去了秦先生怎么辦啊嗚嗚嗚?!蔽姨绷耍淮瓪獾卣f了一大堆話,說到后面氣兒都喘不上,還越說越害怕,鼻子漸漸泛酸不說,到最后甚至帶上哭腔。棕熊湊上來看了看,用鼻子拱著邊堯的胳膊瞧了一會兒,又繞到他背后聞了聞,最后說:“趴我背上?!?/br>棕熊微微趴低身子,我攙著邊堯從地上站起來,將他放在棕熊背上趴著——他好像趴在一塊大長毛毯上似的,半邊臉都陷入棕色的毛發(fā)之中。邊堯雙手無意識地劃拉了兩下,揪著熊肩背上的兩撮毛,含糊不清道:“秦先生。”棕熊低沉地“嗯”了一聲。熊先生馱著邊堯邁開步子,他四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