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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伏,按耐不住。程陸:“一起吃飯,一起洗澡,一起睡覺,一起——”衡星:“行了行了!就這樣,我還有事,先掛了!”啪的一聲,很快程陸這邊傳來了一連串“嘟嘟嘟”的電話掛斷忙音。程陸:“......”這家伙,開個玩笑而已,怎么還當(dāng)真了!程陸收起手機,起過身轉(zhuǎn)臉就看到了立在自己身后的祖元正——程陸:“......”靠!剛剛這人莫不是就站在那里一直聽呢吧?“元、元正哥,什么時候過來的?”怎么也沒個動靜?祖元正輕笑了下說:“剛到,怎么了嗎?”程陸連連搖了搖頭,說:“沒有,那元正哥,我就先過去了?!眲偟骄秃谩U嫠麐屝奶摗?/br>祖元正笑著點了點頭說:“去吧?!苯又⒅剃懽哌h(yuǎn)的身影看了良久,心里一直在回蕩著剛剛程陸的那句“元正哥挺不錯,說不定,還真的會喜歡上”的話——而這邊率先掛掉電話的衡星,心里并沒有好受到哪里去,尤其是程陸最后的那句“一起吃飯,一起洗澡,一起睡覺”,讓他十分的想此刻就將程陸抓到自己的身邊,二話不說,就、就直接收拾。讓他在那浪!別的不說,衡星確信,兩人一起吃飯,是絕對有可能的。在一起拍戲,在一起吃飯,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除了睡覺,他們都可能在一起,越想越煩躁,越想越憤慨,這該死的占有欲,真的是——可衡星又想,自己剛剛都那么過分了,程陸那小子竟然都沒一點吃味兒,還大方的讓自己找女人。突然就發(fā)現(xiàn),其實程陸這小子很少關(guān)注自己,也不關(guān)心自己的搭檔是誰,有沒有吻戲,有沒有床|戲什么的,他也貌似一概都不過問,這家伙到底有沒有真的在乎過自己,越想越氣,內(nèi)心的不甘更是被無限的放大。感情就是這樣,有時候可以無限寬容,有時候也可以無限的計較,有時候甚至?xí)@到一個窟窿里面,兩眼一抹黑的出不來,也進(jìn)不去。于是這出不來又進(jìn)不去的衡星,當(dāng)天晚上就殺到了程陸的劇組。他到的時候,程陸還正在拍夜戲,并不知道。但是卻引起了周邊圍觀的小演員們不小的sao|動。衡星一身黑色的條紋運動裝,帶了個黑色口罩和鴨舌帽,眼神凌厲的看上去十分的氣勢逼人。雖然大晚上的,光線太暗,大家看不出來來人是誰,但是那架勢看的出來此人不好惹,得離得遠(yuǎn)點兒。“我怎么覺得這人身形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見過。”“臥|槽,黑咕隆咚的,這你都能分辨的出?”“了解過一個真愛粉的目光有多毒嗎?”“你是說,他是——”“衡星。噓——”此人說完趕緊豎起來無名指放到嘴邊,做了個“噓”的動作,生怕對方反應(yīng)太大,被發(fā)現(xiàn)。“不會吧?衡星檔期不是很滿的嗎?”“說你是假粉吧,你還不服氣。衡星最近的一部新電視劇正在拍著呢,你知道在哪里拍嗎?”“哪里?”“山宿?!?/br>“哦,有什么問題嗎?”“你知道山宿離咱們這里有多近嗎?”“多近?”“開車就只需半個小時?!?/br>“臥|槽!這么近?”此姑娘再次抬眼看了一下此刻前面的那個黑色的身影,順著他的目光過去,發(fā)現(xiàn)他正盯著片場里正在同祖元正搭戲的程陸不放。激動的連忙搖起了旁邊同伴的胳膊說:“我也信了,你看他的目光,我的天,好大的殺氣,像是來搶人來了一樣?!?/br>“我之所以知道山宿這么近,還是因為我一表哥,家就是那里的,也是偶然間從他嘴里知道的,不然誰會特意注意這個。我來拍個照,給星陸粉們發(fā)個糖?!贝伺輪T說完就掏出了手機,黑咕隆咚的懟著前面的身影就是一陣猛拍,連同正在拍戲的程陸,也拍了進(jìn)去。自然,衡星無暇顧及這些,就只是盯著眼前兩人的親密互動。這是一場兩人夜晚在房內(nèi)爭論商業(yè)對策的戲碼?;涌梢哉f是很有愛。爭論激烈的間隙,更是有說有笑,還有彼此欣賞。這場戲從整個劇本來看,是兩人已經(jīng)決定了聯(lián)手,革命友誼已經(jīng)完全奠定的階段。祝飛:長安,我覺得貨品這方面我們還是不要先鋪的那么急,可以循循漸進(jìn),一方面也方便看效果。你說呢?(祝飛說著還給長安倒了一杯茶,送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祝長安:嗯,你的想法不錯。(祝長安從祝飛手里將杯子接過)導(dǎo)演旁邊開始插話:“長安從祝飛手里拿走杯子的時候要碰到手,我這里會拍一個特寫,然后就是長安無意間打翻杯子被水燙傷了手背,祝飛給長安細(xì)心上藥。好吧,這個場景拍完咱們就收工??!大家加油。”衡星:“......”眼神木訥。程陸和祖元正兩人已經(jīng)就緒,化妝師也早早的在程陸的手背畫好了一片殷|紅輕微的燙傷。只要鏡頭不過去,也就看不到。很快隨著兩人的對白,祝長安打翻了杯子,因為水有點熱,燙了一下,祝飛連忙將祝長安的手握在了手心里吹了吹,接著開始在屋內(nèi)找藥膏,找到了藥膏開始上藥。祝長安又被祝飛拉過手去上藥,中間兩人眼神互動頻繁。祝長安:“好了沒事,我沒那么嬌貴。”祝飛拉住祝長安的手:“你別動!我給你上點藥,不然晚上會很難過的?!?/br>祝長安用力想要將手收回,但是卻被祝飛強硬的按了下來,看上去很霸道,然后低過頭在微弱的燈光下,給祝長安開始仔細(xì)上藥。祝長安兩眼盯著祝飛為自己上藥的身影不放,目光意味深長。整個場景下來拍了足足有五分鐘,剪過之后就不知道了,能有一分鐘被播出來就是不錯的。可能導(dǎo)演滿意度不夠高,兩人第一遍并沒有過,只能又來了一遍,方才過去。衡星全程立在人群里一動不動,像是定格在那里一樣,直到導(dǎo)演喊了卡,宣布可以收工的時候,因為周邊工作人員開始收拾東西,所以衡星才不得不向一邊挪動了一下|身子。而這時,程陸和祖元正已經(jīng)從眾人的眼前消失,去后面的更衣室換衣服去了。眾人四散而去,片場很快變得冷清,一個廠工正在收拾機器,看到了旁邊立著的衡星,就順口問了一句:“先生很眼生啊,是過來探班的嗎?”衡星兩手揣在褲兜里,沖他點了點頭??瓷先ナ值难b逼。這時程陸同祖元正已經(jīng)從里面的換衣室前后腳走了出來,衡星就在旁邊的門口邊上立著,因為光線暗,如果不細(xì)看,很難辨認(rèn)的出來。程陸同祖元正有說有笑。祖元正:“餓不餓,咱們一起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