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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車的價格,那個穿著軍綠大衣的大叔笑著對他說道:“你是我今天頭一個顧客,我給你們算便宜點兒……平時我一把椅子一個小時要30塊,你們兩個的話……兩輛冰車,你一個小時就給我40得了!”原末覺得這個價格還不錯,正想答應(yīng),結(jié)果卻被敖斐打斷。敖斐這一路上早就憋了一肚子不滿,他如今自覺身份不同了,還已經(jīng)在原家父母面前過了明路(?),結(jié)果原末卻反而待他冷淡了許多,一點兒都不像熱戀中(??)的樣子,這兩天甚至還在刻意的回避他,搞得他一肚子氣無處發(fā)泄,等憋到現(xiàn)在時,他更是一臉怨氣沖天。“什么意思?”敖斐咄咄逼人的盯著原末,“你一個人30,加上我才40……所以我就只值10塊錢嗎?”冰車?yán)习澹骸啊?/br>原末:“……”原末快給敖斐這神一般的邏輯給跪了:“這怎么能這么算呢?”“不然怎么算?”敖斐滿腹狐疑,懷疑原末是在內(nèi)涵他,但苦于沒有證據(jù),“你不就說我是打折的嗎?”原末:“……”原末給他雷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只能心累的道:“……那你30,我10塊,我是打折得來的,這總行了吧?”“不行!憑什么我們就得是打折的?”敖斐卻十分固執(zhí),仿佛冰車?yán)习宕蛘鄣恼f法玷污了他高貴的身份一般,非要辯出個一二三來。原末一臉無語:“……那你說怎么辦?”敖斐冷冷的看向一臉呆滯的冰車?yán)习澹骸澳憬兴僬f個價?!?/br>原末:“……”原末只好把頭轉(zhuǎn)向冰車?yán)习?,心想,完了,敖斐這個腦子被門夾了的……這回折扣肯定是沒了。原末:“老板你看……要不你再說個合適的價格?”冰車?yán)习灞粌扇说哪抗饪吹没厣?,他小心翼翼的收回自己停留在敖斐身上的獵奇目光,想了想,說:“……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折了,還是一人30塊?”原末嘆息一聲,正想掏錢,就聽敖斐又冷冷的道:“我居然跟其他普通人族一個身價?”原末:“……”冰車?yán)习逡层蹲×?,沒想到都回到30的價格了,敖斐居然還不滿意,他在心里盤算了一下,咬了咬牙,無比黑心的在30軟妹幣的基礎(chǔ)上又加了價:“……那不行就40一個人!”原末:“……”敖斐臉上的表情仍舊有些不滿,但想到自己和原末40塊的身價,已經(jīng)遠遠把那些普通凡人比下去了,就勉為其難的點頭:“行吧?!彼f完看向原末,示意他趕緊給錢。原末:“…………”原來還價還能越還越高,您可真是個人才??!于是,本來可以享受優(yōu)惠價格的原末,在敖斐的干涉之下,硬生生比平時還要多花20塊錢,這才租到手兩輛冰車。原末壓下自己想要掩面的沖動,慢吞吞的付了錢,然后他在冰車?yán)习寤罹靡姷哪抗庵型线^兩冰輛車,坐上之后,與敖斐一起杵著冰橇,滑向了湖心。冰湖上人很多,而且絕大多數(shù)還是拖家?guī)Э诘模厱r不時的就會傳來小孩子的尖笑嬉鬧與大人的高聲喝斥。原末在冰面上剛滑了沒幾下,敖斐的冰車忽然從旁邊快速插過來,故意攔在他旁邊,堵住路不讓他走,一幅校霸攔截過路女同學(xué)的流氓架勢。原末:“……”原末嘴角抽搐了一下,調(diào)轉(zhuǎn)方向往旁邊拐,結(jié)果卻又被截住。——不得不說,這龍雖然是第一次玩這種冰上滑冰項目,但上手極快,可比原末這個地道的北方人強多了。敖斐盯著原末,質(zhì)問:“你為什么總是避著我?你什么意思!”原末有些慌張,說實話直到目前為止,他還是不太能接受自己稀里糊涂的就成了個Gay的事實,尤其敖斐還不是個人……這就讓他更加逃避了!原末支支吾吾,壓力山大:“這、這個……那、那個……”敖斐滑動冰車更加逼近兩分,他瞇著眼睛,一臉危險的道:“這個那個什么?你是不是想吊著我,把我當(dāng)備胎,想騎驢找馬?”原末:“……”原末當(dāng)場噴了,他有些抓狂的看向敖斐:“這些你又是從哪兒看來的?誰說我要找備胎了?”“哼……”敖斐感覺十分委屈,“我可是堂堂龍族,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居然不知足!”原末感覺自己冤死了:“我真沒那個意思!”敖斐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沉默地把自己的冰車滑遠了,留給原末一個落寞的背影,跟電視劇里的悲傷鏡頭似的。原末:“……”******新年過后,原末和敖斐很快回了天海市,準(zhǔn)備開始一年新的工作。他帶回家的那只裝滿年貨的巨大行李箱里,如今也已經(jīng)塞滿了他媽給他準(zhǔn)備的各種好吃的,什么臘雞、臘鴨、炸丸子之類的吃食,讓原末回天海市之后自己煮了吃。告別父母,二人重新登上高鐵,回到了收容所。只是回來之后的日子卻并不平靜,起因就是敖斐自從在原末家里和他同床過之后,回到天海市也要堅持和他同住。他的理由還十分的理直氣壯:“整個收容所都是我的,我想住哪兒就住哪兒,你管得著嗎!”原末:“……”原末和敖斐據(jù)理力爭許久,終于將對方從他房里趕了出去。結(jié)果這廝表面上裝著罵罵咧咧的出去了,半夜里卻悄悄跑到他的床上,趁他睡熟與他再次同床了。以至于原末第二天醒來,一睜眼就看到枕頭邊上敖斐那張熟悉的面容時,他整個人先是愣了一秒,隨后才一臉抓狂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抓著仍在熟睡中的敖斐死命的搖。“敖斐!你給我起來!你太過份了,怎么說話不算話?”原末叫道。敖斐被搖醒,一臉迷迷糊糊的說:“干什么,一大清早的……”原末質(zhì)問:“你怎么睡到我床上來了?”敖斐:“……”敖斐閉上眼睛往床上一躺,裝死。原末氣得用腳踹他,可惜這龍就跟在他床上扎了根似的,身體一動不動的穩(wěn)如磐石,折騰到最后,原末自己都累了,這才無奈的停了下來。敖斐悄悄睜開一只眼睛偷看他,立馬被原末敏銳的捕捉到了:“老板,你起來,我們需要談?wù)?!?/br>敖斐哼了一聲,不情不愿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先發(fā)制人地宣布:“總之,我是不會再睡回我自己的房間的?!?/br>原末頓了頓,氣急地道:“好,那我把房間讓給你,我去別的屋睡?!?/br>敖斐連忙又加了一句:“你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總之,別想甩開我!”原末:“……”原末憤憤地瞪著敖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