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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問,“那天我看他不太高興。”“他跟殿下之間……”徐瑨說完頓頓,卻想不出該如何解釋,“總之是他們二人之間的事情。太子怕他想不開,或者一走了之,所以派了人暗中跟著?!?/br>祁垣驚地目瞪口呆。他沒看到什么人???“那,那我……”祁垣忍不住問,“我說恩科……”“名流士子,不過是書中紈绔罷了?!毙飕捜绦Φ?,“殿下認(rèn)為你一語中的,說來年定要給你安排個官兒當(dāng)當(dāng),看看你跟這些書中紈绔誰更厲害?!?/br>祁垣:“……”幸好那天他沒說別的,原來傳說中的暗衛(wèi)真的存在。“要真說起來,”徐瑨卻抱著他,思索道,“前幾天香藥局的管事請致仕,殿下才允了他。那邊如今空出了一個位子,管事曾向陛下舉薦過你,折子大概被壓下去了。如今殿下有意讓你去,所以先問問你的意思。”祁垣吃了一驚:“我都沒參加鄉(xiāng)試呢!”“香藥局掌管著內(nèi)府諸香,倒是不計出身?!毙飕挼?,“上次在斗香盛會上,你已震懾了眾人,要不然管事也不會舉薦你。再者你的神童之名,還可一用,反正旁人又不知道你如今不愛詩書了……”祁垣嗯了一聲。他不想當(dāng)官,也懶得支應(yīng)這些,但是香藥局除了掌管內(nèi)府之香外,也管著香價議定,渠道流通,海外進(jìn)貢,海內(nèi)采買的各路香品……祁垣不由又有些心動。“那我……用不用上朝?規(guī)矩多不多?”祁垣問,“會不會不小心做錯事,被抓去殺頭。”徐瑨看他這會兒已經(jīng)琢磨了起來,好笑道,“不會?!?/br>祁垣:“哦?!?/br>“若是犯了錯,那也有我呢。”徐瑨道,“發(fā)來大理寺,讓我好好收拾一頓?!?/br>祁垣:“……”他沒好氣地打了徐瑨一下,兇巴巴地瞪著他,但是臉上早已飛紅一片。徐瑨低笑起來,很快把人人掀倒,帶軍大肆攻城略地,好生把人欺負(fù)了一頓。這天之后,朝中果真下旨,讓群臣推薦“才識超群”之士,無論是否有官職,又或者是白身,明年五月一同入京,參加制科考試。制科考試一般只考策論,祁垣忙不迭的寫信回去,讓伯修趕緊找一找那位提學(xué)官,齊府的銀子該花也趕緊花上,打情送禮不要手軟,否則錯過這次機會,就要等三年之后的大比了。一封信發(fā)出之后,祁垣又發(fā)第二封,這次卻是想到了楊太傅。讓伯修寫一篇策論來,改日他去交給老太傅。老太傅當(dāng)日以為朝廷痛失良才,老淚縱橫,很是難過。如今大才子雖換了個身份,但才華不減,老太傅若是見了,定然高興。等這兩封信發(fā)出之后,便是年底了。祁垣又重新忙碌起來,無非是置辦年貨,采買東西,上次姑父帶來的整箱的綾羅綢緞早已經(jīng)給裁縫鋪子送了去,這幾天也挨件送了來。府上凡是二房的使喚丫頭和小廝,人人都得了新衣新鞋。過年的時候,祁垣又當(dāng)了一次散財童子,挨個人包了賞錢,散了下去。二房這番喜慶熱鬧,自然惹得大房紅了眼。老太太又想尋摸著找事,誰想拐過年,朝中竟然降旨,由祁卓長子祁垣襲替伯爵之位,只是因其年幼,命他在家讀書,只襲爵不替職,免去朝參,俸祿則只給半俸。大小蔡氏深感不妙。要知道祁垣自從不講詩書禮儀之后,那可是個不好惹的。果然,才出正月,祁垣便按祁卓之前想的,像模像樣地上書,請朝廷收回伯府宅邸。奏折有方成和幫忙潤色,自然寫的十分漂亮,只言元昭帝與太子都是明君治國,勤儉為上,自己依依明君,無慮無營,家仆甚少,如何能居廣室,著紈綺?還請朝廷收回伯府宅邸,自己只要賃居一處官房即可。朝廷如今正缺銀兩,當(dāng)即將伯府收回,卻撥了一處城西的宅邸給他另住。那宅邸正處在國公府和他自買的小宅中間。雖然不大,也是處三進(jìn)院落,但比彭氏的小院卻好多了。祁垣在旨意下來之后,便張羅著搬了家。原來府上,大房二房并未分家,朝廷賜給忠遠(yuǎn)伯的許多莊子也被大小蔡氏占了去。如今祁垣搬家,自然只肯帶母親meimei。老太太故技重施,這次果真去順天府大鬧。順天府尹才換了人,派人一查,發(fā)現(xiàn)二房財產(chǎn)幾乎被人搶奪殆盡,其中半數(shù)被蔡府侵吞,當(dāng)即寫了奏折,上書彈劾蔡賢侵人家產(chǎn),奪人屋舍,因涉及伯府,蔡家所占也都是朝廷賞賜,此事自然又掀起一番大戰(zhàn)。祁垣只能從徐瑨的口中得知零星內(nèi)容。朝中沉疴積弊,非短短數(shù)月便能解決的,好在這次太子不知怎么竟說動了楊太傅和楊閣老重新出山,二位座下門生紛紛響應(yīng),朝中局勢得以暫緩。二月,會試如期舉行。祁垣整日往寺廟撒錢上香,天天祈禱,竟比方成和還要緊張些。二月底,會試放榜,方成和高中第一甲第三名。師兄弟倆抱在一塊痛哭一場,一塊去太傅府上聽了訓(xùn),隨后便撒歡地整日泡在了晚煙樓中。又過幾日,揚州來信,伯修被江浙提學(xué)舉薦參加此次制科考試,不日便要進(jìn)京了。而齊府的意思,是讓祁垣過去小玩幾日,四月是齊鳶祖母的大壽,等大壽之后,祁垣跟齊鳶正好一同回京。后面又有陳伯來信,陳伯性急,竟然直接派了船。二月春寒,祁垣看著揚州來的數(shù)封書信,身上卻冒了汗。他如今,離家整整一年了。這一年里,他哭過、鬧過、絕望過,大風(fēng)大浪,大起大落……什么都敢想,唯獨不敢想揚州。如今那邊來信來船,自己卻近鄉(xiāng)情怯起來。也不知道隋堤綠柳、煙鎖籠橋是否依舊?十里紅橋、刊溝九巷是否熱鬧?祁垣捏著信紙,又笑又哭。兩日之后,天還未亮,祁垣便起身收拾。這次虎伏和兩個小廝要跟著,已經(jīng)提前打點好了行李,馬車還在外面等著了。彭氏跟云嵐也早早起來相送,新伯府的宅第處處點著燈,亮如白晝。祁垣幾次哽咽,心底發(fā)慌,沖彭氏正兒八經(jīng)拜了三拜。彭氏笑道:“你在家里拘了這么多年,是該出去走走。等到了揚州,無需太過掛念家里,只要記得給家中來信,報個平安便可?!?/br>又絮絮說了許多嘮叨話,皆是叮嚀祁垣一路平安的。云嵐在后面笑盈盈地望著,等彭氏叮囑完之后,這才遞給祁垣一個包袱,里面卻是她親自繡的兩身衣服鞋襪,精工細(xì)作,極為精巧。祁垣當(dāng)即了然,這兩身衣服,正是他跟伯修的。云嵐心細(xì)如發(fā),聽他說過自己跟伯修身量差不多之后,便約莫著做了出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