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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迫成為偵探掛件的日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3

分卷閱讀193

    。我要真想揍你,你會毫發(fā)無傷地回去?”

我想了想——似乎那次戰(zhàn)斗之后的確沒有什么后遺癥,反應了一下又覺得不對:“胡說八道,當時要不是師兄……就是那個火鳥來了,指不定你們怎么收拾我們呢?!?/br>
相無征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都說了是上頭的決定,你跟我說干什么,我對事不對人?!?/br>
我不屑地“嘖”了一聲,又意識到我們是在別人靈域里,相無征也也不可能多說什么,只得滿肚子狐疑地也朝窗外隨意望去。不料這一眼出去,卻看見了令我渾身起雞皮疙瘩的一幕。

觀光電梯升起到足夠的高度后,不但把整艘船的全貌飽覽眼底,還能看見更寬廣的海面。而此時此刻,一個巨大的、比這幾十噸游艇還要更大的黑影,自船體下方緩緩移動而過。

我睜大眼睛,一動不敢動,小聲問:“你看見了嗎?”

“嗯?!毕酂o征也輕聲答道。

“那那那是啥,”我說,“偉大的舊日之主克蘇魯嗎。“

我聲音都哆嗦了:“完了我念出了邪神的名字,我要進行san值鑒定了?!?/br>
相無征聽不懂我在說什么,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反應。“?!钡囊宦?,電梯門開了。

他異常沉默地順著走廊朝前走,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景象的影響,他腳步放慢也放輕了一些。我問:“這一側(cè)就是你住的房間嗎?”

“我房間,”他指了指一扇門,又指著走廊盡頭拐角處的房間:“景先生的房間?!?/br>
景宵的房間和月哥他們規(guī)格應當完全一致,正好處于20層頂樓兩翼的最兩頭。我問:“你覺得,景先生的精神體就在他自己的房間?”

“還有什么別的可能呢?”相無征說,“如果真是,那也算是可笑了。饒了這么大一圈,結(jié)果我出發(fā)地方的隔壁就是陣眼?!?/br>
“我的意思是,靈域的主人真的就是景先生么,你確定?”

“不確定,我從來沒有進過他的靈域,我們沒有合作過。不,應該說以他的級別,我根本夠不上和他所謂合不合作?!毕酂o征說,“但是這種規(guī)模和復雜程度的靈域,我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別人可以做到?!?/br>
“我記得,之前月哥也說過,他是cao控靈域的專家來著。”月哥那壯闊深邃的雪山森林靈域我依舊記憶猶新,讓月哥都說出這樣的評價,能夠輕松控制著超過2000房間的船體也不是不可能。更何況我第一次見景宵的時候,他就曾說過他對這艘船非常非常熟悉——那時候我還沒有意識到,是這么個熟悉法。

換言之,如果他是海洋游輪系列的大股東之一,若說我們所乘坐的海洋性稱號就是比對他靈域建造的,也不是不無可能。

“景先生……應該是某種海洋生物吧?你不是鳥嗎,你不吃魚嗎,你為什么這么怕他?!?/br>
相無征轉(zhuǎn)過臉來,擰著眉毛瞪我:“我多大一只鳥,我是鯤鵬嗎?我能吃下一條鯨魚?”

“鯨……鯨魚!?”我驚呆了,“什,什么鯨?”

相無征臉抽搐了一下:“你的重點……?”他嘆了口氣,說,“長須鯨?!?/br>
“好大!”我叫喚道,“不過你不是和他一伙的嗎,都是同個組織的人,他為什么要整你。”

“我怎么知道,雖說是同個組織,但Lunatic那么大,里面分管的事情各不相同,各系派別的理念和方向也不同。我和景先生之前根本沒有太多交集。他是大股東,根本不怎么參與網(wǎng)站這邊的事,等等,你該不會以為我們的全部就是圍繞著那個小破網(wǎng)站在打轉(zhuǎn)吧?!?/br>
還知道你們有各種不人道的藥物試驗,我心想。不過原來Lunatic內(nèi)部也有理念的分歧嗎?

嘴上尊稱著“景先生”,相無征動作卻毫不含糊,又是一腳飛踹踢開了門——我倆熟練地進去分頭搜找了一圈,依舊什么人都沒有。

我嘆了一口氣,往沙發(fā)上一坐,問:“又猜錯了呢,那么下一站是哪里?”

“沒有下一站了?!?/br>
“嘎?”我抬頭看他。

“媽的,煩死了,到底有什么話要說,搞這些虛頭巴腦的。”他似乎從看完短劇后就滿肚子火,一腳上前蹬翻了茶幾,“這次景先生出來非要帶上我就覺得奇怪,媽的,到底在搞什么?!?/br>
“我覺得必須要考慮最后一個可能了……”我說,“也許靈域的主人并不在船上,而是在船外……”

更準確地說——是在船下,剛才自船體底部游走而過的巨物讓我心理陰影面積不是一般的大,如果可以,我很是不想見到那家伙的真身。

如果景宵只是想要滿足某種惡趣味還好,真要打起來,面對一頭長須鯨,又沒有金蛟剪在手,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相無征大概也想到了同樣的事,他煩躁不已,開始進一步暴走,但并非精神層面的——他物理遷怒周圍的各類房間物品和酒店設施,東踢西踹的。雖然觀感不太好,但想到都是靈域里面的東西也不值錢,砸了就砸了吧。

我默默看著他橫沖直撞,開始覺得有點累了——早上本就沒吃飯,之前看見那么一大屋子的東西的時候相當反胃,現(xiàn)在冷靜下來又覺得餓了。在這么大一個靈域里毫無頭緒地轉(zhuǎn)了一大圈,最后又回到原點,什么也沒弄明白。

我是不是真的太依賴邊堯了,感覺他不在的時候,自己一個人根本解不了題。要是邊堯在的話,說不定早就發(fā)現(xiàn)線索,帶我們走出去了。

哎,好想小蛇,小蛇在哪里呢?在干什么呢?有沒有背著我吃早飯?

邊堯小時候脾氣也這么暴躁么?我又想,可是完全想象不出來他情緒外露的樣子。

啊,除了喝過酒之后,哎,酒后的邊堯真是寶藏啊。我思緒完全飄飛了——但自從上次喝酒過后遭遇襲擊,邊堯似乎就警惕了很多,以后再要騙他喝酒就難了。

這還是第一次在別人靈域里呆著但邊堯不在我腦子里,正當我神游天外的時候,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周圍墻壁似乎波動了一下。

“等下。”定睛一瞧,墻壁依舊是平整堅實的——我看錯了嗎?

相無征轉(zhuǎn)過來看著我。

“沒事,你接著砸?!?/br>
相無征沒脾氣了:“不砸了,沒意思?!?/br>
“不不不,有意思,你接著砸,找大件,怎么破壞力大怎么來?!蔽艺f。

相無征一臉納悶,我也站起來加入他。我舉起一個巨大的花瓶,松手砸在地毯上……花瓶發(fā)出“砰咚”兩聲,囫圇個滾走了。

我:“……尷尬?!?/br>
相無征揮揮手:“我來我來?!?/br>
于是我們兩個人開始在景宵的房間里大肆地瘋狂搞破壞。

當我們把電視機和玻璃門全都禍害了一遍之后,我拉住他袖子:“你感覺到?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