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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說。是gay又怎么樣,或許衡星心里也只是把自己當成了好朋友,隨意的開個玩笑而已,只不過因為是gay的原因,表達方式有點讓人難以接受,所以不能對號入座??赡芩麑τ趧e的朋友也是這樣,開個玩笑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都是男人,不能太較真,對。于是程陸在種種的猜測過后又開始極力的否認,為衡星開脫,為自己開脫。再次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神色如常的坐到了飯桌上,開始繼續(xù)吃他那沒有吃完的晚飯。程陸:“嗯,這紅燒排骨挺好吃的,外邊買的還是有專人做的?”已經吃完飯窩在沙發(fā)里看電視的衡星瞟了一眼這邊神色如常的程陸,說:“知道你喜歡吃這個,所以特意交代人做了帶過來的?!?/br>口中嚼著排骨的程陸頓了那么一下,勾起嘴角笑了笑,搖了搖頭,繼續(xù)吃。想到衡星此刻坐在沙發(fā)上,就想到下午自己在沙發(fā)上換衣服時候衡星的那番不自在,雖然他隱藏的很好,但還是被自己發(fā)現了。果然。所以以后,他需要注意一下,應該做到對衡星最起碼的尊重。衡星雖然眼睛看著電視,可是程陸這邊一切的反常全部被他看在眼底。不明白的是,剛剛還是一副食不下咽的樣子,去了一趟廁所回來就已經是神色如常的坐在那里安然的吃飯了。這反應,似乎有點太平常了,衡星莫名的就生出了一點不甘心?!瓣P于我是gay這個問題,你對我就沒有什么其他想說的嗎?”程陸:“嗯?”正在扒飯的程陸聽到聲音抬起了頭,滿臉的問號:“說什么?”轉而想想覺得自己確實應該說些什么就又補充道:“你放心,不管你是不是gay,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哥們,好朋友。嗯。”艸!誰要聽這個!誰要給你做好哥們!人家明明是想上你好吧!衡星身體和心里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雙重打擊?!拔矣X得,你有必要提高一下自己的情商?!焙庑菦_程陸說這話的時候,還不忘看向程陸,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沒錯,智商方面這人是學神,他從不懷疑。但是情商——就有點堪憂了。程陸:“怎么,我說的不對?那總不能因為你是gay,咱們連最基本的友誼也沒有了吧!”所以,他說的什么!衡星拿起身邊的電視機遙控,恨得牙癢癢般,對著電視,死命的開始摁!仿佛這樣就能夠解恨一般。程陸吃完飯,收拾了一番,很快也坐到了沙發(fā)上,開始看電視。睡了一個下午,精神頭不要太好,順帶的還將沙發(fā)上的毯子往自己身上拉了拉。接著漫不經心的問了句:“是不是進了圈子之后?”衡星兩眼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中的,說:“這些不重要?!敝匾氖乾F在。不管過去如何,畢竟都已經是不可回轉的所在。而他是不是gay,也從來都只對于一個人。如果沒有遇見程陸,或許——他可能永遠也體會不到成為一個gay的感受。沒錯,他喜歡的,純粹的就是那么一個人,和性別無關。對。程陸看著電視,戚了一下眉:“看這個干什么?有沒有你們往期的節(jié)目我看下?”衡星沒有搭理他,繼續(xù)他的,看的十分認真,貌似還津津有味。程陸瞅準衡星手里的遙控器,歪過身子伸手上前就去奪,剛碰到,手就被衡星給一把按住了,手心貼著手背,程陸深深的感覺到了衡星手心里傳出來的那股熾|熱,連忙將手給縮了回去,佯裝鎮(zhèn)定的從沙發(fā)一側拿過自己的手機說:“算了,讓著你,我用手機看?!笨尚睦锏哪枪善娈惖母杏X依舊攪得他甚是難受,縱然他再怎么的想要忽視衡星是個gay的事實,裝作若無其事,可是接觸起來依舊沒有了之前的毫無顧忌,簡單的碰觸都深覺敏感,自己就不該向他確認心中的疑問,這下全亂了套了。接下來的節(jié)目怎么錄?還炒cp?炒他大|爺去吧!這不是要將衡星是gay的事情廣而告之嘛!他怎么承受的??!自己不能這么的自私。而程陸臉上那千變萬化的表情早已經盡收衡星的眼底,看來這家伙,也不是完全沒有反應。突然就想到了下午看過那篇文章里面說的“適當的親密接觸,深入的親密接觸,探索式親密接觸。”可以試試!接著衡星一屁|股落到了程陸的身邊,撈過他蓋在身上的毯子一角,就也鉆了進去?!袄??!?/br>兩人擠得很近,而程陸也成功的被擠進了沙發(fā)角。扭過臉看過來就是衡星那放大了數倍,距離自己僅僅相差幾毫米的側臉?!拔?、我去給你再拿個毯子吧?!?/br>衡星按下準備撤退的程陸:“不用,這樣擠著暖和?!?/br>程陸:“......”于是程陸手中的視頻,看的愈加的心緒不寧。再接著他意識到衡星直接歪過腦袋埋進自己頸窩的時候,終于是忍不住的準備出手推開的時候,卻發(fā)現原來這人是睡著了。睫毛好長,根根分明,近在眼前。鼻子高|挺,像是雕過的一樣,但是程陸知道,高中的衡星就是這個樣,只是現在多了幾分成熟。還有鼻子下面的嘴唇,薄薄的,但是時刻看上去都很潤的感覺,程陸一度懷疑這家伙是摸著唇膏或者唇釉,不然怎么看上去這么的滋潤,想到這里,就不免想要去確認這個事實。睡著了,不是嗎?所以,有什么關系,他又不知道。程陸伸出右手的食指,一點一點的接近靠在自己左側肩膀上的衡星,直接點上了他的唇|瓣,摸了一下,然后收回來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聞了聞,什么味道也沒有,接著用大拇指捻了捻,也不油膩,猜錯了!竟然沒抹唇膏,干的。而衡星也不知道是何時醒來的,也或許是根本就沒有睡,腦袋窩在程陸的左側頸項里,一雙眼睛斜斜的看著剛剛摸過自己唇|瓣,此刻正捻著手指尖放在鼻子下面聞的程陸,那個動作,簡直了,瞬間將他體內的某根神經給繃緊到了極限,接著啞著嗓子,開口說道:“這么想知道它的味道,直接嘗一下不就行了?!?/br>☆、第十九章程陸的反射弧有點長,聽到聲音竟然沒有反應過來,還十分聽話的將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嘴邊,接著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接著回了句:“什么味道也沒有?!?/br>衡星盯著他那一系列的動作,繃緊的那根弦徹底的斷了,喉結上下的滾動一番,直接從程陸的頸窩里向上挪了一下位置,抬起下巴,上前碰了一下近在咫尺的唇|瓣,十分微妙的就簡單的碰了那么一下,然后立馬離開,“我說的是這樣,這樣嘗不是更直接。”就只是碰了一下,衡星畢竟怕把人給嚇跑了!接著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