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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再加上緊張,如此開口第一句,他就發(fā)出了一絲輕微的顫音。不過,也只是有點顫音。因為他拼盡了全力在控制。祖元正能清晰的看到順著他的下頜滴落下來的虛汗。直播視頻中,鏡頭拉近,程陸的整張臉細細密密似乎泛著瑩瑩的光,眉宇揪起儼然就是他那天晚上膝蓋的傷被茶幾桌角來的二次傷害時候的模樣。衡星正在晃動的無比自在的二郎腿立馬停了下來,兩只眼睛更是死盯著屏幕上的那張臉不放過任何一個表情。舞臺這邊兩人向前走了兩步,心中數(shù)著拍子,交換了一下眼神開始接下來歌曲中最緊湊的一段,同時對注意力和肺活量的要求也是很高,而伴奏到的時候程陸第一句就沒了音,來了一個現(xiàn)場車禍——臺下舉著程陸燈牌,沖其搖著熒光棒的一眾mmf、nvf等等各種粉們整齊一致的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屬于程陸的伴奏一過,祖元正直接開始接下一句,不過還好的是接下來程陸都順利的跟上了。某陸的某mmf表示,有那么一刻,手里的那根熒光棒都差點生生的讓她給掰折了過去。陸陸不舒服,她們看出來了。直播彈幕更是刷了個爆滿:[陸陸剛剛是不是翻車了?][那段開頭應該是陸陸唱的,但是他沒唱][陸陸出了好多汗,看上去好|緊張的樣子。][臥|槽!為什么陸陸看上去這么的沒出息,我還這么的喜歡~我肯定中毒了~來輛救護車拉我去解毒~][他第一次參加這種盛大的場合,作為mmf的我,請大家多多擔待。][其實你們沒注意到,陸陸開口的第一句,其實就翻了~可為什么我想笑~好吧我是魔鬼~][他看上去好像身體不舒服......]......舞臺上最后結尾的兩句,程陸一如既往的都顫了。不過還好是合唱,祖元正也很好的彌補了過來。所以總體來說,程陸除了那句漏下沒接上的,其他都還好,不算是大的事故。而維持到這個水平,仿佛花盡了他全身的力氣。他覺得里面的衣服內襯都已經被滲出的虛汗給濕|了個透徹,勉強撐到走向后臺,下臺階的時候疼的他弓起身子差點一個踉蹌就栽到了地上——還沒這么悲催過。祖元正早就察覺到了他的異樣,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扶穩(wěn)了程陸。程陸直起身子,強忍著腹部傳來的疼痛看向祖元正,抬起手輕抓了一下他的肩膀有點愧疚的說:“對不起,我剛剛失誤了?!?/br>祖元正:“沒事,還好,沒有你想的那么糟。就是你身體怎么樣?我送你去醫(yī)院吧?”程陸輕輕的將祖元正扶著自己胳膊的那只手拿開,正了正身子說:“沒事,不用去醫(yī)院。等下出去拿點藥就行。謝謝元正哥了?!闭f完轉過臉就看到了立在不遠處的某個人——程陸扯了扯嘴角,笑的十分難看。挪著艱難的步伐一步一步挪到了衡星的身邊,低過頭抬起一只手抓著他的一只胳膊輕支著,衡星反手握住他的胳膊,盯著看了一眼什么也沒問,什么也沒說,就只是沖旁邊的祖元正說了一聲“麻煩了”。這三個字,祖元正立馬就領會到了其中的意思。點頭示意了下說:“沒事。他有點不舒服?!?/br>“嗯,那我們先回去了?!焙庑菦_祖元正說完,轉而問了一句蹭在自己身邊一聲不吭的程陸:“能自己走嗎?”程陸其實被胃部傳過來的一陣比一陣都來的猛烈的絞痛折磨的已經開始說不上話,四肢百骸像是都已經抽盡了力氣,頂著額頭密密麻麻的細汗就只是抬頭看了立在身邊的衡星一眼,眼前就開始暈?!?/br>衡星一把抓|住他那搖搖欲墜的身體,直接攬上他的肩膀扶著就開始向外邊走。祖元正緊跟幾步走到外面停車的地方,接著立在一邊就沒再動。親眼看著衡星從扶著肩膀,轉而攬上他的腰,再到車邊的時候直接將人攔腰抱起輕輕的放到了后座上。接著他將臉偏向一邊不再看,然后轉身再次沒入了演播廳的喧嘩中。衡星本來打算將人放到后座上直接開車送去醫(yī)院,但是剛剛將人抱起后,程陸硬是攬著他的脖子不放手,無奈只好也彎身進了車廂后面。剛關上車廂門,程陸就虛著滿腦門的汗鉆進了衡星的胸口說:“疼死我了,快先給我揉揉?!苯又碜又苯訌男乜诨涞搅四橙说拇髚腿上。衡星一手趕緊攬著他的肩,將人往懷里帶了帶,避免人一個不小心再滑到車座下面去,畢竟這么大個個子。伸出另一只手向下隔過衣料覆上程陸腹部邊揉邊問:“肚子疼還是胃疼?是不是晚上吃了什么不該吃的?”衡星的揉搓似乎令程陸舒服了不少,剛剛一直瞇著不怎么睜的眼睛,此時蹦了一條縫:“沒有,我上臺之前喝了四瓶礦泉水,可能水有點涼——”衡星:“......”“不用忍著,你可以笑出來,我太沒出息了怎么辦?”程陸說完抱著衡星的腰直接將頭埋進了他的懷里。感覺要沒臉見人了。衡星用臂彎將枕在上面的腦袋向上托起,低過頭在程陸額頭上面落了一個吻。傻|瓜!你都疼成這樣了,我怎么可能笑的出來。“好點了嗎?”“疼!不好。”“去醫(yī)院!”衡星不由分說直接深更半夜將人拉去了急診,也幸好來了醫(yī)院。急性腸胃炎,怪不得會痛成那樣。直接進了病房,掛了點滴。一瓶點滴打完,程陸渾身的虛汗都沒能下去完全。但總算是不怎么疼了。程陸此刻躺在床|上,無比安生,不再像剛剛那樣拉著某人的手嗷嗷叫的讓給自己揉肚子。原來水喝多了,也能被送進醫(yī)院,真他|媽|的丟人。稍微好了一點,就有了力氣開始問東問西:“哎,你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南云到這里也就半個小時車程,要是知道你這樣,我應該早點過來的。還疼嗎?”衡星拿過一條干毛巾,站起來彎過身子湊到程陸的面前重新將他額頭冒出的虛汗試了試。程陸抬起另一只空閑的手一把摁住給自己擦汗的衡星說:“你親我一下就不疼了。”盯著衡星看的兩只眼睛燦爛的仿若星河。衡星弓著身子,另一只手支在病床的床頭上面,聞言笑的露出了一絲痞氣:“那......請問程先生,我需要親在哪里你才會覺得效果最好?”“......”程陸勾起上排牙輕|咬了一下下嘴唇。衡星落下眼皮輕輕道了一聲“知道了”,接著就低頭覆了上去。衡星的嘴唇涼涼的,軟軟的,還有一絲奔波的味道。他們鼻息交錯,鼻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