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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青蛙,嚴詞拒絕道:“我不是你的王后,你死心吧,我是不會嫁給你的!”“為什么!”蛙大錘大吃一驚,叫嚷道,“我可是這片大陸的首富,還是一位國王,你還有什么可不滿意的!”原末高高抬起自己的下巴:“可你是一只青蛙,而我卻是人類!青蛙和人類是不可能結婚的!”反正只是個夢,他豁出去了!“我只是被惡毒的女巫下了魔咒!只要你肯親我一下,我就能變回原本的英俊模樣!”青蛙揮舞著手臂大叫。“不,我拒絕,我不可能去親一只青蛙!你那么丑!”“什么?豈有此理!你居然敢嫌我丑?”青蛙國王呱呱叫著,憤怒的朝著原末撲了過來:“我現(xiàn)在就要親你!我現(xiàn)在就要你做我的王后!”原末見青蛙朝自己沖來,嚇得扭頭就跑。原末的大臣見狀,又集體開始高喊起來:“王子殿下,請您不要掙扎了,為了我們的幸福生活,請您嫁給青蛙國王吧!”原末怒吼:“滾——!”青蛙國王追著原末不放,撅著嘴唇朝他索吻。原末的大臣也在追他,他們一邊追一邊大喊:“王子殿下,請你嫁給青蛙國王吧!”原末跑啊跑,跑啊跑,然而在夢里,他無論怎么跑,似乎都跑不出眼前的這座宮殿。他身后的青蛙國王此刻卻已經(jīng)追上來了,它用自己兩只巨大的蹼狠狠抓住原末的肩膀,讓他動彈不得,然后它大喊:“來吧!我的王后,本國王現(xiàn)在就要和王后親親——??!”青蛙國王一邊說,一邊高高撅起自己的蛤.蟆嘴,朝著原末的臉就無比豪放的吻了上來!“臥槽!你給我滾吶——!”看著眼前越逼越近的青蛙,原末無比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啵~~!一聲無比響亮的親吻過后,只見那只巨大的綠皮青蛙搖身一變,竟然變成了一個無比俊美,同時也無比熟悉的身影——那居然是敖斐??!原末不可置信看著敖斐,腿一軟,直接滑坐到了地上。敖斐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的原末,冷冷的說:“你這種人只配嫁給青蛙,根本不配做我的王后!來人啊,把他給我拖下去,囚禁在高塔之上!等我掌控這個國家之后,我要將這個無禮之人嫁給世界上最丑的青蛙!”原末:“……???”原末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一眾大臣當場叛變,紛紛朝他露出猙獰丑惡的嘴臉,要幫助敖斐將自己囚禁。原末一邊掙扎,一邊朝敖斐大叫:“敖斐!你這個混蛋,你一定會后悔的!”敖斐卻只是冷冷的看著他,說:“誰是敖斐?我明明是蛙大錘?!?/br>原末:“……”太可怕了!這個夢真的是太可怕了!不行!他要醒來!他一定要醒來!!快給我醒啊啊啊——……原末渾身一個激靈,猛地睜開了眼睛。他的眼前漆黑一片,只有半開的窗戶旁邊,垂地的窗簾在無風自動。直勾勾的盯著黑漆漆的天花板看了許久,原末才終于擺脫掉了夢境的影響,意識回歸到了現(xiàn)實。夢里那個可怕的蛙大錘的形象,也因為他的清醒而變淡了許多。原末狠狠地松了一口氣,想拿過手機看看幾點了,結果剛一扭頭,卻冷不丁的看見一個黑色的影子正坐在他的床頭,直勾勾的盯著床上的他看。原末:“?。?!”原末被嚇了一大跳,心臟都差點停拍,他剛想大叫,卻聽到眼前的黑影幽幽的開口說話了:“……蛙大錘是什么?”原末:“…………”是敖斐的聲音。原末提到嗓子眼的心立馬放下不少,但聽到對方的問話,他立馬又想到那個有毒的夢境,頓時囧囧有神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見原末不說話,敖斐又幽幽地說:“你在夢里,一直在叫著這三個字……這難道是個人名?”聲音里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酸味兒!原末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沒想到自己只是做個夢而已,居然還把夢里那只可怕青蛙的名字都喊了出來……大概,還是因為這個夢給他造成的精神打擊太嚴重了吧,呵呵。敖斐見他還不說話,忍不住又繼續(xù)追問,他好像和“蛙大錘”這三個字杠上了,非要弄明白不可:“說啊,這人是誰?難道是只青蛙妖?呵,居然起這么沒品位的名字,本人也一定不怎么樣?!?/br>原末:“……”原末抽了抽嘴角,說:“蛙大錘……是我剛剛夢里夢到的一只青蛙,現(xiàn)實中并沒有這個人。這只青蛙在夢里一直追著我跑,想把我關起來……”敖斐聽說“蛙大錘”只是原末無意中夢到的一只青蛙,臉色立馬好了許多,他撇了撇嘴,一臉嫌棄地說道:“哼,真沒用,沒有我,連一只青蛙都能欺負你?!?/br>原末嘴角忍不住又抽了抽,心想,這可不是一只普通的青蛙,這可是青蛙國王,還會大變活人呢……敖斐見原末又不說話了,臉上的表情又不高興起來:“你為什么不說話?”原末抬頭看了他一眼,只好開口說道:“哦……你怎么在這里???這幾天你去哪里了?”敖斐像是專等著他問最后一句話了,聞言立馬“哼”了一聲,發(fā)泄似的氣憤說道:“我去哪里,關你什么事!”原末:“……”我靠,就這態(tài)度還怎么往下聊???敖斐別過頭,獨自慪了幾秒鐘的氣后,忍不住又扭過頭來,看向一言不發(fā)的原末,問:“你怎么不問問我,這幾天都住哪兒了?”原末:“……”原末無語了幾秒,在敖斐的逼視下卻不得不繼續(xù)問道:“……那這幾天,你都住在哪里?”敖斐立馬氣憤地說:“我去哪里關你什么事?你管得著嗎?!”原末:“………………”您還敢更傲嬌一點兒嗎?敖斐還真敢,他跟個怨婦似的瞪著原末,幽幽地說:“你說,我不在這三天,你心里是不是可高興了?”原末覺得巨冤枉,“老板,這話從何說起?。俊?/br>敖斐滿含怨氣地說:“難道不是嗎?你下班回來的時候,樂得都唱起歌來了……”原末:“……”他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剛下班時的情景,然后想起自己在喂龜丞相的時候,一時興起……似乎的確是哼了幾句。“……原來你那時候就在我房里了???”原末訕訕地說,“你當時藏在哪里?我怎么沒看到你?”敖斐卻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而是繼續(xù)幽幽地說:“我走了三天,你居然只是打了幾個電話,發(fā)了幾句微信,連找都不找!你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