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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這個何小哥哥很害怕吧,謹(jǐn)小慎微的措辭,一句話編輯三次?!?/br>“能不怕嗎?一個小萌新,一部戲都沒拍過,上來就被前輩莫名其妙的懟,這個賀陽有病吧?”“我佛了,子安哥哥別怕,他就是給江瑜站臺,然后紅眼病嫉妒你。”此時,江瑜已經(jīng)給賀陽打了電話,拿到了賀陽的微博號,賀陽給的很干脆,就是千叮嚀萬囑咐:“不準(zhǔn)道歉,不然我就拉黑你了?!?/br>江瑜只能保證:“不道歉?!?/br>陸留空坐在他身后,探過來親了親江瑜的發(fā)頂:“你打算怎么辦?”江瑜窩在他旁邊cao作著,他其實不太會用微博,有一點點生疏,常常按錯鍵,但是陸留空覺得很可愛,老是忍不住過來,淺淺的在他臉上啄一口。“本來沒那么簡單?!苯ご怪樱骸暗呛巫影舱f錯話了?!?/br>他點擊發(fā)送。果然,不到一個小時,又有一條熱搜飄上來。賀陽回應(yīng)何子安的回應(yīng)賀陽V:別的我不說,你敢發(fā)一發(fā)你的合同,讓我看看你和皇家是哪一號簽約的嗎?他下面是兩張截圖,正是何子安找上賀陽那天,賀陽截下來發(fā)給江瑜的,所有的聊天內(nèi)容都有厚碼,唯有一個日期光禿禿的露在外面。——5月17日下午13:03。聞訊而來的吃瓜群眾,以及心情激憤想要辱罵賀陽的都傻了。“這是什么意思?”“什么東西啊,看不懂,搞什么?”隨后這條微博的信息終于被人解析出來了。“他是在回應(yīng)何子安說的‘我似乎和賀先生沒有交集’,如果我沒猜錯,這是何子安和賀陽的聊天截圖,是5月17日,如果何子安簽約在5月17之后,那證明兩人在出道之前就有私交。甚至可能有過節(jié),那就是何子安撒謊了?!?/br>“可是,撒慌又能說明什么?”“證明何子安和賀陽早有過節(jié)啊,可能素人時代就認(rèn)識了,甚至里頭有大瓜,賀陽厚碼的內(nèi)容應(yīng)該就是瓜,可能他還不想爆,發(fā)出來警告何子安一下。”“臥槽?”有人懵了:“那何子安這樣說話,裝不認(rèn)識,豈不是很心機(jī)?”其實那張厚碼的聊天記錄什么也沒有,就是何子安問了一下藝人的待遇,但是人總是會相信自己解析出來的東西,他們已經(jīng)默認(rèn)了賀陽和何子安有瓜,就算何子安爆出真實的聊天記錄,眾人也會覺得真實的信息被隱藏了。這樣一來,這件事的性質(zhì)就變了,賀陽從一個蔑視后輩,說話無禮從粗俗之輩變成了手握大錘的猛士。而且網(wǎng)友已經(jīng)默認(rèn)了兩人有過節(jié),甚至于賀陽毫不在乎的態(tài)度,讓他們隱隱肯定了是何子安做了對不起賀陽的事。對此,何子安百口莫辯,他沒辦法亮出合同時間,也不敢偽造,更不敢質(zhì)疑賀陽手上記錄的時間,因為賀陽又發(fā)了一條:“轉(zhuǎn)發(fā)已過五萬,懷疑我p圖仿造的,歡迎法院見?!?/br>自此,賀陽被淹沒在人海里手足無措的粉絲終于能冒下頭,她們找來賀陽以前的活動圖:“哥哥不嫌棄后輩啊?!?/br>“演技好的他都喜歡的?!?/br>“往常節(jié)目還是挺玩的開,你看這個也是新人,可是哥哥全程都在帶他,后來微博也有互動,不存在看不起新人的?!?/br>一個往常交往正常,沒有看不起后輩的不良?xì)v史的人,忽然不顧形象的針對了某一個后輩,你是會覺得,賀陽突然發(fā)神經(jīng),還是何子安早有問題?答案不言而喻。既然早有仇怨,因為同情弱者來申討賀陽的人自然偃旗息鼓,大多數(shù)人轉(zhuǎn)為吃瓜看戲,甚至希望賀陽早點放錘。然而……賀陽沒有錘啊。但這絲毫不影響他上躥下跳,好好的吹了一波江瑜的彩虹屁,把陸留空的臉都吹紫了,這才懵懵懂懂的問上一句:“對了,錘怎么辦?”錘不會太少,只怕太多。何子安天生愛玩,原來讀書的時候就玩到過洗頭房,錢包身份證全丟了,哭著叫江瑜mama給他打錢,后來考到了大城市,燈紅酒綠一泡,怎么可能不出問題。陸留空終于有了用武之地,他推了推眼鏡:“等著,最遲下個禮拜?!?/br>第57章囚困一片銀河賀陽和何子安之間的爭紛在網(wǎng)上持續(xù)發(fā)酵,但因為沒有具體的錘,大部分網(wǎng)友都只是吃瓜,加上兩人又都背靠大公司,很快這些信息就被悄無聲息的壓了下去。饒是如此,何子安還是發(fā)了一通脾氣。他當(dāng)然不敢對著陸嘉言發(fā),就逮著助理罵,對著合同東看西看,各種不滿意。何子安先前怕吃虧,是找賀陽問過待遇的,但賀陽和江瑜是一個合同模板,都是陸留空cao筆改過的,確實比一般好一些,何子安拿他的對比,隱隱有一種皇室苛待他的錯覺。而另一邊,陸留空手上三疊文件夾,每疊二十來頁,他翻了半天,翻的頭都大了,都沒看完。江瑜也有點吃驚:“這么多?”在他印象中,何子安算得上乖乖巧巧,雖然小心眼多了些,喜歡在他mama面前邀寵,總體上也不算太出格。“他有jiejie,你知道嗎?”陸留空皺眉:“三個jiejie,他是最后一個男孩,jiejie都沒讀完高中,而且他來雍州,租的房子就在三環(huán)以內(nèi),還是兩室一廳的獨居,并不便宜,錢花的就是其中一個結(jié)婚的彩禮?!?/br>何子安家鄉(xiāng)那地方,說是說彩禮,和賣女兒也差不多,全家之力供一個男孩兒出來讀書,指望著他光宗耀祖,結(jié)果讀成了這個鬼樣子。這種家庭的男孩,說的好聽是嬌生慣養(yǎng),說的難聽就是寄生蟲,也難怪他想直接當(dāng)演員,其他的工作怕是養(yǎng)不活他。江瑜垂下眸子:“我就說,我家的資助從我母親去世就斷了,卻沒怎么影響他生活的樣子?!?/br>“霸凌,鬼混,拿你母親的資助買鞋,招人反感的東西一樣沒落下?!标懥艨瞻盐募A往桌上一摔,揉了揉太陽xue,他覺得有點傷眼:“你mama為什么會選擇資助他?”“說話討喜吧?!苯ばα艘幌拢骸皠偤媚莻€時候我叛逆期,老是喜歡和她對著干,可能養(yǎng)著我,沒什么成就感?!?/br>“誰說沒有?!标懥艨瞻阉^來,他越抱越順手,手指隔著衣料放上江瑜的小腹:“養(yǎng)你超有成就感?!?/br>江瑜屬于不太容易胖的,也不怎么做運動,他的腹部軟乎乎的一片,揉著很舒服。他甚至私心希望再軟一點。“但是你養(yǎng)不胖啊。”陸留空悶悶的:“你記得我們剛見面時你報了體重嗎?現(xiàn)在也是那個重量。”“走開?!苯ぐ阉氖至孟氯ィ骸澳悴皇钦f扣我錢嗎?”陸留空就笑,他把文件往江瑜面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