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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團。好半天,他才從興奮地情緒中脫離出來,梁祁安眉毛揚起,望著身邊的人,仿佛又在重新認識他一般,他眨眨眼,愉快地宣告:“簡總,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巨大的撞擊聲打斷了兩個人聊天。“出事了!”伴隨著工人們的喊聲,安靜的工地像是煮熟的水,迅速沸騰起來。梁祁安和簡柏殷對視一眼,立刻丟開身上的被子,起身循著聲音往工地門口跑,正面迎上了向宿舍方向奔來的工人。“怎么了,工地出什么事情了?”“那些人又來了,他們準備強攻工地了,他們肯定想要我們的車子還有補給,你們趕緊去門口幫忙,我要去宿舍喊人了。”工人說完就飛快地往宿舍跑去。“我回去拿槍?!绷浩畎伯斚聸Q定先拿武器。關(guān)鍵時刻,一桿槍的作用是非常大的。簡柏殷點頭,隨手抄起地上的鐵鍬:“我先去門口,一會兒會和?!?/br>“好。”梁祁安轉(zhuǎn)身跑向他們的宿舍。越靠近工地門口,喊殺聲就越大,外面的人試圖用車子撞開工地的大門。工地門口的工人隔著圍墻不斷地向下方投擲瓦片、石頭、削尖的木頭,時不時有人被土槍打中倒在墻頭,被支援的工人抬到一邊,很多人都氣紅了眼,原本一部分膽怯的人也被激起了血性,爬上墻頭幫忙攻擊。但一來半夜工地門口的人不多,二來,這次襲擊的人顯然是有備而來,火力和人數(shù)都比之前要強得多,一時間,工地大門已經(jīng)有了守不住的趨勢。“不能讓他們闖進來,他們闖進來我們就要遭殃了。”工人們大聲喊著。“門要撐不住了,把卡車開過來抵住大門?!焙啺匾笙虼掖亿s來的老柯說道。“是!是!說得對?!崩峡逻B衣服都來不及披上,大聲喊道,“把卡車開過來!快點,把門堵上,不能讓他們撞開大門?!?/br>“等車子開過來,再讓工人往卡車上堆沙袋?!焙啺匾罄^續(xù)說。老柯點點頭,按照他說的一一吩咐下去。“只要他們手里沒有土炸/彈,我們就能守住?!焙啺匾髞G下鐵鍬,準備上墻頭觀察情況,急匆匆趕來的王隊長連忙制住他。“老板,危險,您不能上去?!边@次不像是剛到工地門口那會兒,這是明擺著的危險,王隊長作為接到保護任務(wù)的人,是決不能讓簡柏殷以身犯險的。他話音剛落,簡柏殷就被從外面飛進來的石頭擦破了額角,尖銳的石頭擦著他的臉頰過去,劃出深深一條血痕,瞬間,傷口流出了鮮血,染紅了他半張臉。剛剛拿著槍從寢室趕來的梁祁安剛好看到這一幕。“cao!”他跑過來抬起簡柏殷的下巴盯著他傷口看了兩秒,大聲喊道:“隋豐平!”“梁總。”隋豐平緊跟在他身后跑來,手里還拿著醫(yī)藥箱。“老簡交給你了?!彼麃G下簡柏殷,迅速攀上了墻頭。作者有話要說: 梁總說等回國了,我們分手,這個其實并沒有分手的意思,要不然分手就立即分手了,不用等回國的。所以,不要別嚇到。☆、激戰(zhàn)81、隋豐平立即過來處理了簡柏殷的傷口,簡柏殷按著額頭上止血的紗布,對趕來的王隊長說:“看著祁安,別讓他受傷?!?/br>王隊長沉默點頭,找準了策應(yīng)梁祁安的位置,他剛剛攀上沙袋堆起的掩體,工人中間就響起一陣歡呼聲,王隊長循聲望去,只見原本撞門的汽車因為輪胎被子彈打爆而卡在了門口,閃爍的火光下,梁祁安面無表情地盯著敵人,并沒有因為一時的得手露出分毫得意。這樣的梁祁安讓王隊長瞬間聯(lián)想到曾經(jīng)的隊伍中那個干了多年狙擊手的戰(zhàn)友,他沒來得及想太深,“轟”的一聲,阻在大門前的卡車被沖擊波硬生生推后了半米,大門被炸出了一個口子。汽車撞門失敗讓對方狗急跳墻了,王隊長心中閃過“不好”,從縫隙中趁亂沖進來的頭一個人就倒在了地上捂著膝蓋哀嚎,只是這聲音在炮火的籠罩下反而微不足道了。王隊長知道是誰在黑暗中出手,整個工地敢拿槍,還打得這么準的沒幾個人。王隊長迅速干掉了第二個沖進來的人,回過神來的工人們也拿著鐵鍬之類的工具沖了上去,一時間,喊殺聲直沖天際。簡柏殷已經(jīng)顧不上額頭上的傷口了,他久經(jīng)訓(xùn)練,比只有一身力氣的工人們強太多,打趴下的人也比旁邊的人多,同時也成了暴徒們的首要攻擊目標,那些手里握著土槍的人解決了迎面而來的攻擊者后往往就把他當成了需要干掉的對象,只是往往在他們舉槍的同時就被隱藏在暗處的人解決了。老柯見機行事,指揮著門口的人堵上了大門的口子,把沖進來的一群人圍剿在內(nèi)。簡柏殷在明,梁祁安在暗,但梁祁安的槍始終跟在簡柏殷身側(cè),簡柏殷身邊反而成了最安全的地方。其他的工人多以數(shù)量取勝,以十幾個打一個的圍毆方式把人壓在地上暴打。形勢漸漸得到了控制,老柯被王隊長趕到了簡柏殷身邊,老柯擦了把額頭上的泥土、鮮血和汗水的混合物。“他們還會再炸門嗎?我們的門可是抵不住再炸一次了?!本褪沁@樣,老柯都已經(jīng)慶幸他們工地的大門質(zhì)量出類拔萃了。“他們沒有一開始就用土炸/彈而是選擇撞門,說明他們手上的炸/彈很少?!焙啺匾笠荒_踹飛了在地上裝死試圖用匕首偷襲他的人,“但今天他們強攻不下,明天會有更多的人過來?!?/br>“我知道,我知道?!崩峡麓炅舜陰е诘氖种?,“我們這是跟他們結(jié)仇了。”他聲音發(fā)顫,思維卻非常清晰,“我們不能再等,要連夜轉(zhuǎn)移了?!?/br>簡柏殷點頭:“您安排就好?!?/br>襲擊發(fā)生的很突然,結(jié)束時卻充滿了硝煙。這一伙半夜來突襲工地的暴徒,除了被關(guān)在門外逃掉的幾個,剩下的幾乎被一窩端了,但襲擊工地的只是阿拉帕一支人數(shù)不多的小隊,等他們跟大部隊集合或者找到了支援,工地的人就危險了。梁祁安收拾完了工地上所有帶槍的家伙后,到了簡柏殷身邊,他抹了把汗?jié)竦念^發(fā):“怎么樣,你沒事吧?”落在簡柏殷身上的眼神并不熱烈卻讓人心跳驟然加快。“沒事。”簡柏殷額角的血液已經(jīng)干涸了,留下的口子卻極為猙獰。“你需要打破傷風(fēng),我去找工地的醫(yī)生?!绷浩畎舶褟椣辉缇涂樟说臉寔G在一邊,轉(zhuǎn)身走了。簡柏殷沒來得及說話,老柯就帶著人過來了。老柯跟王隊長剛安排完工地的善后,清點了受傷的人數(shù)和消耗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