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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回生的啟興迎來了嶄新的一頁。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布了很久的很大的局終于結(jié)束了,不知道你們有名有看明白,捂臉~如果不太明白的,后面還有一些細(xì)節(jié)要交代,我就放在下一章講了,感謝支持正版的妹紙們,你們都是小天使!今天留言的前40發(fā)小紅包!同一個ID不重復(fù),么么噠!今天木有小劇場,小劇場今天離家出走了╮(╯▽╰)╭它不聽話,我也叫不回來╮(╯▽╰)╭☆、第26章禮物26、八月下旬到九月初,整整半個多月的時間,啟興仿佛坐過山車一般,從高/潮到低谷從低谷又奇跡般的攀升,光看股價的曲線圖就足夠讓很多人心驚rou跳,然而在一系列事件之后,啟興和金融產(chǎn)品的專利方以及之前關(guān)系緊張的銀行全部達成了和解,從容地完成了股權(quán)更替,其中的關(guān)健人物簡柏殷也理所當(dāng)然地成了各方好奇的對象。從一個在家族夾縫中求存的二代,變成了金融財團最大的股東,這個跨越有些人要用幾十年去做,簡柏殷前前后后只花了一年,甚至真正發(fā)力也不過近兩個月,跌宕起伏的程度足夠讓許多人好奇地抓破腦袋了。然而即便成為了啟興最大的股東,簡柏殷也沒有如愿出現(xiàn)在任何一家媒體面前。啟興有專門的公關(guān)部,有專業(yè)的對外發(fā)言人,即便簽約授權(quán)也有總經(jīng)理,簡柏殷確實不必刻意出現(xiàn)在人前。這對那些希冀獲取第一手消息的人來說不啻于一個巨大的打擊,有同樣感覺的還有啟興內(nèi)部的其他人。簡柏殷表現(xiàn)的太穩(wěn)了,出乎意料的穩(wěn)。明明突然接受了一大堆新的工作,卻不見一點手忙腳亂,仿佛早已經(jīng)實驗cao作過無數(shù)次,如今只是按部就班而已。時隔一周,簡柏殷接到了梁祁安的電話,他剛剛結(jié)束了一次重要的內(nèi)部會議,這通電話直接打到了他的私人手機上。“簡總,這半個月過得怎么樣?”梁祁安一開口就是他以往的風(fēng)格,戲謔中帶著三分懶散,又有一些說不出的幸災(zāi)樂禍。這些天簡柏殷接過不少電話,也和幾位重要的股東、合作伙伴吃過幾頓飯,在他的位置轉(zhuǎn)變后,其他人的態(tài)度或多或少都有了一些改變,唯獨梁祁安還是一如既往。“還不錯?!焙啺匾箝_口說,“比平時忙了一點?!钡性诳山邮艿姆秶鷥?nèi),只要不和在外面度假的梁祁安對比總體也算是很愉快了。“你呢,玩的還盡興?”簡柏殷對秘書做了一個輕聲的動作,指了指堆放文件的地方。秘書下意識地放輕了動作。新秘書姓陳,是簡柏殷升任董事長后,從秘書處臨時調(diào)過來的。陳秘書對這位原來接觸不算多的直屬上司暫時還不太了解,做事情難免小心翼翼。簡柏殷拿著手機,神情很專注。梁祁安描述著眼前的風(fēng)景:“天很藍,海也很藍,空氣比林城好一點兒,就是太陽太烈了,照得人頭暈,啊,我還給你帶了禮物?!苯咏雮€月的休假顯然讓他的精神愉悅程度有了很大的提高。“是為了彌補之前的失約?”簡柏殷微微揚高了語調(diào)。“失約?”梁祁安一頓,似乎想了一下,“我什么時候失約了?”“你說落地后再聯(lián)絡(luò)?!焙啺匾蟛唤橐馓嵝阉?。梁祁安想了起來,那天跳傘之前他好像的確說過這樣的話?他一邊考慮怎么回答這個問題,一邊奇怪,簡柏殷不是這么計較的人啊,不就是一個電話嗎,保鏢還跟在他身邊,要知道什么消息不行,還在乎這一個口頭上說要打的電話?“哦,電話啊,我忘了?!绷浩畎策€是打算照實說,“后來也沒想起來?!?/br>“那就是玩得很盡興了?!焙啺匾笈鷱?fù)完了一份緊急的文件,放下筆,示意秘書把文件拿出去。“你這話聽起來怨念十足啊簡總。”梁祁安在電話那頭笑,“那下次帶你一起?!?/br>“說話算話?”“什么時候不算了?”梁祁安笑著哼了一聲,“就是不知道簡總還能不能抽出時間來了?!?/br>“想抽出時間的時候總會有時間?!?/br>“我懂了。”梁祁安恍然大悟,“簡總,你這樣貪玩是不對的,作為新近的青年企業(yè)家,怎么說也應(yīng)該起到表率作用,努力工作,為本市的GDP添磚加瓦,老想著出去浪怎么行?”簡柏殷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現(xiàn)在還在外面的人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嗎?”梁祁安大笑:“我真的給你帶了禮物,讓人送到啟興了,你現(xiàn)在的辦公室在幾樓?讓我猜一猜,39樓對不對?”“錯了?!焙啺匾笳f。“你沒用董事長的辦公室?”梁祁安微微驚訝,“還是喜歡之前的位置?”“搬來搬去很麻煩,不過是一個辦公室而已?!弊谀睦镆稽c也不重要。“說的也是?!绷浩畎矐猩⒌匦α诵Γ艾F(xiàn)在簡總坐在哪一樓,哪一樓才是最重要的,我讓人把東西送去三十七樓,你待會兒找?guī)讉€人出來接一下?”簡柏殷給秘書發(fā)了條消息,又接著和梁祁安說話。“打算什么時候回來?”“想我了?”梁祁安那邊悉悉索索的聲音傳過來,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和梁祁安認(rèn)識時間一長,就能發(fā)現(xiàn)這個人身上的很多習(xí)慣,比如熟了就愛順桿爬,再熟一點就生冷不忌什么話都敢往外說了。“你還沒玩夠?”簡柏殷反問。“夠了夠了?!绷浩畎矐醒笱蟮溃澳闶遣皇怯钟惺裁葱孪敕??”“有?!焙啺匾蟮?,“回來嗎?”梁祁安頓時來了精神:“回回回,明天去你辦公室找你?!?/br>“不介意?”梁祁安知道他問的什么,林城圈內(nèi)的人估計都在議論他和簡柏殷最后的一手。“介意什么?!绷浩畎补Γ艾F(xiàn)在外面?zhèn)餮远颊f我們蛇鼠一窩了,我來找你吃個飯又怎么了?”“是沒什么?!焙啺匾笪⑽⑿α耍澳俏业饶慊亓殖?。”簡柏殷掛上電話沒多久,陳秘書的內(nèi)線就進來了,說是梁祁安讓人送來的東西已經(jīng)到了。“送到辦公室來。”簡柏殷想了想說。陳秘書踟躕了一下:“好的,簡總?!?/br>等東西抬進辦公室,簡柏殷才知道陳秘書剛剛為什么會猶豫了。梁祁安送來的箱子太大了,快抵上他的辦公桌了。“他們開著大車送來的,還有幾個人在外面,他們說要等您打開箱子再走。”陳秘書補充道。簡柏殷點頭,讓陳秘書拿來剪刀,親自把箱子拆了。“低溫冷凍箱?”簡柏殷詫異,還不止一個。1、2、3、4,四個低溫冷凍箱?其中一個箱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