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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原末有所耳聞,聽了他的名字之后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隨即氣得滿眼通紅,“好哇!當(dāng)初我們放他一馬,沒送他進(jìn)監(jiān)獄,結(jié)果他現(xiàn)在居然反過來害我兒子!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她并不知道自己兒子的玉墜其實(shí)并沒有丟,原末是被故意陷害,反而因?yàn)橼w寶坤朋友一句不知真假的話,越發(fā)記恨起原末的不知感恩。躺在病床上被折騰得奄奄一息的趙寶坤,原本并沒有將自身的倒霉事往原末身上想,只覺得大概是自己流年不利,犯了太歲。但現(xiàn)在聽自己朋友將事情扯到原末身上之后,他腦子忽然一個激靈,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回事。對!原末!這事肯定是原末干的!要不然為什么那么巧,各種不可思議的意外會在一天之內(nèi),接連發(fā)生在他身上?肯定是原末記恨他當(dāng)初栽贓他的事情,在背地里詛咒了他!趙寶坤越想越覺得事情就是這樣,他此刻已經(jīng)顧不得去想這中間的不合理之處了,渾身的疼痛讓他的情緒始終處于一個臨界點(diǎn),他現(xiàn)在急需一個發(fā)泄口,來緩解自己的痛苦和壓力!至于他的倒霉事是不是真的和原末有關(guān),原末是不是真的詛咒了他,已經(jīng)不在他的思考范圍之內(nèi)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原末一個沒權(quán)沒勢的小人物,當(dāng)初他能收拾他一次,現(xiàn)在就能收拾他第二次!至于他是不是冤枉,有沒有做過他所說的那些事,誰會關(guān)心?誰又有閑心理會?而且趙寶坤也并不覺得自己完全冤枉了原末,如果不是這人在微博上說什么會讓他付出代價,他又怎么會遇到這些倒霉事?說不定他遇到的這些禍?zhǔn)?,還真就是原末給他招來的!烏鴉嘴!這人就是個十足十的烏鴉嘴!想到這里,趙寶坤對原末的恨意就更濃了,他呼吸急促,牽連得他受過創(chuàng)傷的肺部也一陣尖銳的疼痛,讓他本就難看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真是個白眼狼,小小年紀(jì)心卻這么毒!”趙太太大聲咒罵著原末,轉(zhuǎn)臉卻又心疼的撫摸著趙寶坤打了石膏的手臂,說,“寶坤,你放心,媽這就給你爸和你小叔打電話,讓他們好好治治這個小畜生!他敢害你,咱們這回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我們送他去監(jiān)獄,判他個十年八年的,給你出氣……”她說著,就去摸自己的手機(jī),要打電話給趙副院長和趙寶坤的小叔叔。趙寶坤的三個朋友面面相覷,他們只是不想被趙太太遷怒,所以才把原末拋出來當(dāng)擋箭牌,沒想到這對母子還真就把人給恨上了。……不過不管他們心里如何想,嘴上卻誰都沒有再說什么,反而將目光轉(zhuǎn)向別處,當(dāng)做什么都沒看到。趙副院長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走進(jìn)病房的,正準(zhǔn)備打電話的趙太太一看到他,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聲質(zhì)問:“不是早就跟你打電話了嗎?你怎么才來?”趙副院長一臉煩躁地說:“我難道路上不需要花時間嗎?”他說著不再理會妻子,而是走到躺在病床前,皺著眉頭查看兒子的傷勢。結(jié)果一看到病床上那個滿身繃帶,帶著呼吸機(jī),滿眼怨恨的兒子,他的眉頭就不由皺得更深了:“怎么會傷得這么重?”趙太太聞言,情緒再次爆發(fā),她尖銳地叫道:“怎么就不會傷這么重?先是斷了兩條胳膊,后來又被玻璃扎了滿身滿臉的傷口,緊接著還被一個尋死的短命鬼從樓上跳下來砸中!一口氣斷了四根肋骨不說,甚至還被戳傷了肺……傷得這么重有什么奇怪的嗎!”趙副院長被妻子話里的尖刻弄得更加不悅,他抬頭看到站在角落里,正豎著耳朵聽熱鬧的三個年輕人,從容的朝他們點(diǎn)了點(diǎn)頭。三人連忙禮貌的問好。“謝謝你們送寶坤來醫(yī)院,麻煩你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不過現(xiàn)在我和他媽已經(jīng)來了,也不好讓你們繼續(xù)在這里守著。你們要是還有事,就先回去吧,等改天寶坤的傷好了,我叫他親自向你們登門道謝?!壁w副院長彬彬有禮的說著趕人的話。三人也識趣,依次和病床上的趙寶坤道別后,快速離開了病房。等人都走后,趙副院長才又轉(zhuǎn)身看向病床上的兒子,問:“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遇到這么多事?真的都是意外?”聽到他這么問,趙寶坤雙眼立馬迸射出憎恨的光芒,他“呼哧呼哧”的喘了幾口粗氣,聲音艱澀又嘶啞地說道:“是……原末,肯定是、是他,他在詛咒我!”趙太太也說:“沒錯!一定是那個白眼狼!我們上回好心放過了他,沒想到這小畜生居然這么惡毒,在網(wǎng)上放話說要咱們兒子付出代價!結(jié)果你看,他前腳話剛說完,后腳咱們兒子就出了事,不是他還能是誰?!”“原末?”一提到這個名字,趙副院長的臉色更加難看,他冷冷的看著躺在床上的趙寶坤,沉聲質(zhì)問,“你又去招惹他了?我不是跟你說過,以后不要再去惹他,也不要再靠近他,就當(dāng)這世界上沒這個人,你怎么就是不聽?!”趙寶坤不知道是因?yàn)樯鷼膺€是激動,臉上的表情有些泛紅,他盯著趙副院長冰冷的面臉,不甘地說:“憑……什么?是他……偷了、我的東西,是他……不占理……我憑什么不能……靠近他!”趙副院長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看向趙寶坤的目光也越發(fā)的冰冷,他盯著他一字一頓地說:“你的東西到底有沒有丟,丟去了哪里,你自己不是最清楚的嗎?現(xiàn)在又提它干什么!”趙寶坤沒想到他居然會這么說,雙眼瞬間睜大,甚至還忍不住嗆咳了起來,帶累得胸部的肋骨和肺葉一陣錐心的疼痛,讓他的臉色重新變得蒼白如紙。趙太太一愣之后,也明白了趙副院長話里的意思,她遲疑地說:“你……什么意思?咱兒子的玉墜不就是那個姓原的學(xué)生偷走的嗎?雖然當(dāng)時沒有找到實(shí)際性證據(jù),但那個小姑娘可是親口指證過的!”趙副院長冷笑著說:“指證什么?如果不是你兒子去找了她,說會給她一筆錢,后來我又答應(yīng)會保送她上研究生,你以為她愿意那么做?”趙寶坤呼吸更加急促,肋骨和肺部的疼痛也更加劇烈,冷汗出了一身。趙太太滿是震驚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又看看自己躺在病床上的兒子,喃喃的說:“可是……可是當(dāng)時你……你……”你并不是那么說的呀。趙副院長避開她的視線,沉默不語。當(dāng)初他在得知自己兒子故意誣陷別人偷盜幾十萬財物的時候,也是震驚又失望,但同時,他又感覺有些微的惶恐。不是惶恐自己的兒子會不會因此而名譽(yù)受損,影響到他將來的就業(yè)和婚配問題。而是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