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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心了,完全的一副高高掛起,身子還故意向程陸身邊靠了靠。“熱搜??!你不知道啊,把它壓下去??!或者你就出來辟個謠能死還是怎樣?”程陸一句話是從牙縫里擠著說出來的。嘴巴微張著一直沒動,活躍的就只有那根舌頭。聽到這里衡星不自覺的扯開了嘴角笑了起來?!拔矣X得挺好的,為什么要壓?再說,他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程陸終于按捺不住,撇過臉狠狠的瞪了衡星一眼。你大|爺?shù)氖聦崳?/br>本來低頭玩手機的衡星一句話問出口也恰巧抬了抬頭將眼睛瞟向了程陸,四目相對?!昂昧耍陕锬敲丛谝鈩e人的眼光,這個圈子就是這樣,要學會適應(yīng)。你要換個角度想想,提前有了熱度,曝光了,等你有了作品,這都是預熱宣傳,好事。”經(jīng)衡星這么一說,程陸倒還覺得十分有道理,可是這樣的話題,讓人覺得、就是、那個、哎呀怎么說呢,網(wǎng)友想法和口味都好奇特?。∷侵蹦泻冒?!而關(guān)于此次熱搜事件,更是一折騰就是幾天的熱度沒下。程陸卻又拿它沒轍。每每想要同衡星保持一下距離,都會被他那些個五花八門的理由給駁了回去,什么“這樣會顯得更刻意,容易讓人家坐實”、“同學之間串個門吃個飯很正?!?、“你這心理素質(zhì),以后怎么在圈里混”等等等等。于是程陸也就暫時默默的忍下了這份屈辱。*其實前段時間容良的飯局都不是隨意吃的,正因為他手里有一個項目,前期工作已經(jīng)準備差不多,就差選角了,所以才吃了那么一頓飯。衡星也是足夠的了解容良,知道他喜歡挖掘新人和素|人的特點,所以才引薦了程陸,倒不是一定能確保會被選中,但至少是個絕佳的機會。所以那天的飯局,新人居多,因為容良的胃口就是致力于發(fā)現(xiàn)新鮮血液,挖掘潛力股。而容良手里的項目是個地地道道的文藝片,講的是建國之后一群有志青年的奮斗史,名為,預計將在下半年開拍。不得不說,形象各方面還挺適合程陸的。容良雖然嘴里沒說什么,但是心里卻是不著痕跡的畫上了那么一筆。而衡星這邊,雖然身在學校,但是公司方面的事情,還都需要他來打理,時不時的會有個通告什么的,有時候上課也不是那么的及時。于是入學的一個月之后,衡星第一次曠課了,因為事情太急,都沒來得及向程陸說,手機沒電不說,趕上飛機一飛就是幾個小時,心里念著,卻又無可奈何。衡星趕的是一場直播通告,到了地點,直接上場,更是沒有時間。手機則是被孫浩保管著,但是交代有幫他充電。這節(jié)目一錄,就又是幾個小時。下了通告就直接趕到孫浩身邊,將手機開了機,可是微信沒有,未接來電也沒有,整整一天半的時間都已經(jīng)過去了,如果沒錯的話上午就有一上午的課要上,自己消失了,程陸那個家伙竟然連個電話和微信都沒有,真是沒良心?。?/br>衡星什么也沒做,直接定了機票,立馬返程。一天一夜馬不停蹄,衡星神情看上去十分的憔悴,程陸在自己所租公寓的樓下看到他的時候很快就注意到了。兩人對視兩眼,衡星率先打破了僵局?!罢媸菦]良心,我消失幾乎整整一天一夜,竟然連個微信和電話都沒有,做單純的朋友都不至于這么絕情的吧?”衡星背靠著車門,兩手隨意的搭在車廂之上,十分的隨意。說出來的話也有點有氣無力。“你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么。”再說他一個大明星,多的是有人擔心。“咱們本來也就只是朋友好吧!”什么叫“單純的朋友都不至于”?什么意思?衡星心里苦,想著自己如果就此消失不見了,失蹤了,估計這家伙也可能是這副死樣。衡星本想著程陸會心中有所愧疚,可是聽這語氣,哪里有分毫,不覺的就來氣,于是轉(zhuǎn)身就上了樓,沒再理他。程陸跟著腳步也上了樓,順手點了點外賣,想著衡星應(yīng)該也沒吃飯,就多點了一些。程陸走到門口的時候,衡星就在門口的墻邊靠著,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看,沒辦法,屋子不是他的,沒鑰匙。程陸走上前打開了門,兩人很快來到了室內(nèi)。衡星似乎還沉浸在自己的幽怨里沒有走出來。一直悶不做聲。程陸進門后打開電腦就開始忙起了工作,沒錯,他其實很忙。說起工作,他倒是覺得很是奇怪。張制片那里不但駁回了自己放棄的請求,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證說不會再給自己帶來任何麻煩。剛開始還不信,可是兩天之后,甚至過去了幾天之后都是平靜無波的,他也不得不相信了,很是感恩找到了這么靠譜的一個合作伙伴。所以他很忙,即使不給衡星補課,不和他浪費時間東拉西扯的打嘴仗,他也依然可以將自己忙的團團轉(zhuǎn)。上課時候占得那個座位一上午都是空蕩蕩的,雖然看著礙眼,但他也都還活的好好的。手機也就多看了那么幾眼時間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失聯(lián)了一天而已,他四年都過來了。有什么大驚小怪的。而衡星此刻就立在程陸鍵盤旁邊的書桌旁,倚著桌楞,兩手支在桌面上,偏過頭眼睛不眨的盯著程陸看。程陸則是啪啪啪的將鍵盤敲的仿佛要飛起一般的流暢,根本就沒往衡星這邊招呼。衡星盯了片刻,直接將手按在了程陸敲的飛快的電腦鍵盤之上,身子也移過擋到了程陸的電腦屏幕面前。他想得到關(guān)注,想某人可以理理他。本來他挺氣的,可是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某人比自己更氣,氣的直接不理人了。這是哪里招惹他了?自己不也就發(fā)了那么一句牢sao嗎?也沒敢多說啊?啪啪啪的聲音終于停了下來,程陸這才終于放棄,悠悠的抬起頭看向衡星,直立著的身子靠向了身后的椅背,接著一字一句的說:“沒有不擔心,只是習慣了。你不是也很習慣這樣嗎?”聲音很輕,很淡,但是仔細聽,可以察覺到一絲疲憊。突然而來的反問,令衡星有點跟不上趟。“什么意思?”“......”程陸停頓了片刻,手指頭摳著鍵盤上的一個按鍵不放,眼睛看的雖然是衡星的方向,但是目光顯然有點渙散,接著悠悠的說:“衡星,你記不記得,高二那年一開學的夏天,你轉(zhuǎn)學過來,突然就闖進了大家的視野里??墒悄憧偸呛臀疫^不去,到最后直接坐到了我的前面闖進了我的生活,我也沒說不可以。你要補課,我給你補了。說好的提高成績,我也做到了,高考前夕的最后一次摸底考試,你數(shù)學考了139,終于上了一百三的線,我他媽像個傻|子一樣拿著卷子跑了整個校園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