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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比高中時代清減了太多。想江瑜高中時代沒少打架,次次揚眉吐氣,黑發(fā)甩出汗水的弧度,要多漂亮有多漂亮,然而現(xiàn)在陸留空按住他,他居然力氣小到掙不開。陸留空握著那截腕子,最后嘆了口氣,小心的給他放了回去。然后他躺在江瑜身邊,睜著眼睛望天花板,又急又氣又無奈,翻來覆去許久,最后側(cè)身聽著身邊人平緩的呼吸,伸出手幫江瑜把被子從臉上拽下來,一邊拽一邊道:“悶死你得了,害我睡不著,你睡的到挺舒服?!?/br>他陰陽怪氣:“藝人主動爬床,給我氣飽了,天底下怎么會有我這么慘的金主?”不出意料,陸大經(jīng)紀第二天的黑眼圈比第一天更重了。江瑜坐他車去公司,路上嘖嘖稱奇,他勾著陸留空的肩膀:“大經(jīng)紀人你不行啊,我都睡你旁邊了你還害怕?嘖,和本主任說說,幾點睡著的?”陸留空斜了他一眼:“五點?!?/br>“五點!?”江瑜提高音量:“你真的比我還怕鬼?”陸留空冷笑。江瑜沒察覺,還在逼逼賴賴:“不行啊陸大經(jīng)紀,都是社會主義的接班人,我們不該懼怕一切舊社會的牛鬼蛇神,堅持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你才能走的更高更遠?!?/br>陸留空一把把他掀開:“你今天自己睡?!?/br>江瑜大驚失色,連忙補救,大義凜然“不行,既然同志有難,組織就要幫同志克服困難。”陸留空于是猛地一踩油門。江瑜啪唧一下倒在椅背上,他惱羞成怒的直起上半身:“靠,你是不是玩不起?”然而有些人話說的厲害,行為還是誠實的,頂著黑眼圈上班的陸總照例收到了寵臣近侍的嘲笑,以及佞幸一個guntang燙的小雞蛋。江瑜把紗布丟給他,一邊丟還一邊放狠話,罵罵咧咧:“我燙不死你?!?/br>第12章檸檬牛奶教江瑜演戲的高毅文老先生隔天來一次,單出來那天讓他自己揣摩。江瑜從小被人夸腦子好,即使高三荒廢一段時間,后來考的也還成,他在演戲上意外的挺有悟性,揣摩的間隙,就放放李文斌導(dǎo)演以前的電影。李導(dǎo)屬于在良心和圈錢之間反復(fù)橫跳的那種導(dǎo)演,他作品的豆瓣評分在2.8到8.2之間均勻分布。他良心的時候是真良心,從劇本細心雕琢,演員千挑萬選,然而圈錢的時候也是真的圈錢,瘋狂塞小花小鮮rou,比如那部就拍的挺傻\/逼的。當(dāng)然,今天江瑜這么和李保保吐槽的時候,李保保就問他:“他拍的傻\/逼,為什么你還能被嚇到?難道你更傻\/逼?”江瑜險些給他一套組合拳。于是今天放了一下午電影,江瑜本人也在懵逼和入戲之中反復(fù)橫跳。他待的地方屬于公共休息區(qū),劃了很多小方塊,有點類似眾創(chuàng)空間,Alice路過吧臺接可樂,往江瑜的電腦看了一眼,問他:“樓上有放映室啊,看電影怎么不去那里看?”江瑜抬頭:“???我不知道樓上有放映室?!?/br>他頓了頓:“你拿保溫杯裝可樂嗎?”那個公司入職派發(fā)的保溫杯正被握在Alice手里,上頭碩大金剛經(jīng)三字耀武揚威。Alice糾正:“冰可樂。”江瑜:“……不一樣嗎?”Alice義正言辭:“不冰的可樂沒有靈魂。”他給江瑜指:“那個放映廳就在陸……你經(jīng)紀人辦公室隔壁,高清投影,視聽效果不錯的。”“行,我回頭看。”這個在陸留空面前趾高氣揚的對家經(jīng)紀人意外的親善,江瑜就把電腦挪開:“誒,說起來我能再問你幾個問題嗎?”“唔,可以啊。”“陸留空和你對賭,他簽了我,你簽了誰啊?”Alice:“……”“實不相瞞?!彼麨⒊鲆话研了釡I:“我還沒挑好?!?/br>江瑜可不信這套鬼話:“透個底唄?你都見我這么多次了,我一次都沒見過他……不報他的名字,報個類型也可以啊。”Alice:“……”他的大腦cpu已經(jīng)運轉(zhuǎn)超速了。“這也不能說嘛?”江瑜退而求其次:“那他和我撞型嗎?”Alice眼神飄忽:“不……不吧?!?/br>他左顧右盼,最后鎖定了保溫杯刻著的菩薩,看著菩薩背后的一圈絢麗的佛光,Alice調(diào)動貧瘠的語言系統(tǒng):“不太一樣,他是那種,啊,有很多人,很多人喜歡的那種,就,光芒四射你懂吧……”“光芒四射?”江瑜一琢磨:“很有活力,陽光大男孩的類型嗎?聽著挺可愛,應(yīng)該挺圈粉的?!?/br>Alice默默的把嘴邊的‘普度眾生’咽了下去。“是……是啊,就陽光大男孩哈哈哈哈哈,少年感十足的哪一種。”“挺好。”終于打探到對手情況的江瑜眉眼彎彎,“期待和他見面?!?/br>他們打過招呼,愉快的結(jié)束了這次對話。Alice魂也似的飄走了。他徑直走向了陸留空的辦公室,把門一關(guān):“陸總,我要加錢?!?/br>晚上,江瑜回了陸留空的家,攤在在陸留空他弟高級定制的米白沙發(fā)上,和自己的經(jīng)紀人交流情報。他撐著下巴:“我覺著Alice對我挺友好的,你倆不是對立嗎?”“事業(yè)上對立,又不影響私下相處?!?/br>陸留空語調(diào)慢慢,他正在泡茶,此人在生活享受方面極近講究,講究到綠茶熟茶生茶用的茶具都不同,面對不同的茶種,汝窯紫砂還要分個高低貴賤。這種人說得好聽叫風(fēng)雅,說的難聽就是事兒逼,和江瑜這種霍霍養(yǎng)大的根本不是一個物種。此時陸大經(jīng)紀正在泡烏龍,白襯衫裹著腰,眼鏡被他取下來放在一旁。他用茶針撥了點茶葉進朱泥紫砂的魚罩壺,雙膝跪在蒲團上,提水的動作行云流水,熱湯跌進紫砂里,霧氣升騰起來。姿勢居然有那么點賞心悅目。江瑜不喝茶,卻莫名其妙的看的很開心,他托著臉和陸留空搭話:“可是你還是不知道Alice簽了誰,我卻已經(jīng)在他面前晃了好幾次了。”陸留空道:“你明天能見到Alice的藝人了,他該是明天第一次來公司。”“是誰?”陸留空詭異的停頓了一下,片刻后,他提起茶杯,理直氣壯道:“你明天去問Alice?!?/br>江瑜:“……”他沒想到陸大經(jīng)紀還有這么懈怠的一天。江瑜這個人膽子時大時小,好好一一米八幾的大小伙子,就是怕鬼,昨天給嚇著了今天還沒緩過來,他反常的在客廳和陸留空坐了好一會兒,交流了一下兄弟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