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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冷靜123強強,走腎也走心。人物三觀不代表作者三觀。一個我愛你但我寧愿騙你也不肯說的故事。么么噠,大家隨意。第1章“蔣池,你……你對我做了什么?”徐仲晚不適地呻吟一聲。他仰躺在床,床頂刺眼的燈光打下,令他沉重的眼皮直打顫。虛軟的雙臂勉力支在床面半撐起上身,徐仲晚咬著牙,怒問精瘦的腰上只裹了一條浴巾站在床前他的學生。“也沒什么?!笔Y池唇角上斜著,朝他走近一步。徐仲晚甩了甩昏沉的頭,再睜眼時,眼前一張戲謔的面龐逐漸罩下,耳邊只聽一副低啞撩人的嗓音在說:“就是吃了能讓你渾身無力,張開雙腿想被男人干的玩意兒而已?!?/br>“你……”徐仲晚被這不知廉恥的話逼得啞言,憤然抬手就扇了過去。但在藥物的作用下,他的手軟得毫無力道,被蔣池輕易接住直接摁在頭頂。“徐老師,你現(xiàn)在有沒有覺得渾身發(fā)燙,那里sao癢難耐,嗯?”蔣池伸指,用指腹輕輕摩挲著那張冷汗涔涔的臉。從額角一路繾綣地劃到被緊咬泛白的唇上,弄得徐仲晚全身發(fā)顫。的確,不過除此之外,徐仲晚還覺得口干舌燥得厲害。徐仲晚別過頭,避開唇上刮挲他的手指,下意識咽了一口唾沫,說:“蔣池……你別鬧,快送我去醫(yī)院,不要做讓你自己后悔的事?!?/br>蔣池嗤道:“晚了,徐老師?!?/br>順手捏起他的下巴將他的臉擺正,蔣池二話沒說,低頭像餓狼一般吻上他的唇就是一通毫無章法的瘋狂撕咬。四唇相觸那刻,你攻我防,步步逼迫,仿佛點燃了的火藥,一發(fā)不可收拾。直至二人的口腔彌漫一股令人作嘔的鐵銹味,蔣池的狼吻才逐漸變得溫和起來,一遍又一遍時不時用柔軟的舌尖舔舐他們激吻時徐仲晚被他咬破出血的下唇。徐仲晚很想推開身上輕薄他的男人,然后狠狠將人暴打一頓。可他手腳發(fā)軟,根本辦不到,下面只能任由蔣池一邊粗暴地吻著他,用笨拙的舌頭撬開他的牙關肆意妄為,一邊又用那卑鄙的雙手解去他襯衫的所有紐扣,脫去他全身的衣物,將他脫了個徹底赤裸。下一刻,他的雙唇被用力吮/吸一下后松開,徐仲晚喘息間,只覺從脖子,接著乃至起伏不斷地胸膛被guntang的吻一路烙印……第2章第二天,徐仲晚醒得很早,天沒亮就醒了,大概凌晨四五點的樣子,因為嚴重鼻塞呼吸不暢,而且喉嚨也痛得厲害。這是事后處理不當而導致的發(fā)燒無疑了。徐仲晚想坐起來抽張紙巾擤個鼻涕通通氣,可一動身體就頭暈想吐,四肢沒勁不說,他還覺得那個不可描述的地方疼得他像要把他整個人活生生劈成兩半。疼痛大概是這世上最提神醒腦的感覺。徐仲晚這一疼,滿腦子涌上一幕幕觸目驚心的畫面,全是昨晚蔣池個小畜生如何狠狠進入他的身體羞辱他的情景。他就像一個任人擺布的玩偶,被蔣池從里到外,從從上到下,翻來覆去地折騰,一次又一次將他從清醒做到昏厥,又從昏厥被大力疼醒。直至他射無可射再醒不過來,蔣池做到毫無性致才可罷休。昨晚非人般的經(jīng)歷有如煉獄,這大概是徐仲晚這輩子永生最難忘的回憶。極度的憤怒和羞恥冗雜在一起,徐仲晚無法承受,他閉上眼用嘴大口呼吸一陣,然后忍痛抄起枕頭就用力摁上沉睡中蔣池的臉。蔣池頓時就被悶醒,立即本能地扯掉罩在他臉上的枕頭隨手一扔。翻身下床打開燈一看,只見徐仲晚坐在床上扶頭不斷賣力喘息,臉色異常紅潤。“徐仲晚,天沒亮你他媽發(fā)什么瘋?”蔣池雙拳緊握在身側,開口就沖人這么吼了一聲。發(fā)什么瘋?這小畜生強上了他居然問他發(fā)什么瘋?徐仲晚放下手,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抬起一雙布滿血絲而赤紅的眼睛怒視著蔣池。他剛要一例例舉出昨晚蔣池對他做的惡事丑事,可一張口還沒來得及發(fā)聲,眼前突然一黑就不省人事。第3章徐仲晚再醒來,毫無懸念,人已躺在醫(yī)院肛腸外科的病床上,手背上還掛著半袋消炎的點滴。誰送的他來,徐仲晚閉著眼揉揉陣痛的太陽xue,難受地嘖了一聲,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是哪個小畜生。突然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你醒了?”真是想曹cao,曹cao.他媽就來了。徐仲晚猛一睜眼,小畜生蔣池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床旁。“那我去給你打粥,有事就按床頭鈴叫護士?!闭f完,蔣池雙手插兜頭也不回就走了,走得特別瀟灑,好像徐仲晚是醫(yī)院來度假的。徐仲晚一怔,他都沒來得及說什么。其實他不知道,蔣池這是怕挨打,故作吊兒郎當,想逃避接下來徐仲晚很可能不顧吊針,下床就揪著他把腦門往墻上懟。蔣池走后,徐仲晚看著門口瞪了好一會,直把看過他屁股的醫(yī)生給瞪來了。不過這醫(yī)生也不是誰,正是他的高中同學兼知心好友易杭。“別瞪了,人都走了。”易杭走到床邊拉了張椅子坐下。徐仲晚眨眨眼,清咳兩聲:“是你給我接的診?”“嗯?!币缀紤艘宦?。接著他皺眉就問:“你屁股……是怎么回事?剛才走的那小孩兒又是你什么人?”“說來話長,一言難盡。”徐仲晚說,提起這個事兒他就糟心。但不等易杭打破砂鍋問到底,徐仲晚自己坦白:“他就是我要二婚對象的獨生子,蔣池,現(xiàn)在住我家。他爸是緝毒警烈士,死活不同意我跟他媽再婚?!?/br>這話的起因經(jīng)過表達得含蓄且邏輯還有點問題,但易杭稍微理了一下,根據(jù)眼下的情況盲猜結果道:“所以,蔣池……這孩子他就上了你?”徐仲晚聞言用一種“你很棒棒,你猜得很準”的眼神看著他。“哎,等等。可不對啊,以你的身手不可能連個小孩兒都打不過吧?!币缀寂c其對視,嘖聲搖搖頭。徐仲晚說:“當然不可能,他個小畜生給我下了藥?!?/br>哦,原來如此,難怪……易杭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那孩子是彎的?”“應該不是?!?/br>“不會吧,不是彎的怎么可能對你一個將近四十歲的老男人有性趣?”易杭想不通,當然,徐仲晚這個當事人就更不知道了。“嘖,也不對啊?!币缀枷肓讼耄竹g回自己的疑惑,“就算他是彎的,對你個老男人也應該沒那方面生理需求吧。”易杭想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可能性:“他該不會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