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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總管再次深深鞠了一躬,對我說:“請跟我來?!?/br>我隨縱觀走到前臺,報了姓名和證件號,他幫我查好之后說:“您住在20樓的B區(qū),為了最大限度地保護(hù)客人隱私,每層樓的分區(qū)是互不相通的。您大概是從公共區(qū)域繞到A區(qū)來了,我現(xiàn)在就用管理員房卡帶您回去。”“好的謝謝?!蔽艺f。我正要再說句什么,回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走廊上空空如也,那名男人已經(jīng)離開了。※※※※※※※※※※※※※※※※※※※※?:?咋還不回來,急,在線等。第97章豐饒之海的浪潮(9-3)我在值班前臺工作人員的幫助下總算順利走回到房門前,剛摸上門把手,門就從里面被打開了。邊堯居高臨下瞪著我:“你跑哪去了!我以為你迷路了或者掉海里了,我都要報警了你知不知道?!?/br>小蛇還是這么敏銳……竟然二者都猜對了,我心想。邊堯用“兒子很傻頭很疼”的表情看著我,懷疑道:“難不成你真的迷路了?”我不由得傻笑起來:“誒嘿嘿?!?/br>邊堯一手握著門把,一手撐著門框,把進(jìn)門的路堵死了。我越過攔路蛇的肩膀,看見沙發(fā)上鋪著兩套用防塵罩套起來的衣服,硬擠進(jìn)門去問:“這是干嘛的?”“哦,晚上穿的,也可以不穿,無所謂?!边厛蛘f。“晚上穿?”我疑惑地看著他,“哪來的?!?/br>“對,晚上會有一個歡迎宴會,是整段游輪航線的第一場party。咱們蹭上船是因?yàn)樵赂缡艿街魅搜?,月哥肯定要去社交一番,我們嘛就無所謂了?!边厛蛘f。我拉開其中一套的拉鏈,露出里面相當(dāng)華麗的禮服,雖然考慮到天氣原因做成了輕薄的夏日面料,但款式依舊十分正式。我懵了:“需要這么夸張嗎?這……不熱嗎?”“室內(nèi)恒溫,室外的話,到了晚上海面上起風(fēng),溫度還是挺低。”我把防塵罩里面的所有內(nèi)容物都拿出來,襯衣,外套,褲子,還有很多不明用途的別針和方巾,我問:“這……著就是我一個人的?這都些什么。”“嗯,快去洗澡,出來教你穿?!边厛蛱鹜龋媚_尖不輕不重地踹了我屁股一腳。我聽話地沖進(jìn)浴室里,再次被著豪華套房的內(nèi)飾驚了一把——兩面巨大背光圓鏡前的梳洗臺,比我以前小破屋的廚房還大。我瞥了一眼那個巨大的原型浴缸,腦子里飛過一些不可名狀的畫面,趕緊脫了衣服鉆進(jìn)淋浴間。由于頭頂瀑布般的花灑實(shí)在太過舒服,我沖熱水沖得快神志不清才關(guān)上籠頭,裹著白乎乎毛茸茸的浴衣,一腳深一腳淺輕飄飄地走出浴室。“邊堯,這個洗澡真的好舒……”我一邊用毛巾擦耳朵里的水,抬眼隨意朝外一看,愣在了原地——我房間里怎么有個西裝革履的寸頭大帥哥???“??!”正在對著鏡子整理袖口的邊堯被我嚇了一跳,抬起頭來瞪我:“一驚一乍的干什么?”“啊————!”我張開雙臂撲上去,邊堯伸長胳膊一把撐在我臉上不準(zhǔn)我靠近,“干什么!衣服會皺!”邊堯平日里穿運(yùn)動服的時候,總是把外套拉鏈拉到下巴,一副生人勿進(jìn)的樣子。但是一旦換上正裝,他銳利的眉毛、筆挺的鼻子和永遠(yuǎn)不耐煩的表情就瞬間變得攻擊力十足,就連他那副眼鏡都帶上了一些人模狗樣的斯文氣質(zhì)。“好帥??!小蛇好帥!小蛇帥斷我腿!總裁草||我!”我一把揮開他的胳膊,強(qiáng)行掛在了他肩膀上。邊堯被我不知輕重的撞退了幾步,無奈地?cái)埩藬埼业难苑浪さ?。他深吸了一口氣,憋了半天,臉通紅地吼了一句:“不要鬧了!”頓了頓,他又小聲補(bǔ)了一句:“真的嗎?他抬起手腕,倒是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br>我一驚,迅速松開他連連后退。邊堯步步緊逼。“有話好好說總裁,馬上要出門了,你不能現(xiàn)在潛規(guī)則我。”我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指著沙發(fā)上另外一套衣服:“而且我也要穿呢,我都還不知道怎么穿!”“不是,你看,你反正衣服還沒穿。”邊堯眼神上上下下地掃視,我隨著他不懷好意的目光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腰間本就松松垮垮的結(jié)已經(jīng)滑落大半,浴袍瞬間變成超深V。我一把揪住浴衣前襟,用自己能想到最良家婦女的姿勢捂住胸口,朝一旁沙發(fā)上滾作一團(tuán):“你不要用這種‘來都來了’的語氣發(fā)出這種提議!”“你這個演技實(shí)在也太差了,”邊堯長腿一跨跪上沙發(fā),一手將我按住,另只手十分流氓地掀開我浴袍下擺,嘖嘖搖頭:“你不來這一下還好,現(xiàn)在整個屁股都露在外面?!?/br>“你干什么!你就是魯迅說的那種人,看到床就想到做||愛,看到白胳膊就想到裸體!”“不是白胳膊,是白大腿,也不是床,是沙發(fā)?!边厛蚶潇o地辯解。我驚恐地看著他,邊堯?qū)⑽覂芍皇滞笪赵谝黄鹱ブ缓髥问珠_始解皮帶——這個畫面實(shí)在太具有沖擊性,以至于我竟然忘記了反抗。于是浴袍大敞的良家婦女就這樣被西裝革履的邊堯按在沙發(fā)上草了一頓。白日宣yin結(jié)束之時,日頭已經(jīng)全沒了,海平面上的夕陽景象相當(dāng)恢弘,但是我記憶寥寥。我只依稀有那么一丁點(diǎn)兒印象,是正爽著的時候,邊堯忽然握住我下巴,貼在我耳根說:“看窗外?!?/br>所以我也不太清楚自己看見的那浮光躍金的豐饒之海,是幻覺還是現(xiàn)實(shí)。當(dāng)邊總裁終于舒坦,并且把手腳都使不上勁的我擺弄來擺弄去穿好衣服,一切收拾妥當(dāng)時,竟然恰恰好是該出門的時間,我不禁在心中懷疑他是早有預(yù)謀。走出房門后,大家正巧也從走廊深處走出來,都穿得相當(dāng)正式——月哥本就是天生的西裝架子,并且自帶“殺人如麻”氣場。就連褚懷星也將西裝撐得很好看,初顯了一點(diǎn)頭狼的氣質(zhì)。只有小藪貓,他不太高興地癟著嘴,一會兒拉領(lǐng)子一會兒拽衣角的,十分不適應(yīng)。“不要再動了!已經(jīng)給你找了領(lǐng)子很松的襯衣!”褚懷星“啪”地一聲拍掉他的手,藪貓對著他的臉就是一頓撓。范無救走上來,兩人立刻休戰(zhàn),為大型貓科猛獸讓出道。褚懷星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問:“你咋了,臉這么紅?穿太多熱嗎?”他忽然一下猛地拉近距離,而后皺著鼻子聞了聞,自言自語道:“有什么奇怪的味道?!?/br>我立刻光速后退,邊堯伸手捏住他的后脖子把他提溜開,嫌棄道:“走開,別擋路?!?/br>褚懷星不依不饒地還要湊過來,邊堯捏著他脖子遞給范無救,范無救又轉(zhuǎn)交給月哥,月哥把他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