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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乖的過分,邵寧一顆心軟的都像泡在牛奶里的餅干,軟趴趴的。太乖了,乖的舍不得欺負(fù)。邵寧輕嘆一聲,壓下到嘴邊的一句“想要你”,低下頭,正要張口說句什么,整個人就猛地僵住了。不知道是不是他愣神的時間久了點,小朋友想抬頭看他。兩人本就靠的近,又正好一個低頭,一個抬頭。于是,極其意外卻又極其自然地,兩人的嘴唇,就這么貼在了一起。手動作者有話說——親上了親上了親上了!十九杯甜奶世界空白了。所有同學(xué)的八卦聲都瞬間遠(yuǎn)去,只有分不清是自己還是對方的心跳聲響如擂鼓,震的耳膜都在轟鳴。大腦在極度爆|炸狀態(tài)下,人就容易做出些異常舉動。比如現(xiàn)在,明明是該立刻馬上向后仰頭撤開的,可溫?fù)P不但沒撤,還像是被施了魔法似的,突然伸出了一點點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下大流氓的唇縫...甜的。這是溫?fù)P的第一想法。至于第二想法...沒有第二想法了,理智在一瞬間回籠,溫?fù)P猛地后仰,用力把頭扭到了一邊。邵寧緊緊盯著小朋友通紅的耳朵尖,拼命壓抑著自己快要噴涌而出的強(qiáng)烈情感。如果人的情緒也能有個刻度計的話,邵寧覺得自己現(xiàn)在絕對得是1000,能直接把刻度計撐爆的那種。在原來的世界敢都不敢想的,一個算不得親吻的親吻,竟然會來得這么猝不及防。“誒辭哥,”李星宇突然轉(zhuǎn)過來,“你覺得...不是,辭哥你是不是發(fā)燒了,臉怎么這么紅阿!”溫?fù)P他們坐在最后一排,之前那一下觸碰本就很短暫,何況班里人又都在前面興致勃勃討論八卦,也就根本沒人看見。可李星宇這一嗓門兒嚎的,大半個班都聽見了,又都跟走方陣似的齊齊把目光投了過來。溫?fù)P恨不得把這倒霉孩子當(dāng)場從窗戶扔出去,臉上熱度瞬間又往上飆了一個度,擰著眉毛看他,“沒燒?!?/br>“沒燒怎么這么紅阿!”李星宇繼續(xù)叫喚,“前兩天馬老師不是才說完,不舒服一定要說,可不能逞強(qiáng)...”“真沒燒,”溫?fù)P抬手按著太陽xue,極其生硬地轉(zhuǎn)話題,“你剛問我覺得什么?”“阿,”李星宇卡了一下,“覺得...覺得...”“覺得”了半天,李星宇也沒想起來前面想說什么,他摸摸后腦勺,放棄掙扎,“忘了,覺不出來了...”說完就準(zhǔn)備轉(zhuǎn)過去,可余光一瞥,正好瞥到了溫?fù)P旁邊,邵寧的耳朵根也泛著點兒紅。沒有溫?fù)P的那么明顯,可只要視力正常的,看一眼也都能看出來。“奇怪了,”李星宇嘀嘀咕咕,“這天氣也不熱阿,你們怎么一個個看著都像是發(fā)燒了?”邵寧還沉在自己的劇烈情緒動蕩中沒爬出來,溫?fù)P也已經(jīng)羞得說不出話了,花熠實在看不下去,抬眼飛了記眼刀過去,“就你長嘴了阿?還早不早讀了?”花熠在班里原本就一直是班霸的存在,雖然他總是看著吊兒郎當(dāng),也能跟同學(xué)們插科打諢,可要真像現(xiàn)在這樣板起臉來,那震懾效果還是很強(qiáng)的。李星宇抬手摸摸鼻子,飛快地把頭轉(zhuǎn)了回去。出于種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交混,也可能就是純粹的尷尬,總之,溫?fù)P和邵寧兩個人一上午五節(jié)課,就只說了一句話,還只有三個字。是課間休息時候,花熠睡死了,邵寧要去衛(wèi)生間,只能從溫?fù)P這邊出,才和他說了一句“讓一下”。連平常總是掛在嘴邊的“小朋友”都沒叫。其實邵寧是想叫的,當(dāng)然也想跟小朋友說話,可他摸不準(zhǔn)溫?fù)P現(xiàn)在的態(tài)度,生怕多說了一個字,都可能刺激到小朋友,從而讓兩人的關(guān)系更僵,只得留出一點時間,讓溫?fù)P自己從這股勁兒里緩過來。就這樣一直挨到了中午,下課鈴一響,花熠就第一個站了起來,下意識想往邵寧身上掛,想起什么,胳膊抬到一半又收回來,輕“嘖”一聲,“快走快走,阿曜說今天給我們買了錢記的蓋澆飯?!?/br>“我...”邵寧猶豫一瞬,“你們先過去,我去趟馬老師辦公室。”“干什么?”花熠奇怪地看著他,“他不用吃飯的嗎?吃了回來再去不行嗎?”“阿...”邵寧笑笑,不知道該怎么答。溫?fù)P已經(jīng)走到了班門口,聽見兩人說話,挺不耐煩地回頭看過來,攫住邵寧的眼睛,特別酷地扔下三個字,“先吃飯?!?/br>扔完,就轉(zhuǎn)過身先走在了前面。邵寧看著小朋友緊繃繃的背影,忍不住抬手抹了把臉,心底跟著軟成了一團(tuán)。去馬老師辦公室當(dāng)然只是個借口,他只是怕小朋友跟他面對面吃飯尷尬,才想暫時回避一下,誰知道小朋友在這方面敏銳的過了分,他才剛表露出一點遲疑,小朋友就已經(jīng)用自己的方式,給他喂了顆表面看著硬邦邦,內(nèi)里其實軟趴趴的定心丸。“好,”邵寧笑起來,兩步追上走在前面的溫?fù)P,應(yīng)道,“聽你的,先吃飯?!?/br>花熠落后他們半步走在后邊,看得簡直想捂眼睛。瞧瞧這區(qū)別待遇,他說一長串,邵寧就是“阿”一聲,人家就說了三個字,邵寧就樂顛顛跑過去說“聽你的”了!一直到了沈曜的休息室,花熠都還憤慨得不行,進(jìn)去見著沈曜就開始訴苦,“我太難了...”“怎么了?”沈曜笑著看他。“說一聲Listentome,”花熠直接唱了起來,“有一道綠光,就在我頭上...”他的好兄弟還沒把小孩兒追到手,花熠心里再苦,也只敢用這種隱晦的方式表達(dá)一下自己天天當(dāng)電燈泡的苦惱心情,好在沈曜足夠懂他,瞬間就明白了,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行了,快洗手過來吃飯,撫慰撫慰你這受傷的小心靈...”花熠沖到洗手臺邊兩下洗好手,就又沖回了飯桌邊坐下,抄起勺子就舀了一大勺塞進(jìn)嘴里,瞇著眼睛搖頭晃腦地感嘆,“美味!”溫?fù)P和邵寧前后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