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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對這件事也有隱瞞。這一次他只能盯著韓錫一些,事情發(fā)生的時間段也不一樣了。第13章兵分兩路13、雖然簡柏殷無法出席,七點鐘的晚餐邀約并沒有取消。淳雅餐廳里,米歇爾·奧拉諾女士主動上前給了梁祁安一個擁抱:“親愛的科萊,你的氣色看起來很不錯?!?/br>“您也一如既往的美麗?!绷浩畎不乇Я藠W拉諾女士。兩個人落座后,服務(wù)生很快上了冰鎮(zhèn)好的紅酒。帶領(lǐng)考察團(tuán)時,奧拉諾女士沒法兒和梁祁安有更多的私人交流,所以這一次的晚餐才算的上是他們時隔兩年后的第一次私人會面。奧拉諾女士私下里是位非常直率可愛的女性,在表達(dá)了對梁祁安的想念后,她主動對梁祁安提起了他的養(yǎng)父,也就是那位傳說中摩爾斯金融的高級合伙人。“布萊克很想念你。你主動聯(lián)系我們的時候,他開了一瓶51年的葛蘭許,誰都知道他有多么高興,這一趟他本來想親自飛過來,是卡爾攔住了他,他說你或許還需要一點時間?”“我很抱歉,我應(yīng)該親自給他打一個電話?!贝诹殖堑倪@幾年也讓梁祁安成熟了很多。“哦,不不,別這樣說,孩子,我們都知道你能調(diào)整過來是一件好事。布萊克并沒有……我是說,他其實很理解你的想法,孩子們都是有叛逆期的,但這并不會改變他對你的愛。即使是卡爾也沒法取代你在他心里的位置?!眾W拉諾女士攤了攤手,“誰叫我們的科萊從小就是個甜心呢!”梁祁安無奈笑道:“米歇爾阿姨,我已經(jīng)是個二十幾歲的成年人了。”奧拉諾女士笑了起來:“這句話你應(yīng)該親自對布萊克講?!?/br>“您是在讓我趕緊飛回去一趟嗎?”“當(dāng)然不是,你還有手頭的工作不是嗎?而且你之前告訴我,打算長期留在林城?或許你可以選擇在假期時回家一趟。布萊克會很高興的?!?/br>“短期內(nèi)我恐怕不會有足夠的假期?!绷浩畎猜柭柤纭?/br>“跟你留在林城的原因有關(guān)?你真的打算在這里尋求合作伙伴?”米歇爾頓了頓,“科萊,你的世界明明可以更加廣闊的?!?/br>“我知道您的意思,但我也需要累積一些經(jīng)驗,林城同樣有廣闊的市場,甚至有更多尚未開發(fā)的資源。這里的規(guī)則雖然多了一些,但無論在哪里,我們都需要適應(yīng)規(guī)則才能利用規(guī)則不是嗎?”一道道餐點上桌后,兩個人的談話暫時停了下來,在他們享用完一頓很不錯的晚餐后,才重新開始交談起來。“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了,我當(dāng)然不會反對你留在這里,我想布萊克也不會的?!比欢掍h一轉(zhuǎn),米歇爾笑著看向梁祁安,“但如果僅僅只是這個理由,到哪里不能鍛煉呢,還是說只是因為這里是你曾經(jīng)的家鄉(xiāng),從小長大的地方?”“我知道您只是想問那個人。”梁祁安靠在椅子上,一丁點的酒精就讓他的臉上顯出了紅暈。米歇爾笑瞇瞇地盯著他,并沒有否認(rèn):“你的父親不只是我的老板也是我的老朋友,這次來林城,除了公事之外,他也給了我私人任務(wù),我總得給他一個答案不是嗎?”梁祁安跟著笑了起來。米歇爾接著道:“真遺憾沒有見到那位讓你留在林城的關(guān)鍵人物?!?/br>“他的朋友出了一些意外,他不得不趕過去,我也不想耽誤和美麗女士的晚餐,所以只好單身赴約了?!绷浩畎驳恼Z氣同樣有一絲遺憾。這讓米歇爾十分感興趣:“所以是‘他’嗎?不是‘她’?”“這跟性別有關(guān)嗎?”梁祁安意外地反問,很快又理解了她的意思,只是不知道對方怎么會有這么奇特的猜想。“那是我剛找到的合作伙伴,尚在考察期?!?/br>他得意地開了個小小的玩笑,緊接著,合作伙伴的電話就來了。梁祁安看了眼來電顯示,他當(dāng)然知道簡柏殷沒有重要的事情鮮少會打斷別人的晚餐。他朝米歇爾示意了一下,做了個抱歉的口型,接通了電話。在簡短的幾聲交流后,梁祁安陡然挑起眉,他眉峰生的好看,平靜的時候臉上總有笑意。不笑的時候又是一股漫不經(jīng)心,唯有眉峰挑起時可見幾分銳利。坐在他對面的米歇爾忽然有了切實的體會,當(dāng)初那個整天待在房間里一動不動的小少年如今真的成熟了。掛上電話的梁祁安表情反而有一絲微妙。“怎么了?”米歇爾問。梁祁安抬起頭,笑了笑:“合作伙伴在計劃進(jìn)行到關(guān)健時刻要出走一段時間,我在想應(yīng)該怎么辦?”米歇爾饒有興致地看著他:“那你想好了嗎?”梁祁安按捺住了再去拿紅酒的沖動,點了點頭。“想好了?!彼酪啦簧岬厥栈胤旁诰票系哪抗?,看向米歇爾,“我覺得最好的辦法當(dāng)然就是跟他一起走?!?/br>※※梁祁安當(dāng)天晚上就去了博瑞,按響了簡柏殷家的門鈴。好一會兒,簡柏殷才過來給他開門。他頭發(fā)還沒擦干,身上就穿了件居家的睡袍,一副剛洗完澡的樣子。“這么快?”簡柏殷詫異地看著他。“吃完飯就過來了?!绷浩畎矐醒笱蟮鼗亓艘痪?,“米歇爾沒讓我送,她的助理開車來接她了,順路帶了我一程。”他的西裝外套搭在胳膊上,身上就穿了件白色襯衣,袖子還被他隨便地挽到了胳膊上,一進(jìn)門梁祁安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簡柏殷見狀把空調(diào)的溫度又調(diào)高了一些。“不用調(diào)了,外面很熱,是我一時沒適應(yīng)?!?/br>簡柏殷把遙控器遞給他:“溫度你自己控制?!庇纸o他倒了杯熱水,“我去換身衣服。”簡柏殷轉(zhuǎn)身去了臥室,出來的時候又給梁祁安拿了條毛巾。“有汗就擦一擦?!卑衙磉f給梁祁安,簡柏殷在他對面坐了下來。他的頭發(fā)還是濕的,沒像以往一樣定型,換了更輕便的T恤后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他本身也才二十四五,這副模樣總算有了點符合年紀(jì)的氣質(zhì)。“為什么要急著去美國?”梁祁安捧著熱茶,沒動那條毛巾,反而迅速窩上了沙發(fā)。雖然早知道梁祁安會問,但沒想到他問得這么直接。沙發(fā)里的梁祁安還是那副懶洋洋的樣子,語氣也并不壞。哪怕他臨時的安排可能會徹底擾亂這個人的計劃。“韓錫的弟弟韓忱在美國,恐怕會出事?!?/br>簡柏殷把韓錫、韓忱和曲悠悠的事情迅速地跟梁祁安講了一遍。“我跟韓錫透過底,這件事也不是秘密。”即使跟梁祁安講了也不妨礙什么。“他以為我去美國只是想把韓忱帶回來,如果他的手沒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