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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生來罵我,這跟你的粉和黑是不是一個道理?”何硯之皺起眉,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可就是哪里不對。“所以,我可是被十六個男生一起圍毆過的人——當(dāng)然了最后的結(jié)局是我一挑十六——女生之友,男性公敵,你覺得我會怕你們粉圈那一套?”何硯之:“……”這種事情到底有什么值得驕傲的?俞衡說著,伸手拍了一下對方的掌心:“這一萬塊我就收下了,我會好好工作的,硯總?!泵倒寰W(wǎng),玫瑰網(wǎng),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et玫瑰網(wǎng)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第12章熱搜何硯之嘴角微微一扯——這一萬塊他還真敢要,現(xiàn)在的小孩,真是為了錢臉都不要了。俞衡滿臉寫著“什么都不能阻止我賺錢”,心滿意足地收下了一萬塊,又開始打那剩下五萬的主意:“有什么需求嗎硯總,竭誠為你服務(wù)?!?/br>何硯之:“……”俞衡:“要吃飯嗎?要喝水嗎?需要什么您盡管吩咐?!?/br>何硯之抬手擋住臉:“不需要,我只想睡覺,你知道現(xiàn)在才幾點嗎?”“七點四十九?!庇岷庹f,“那……要暖床嗎?”何硯之:“……”他有氣無力地沖對方擺擺手:“你走吧,出去,我想一個人靜靜?!?/br>“好的。”俞衡乖順地退出臥室,出來時正好碰上一只探頭探腦想要進來的貓。他帶著貓往自己房間走:“怎么了又跟著我,昨晚上才給你添的貓糧,不至于就沒了吧?”大橘:“喵?!?/br>“那就是沒水了。”俞衡給貓祖宗添好水,順手揉它的腦袋,像是問貓又像是自語道,“你說,怎么才能伺候好那位大爺?”大橘專心喝水,并不打算理他,現(xiàn)場上演“有吃有喝就不要主人”。“真是忘恩負(fù)義,”俞衡唇邊勾起一點笑意,更加大力地揉,“我昨天才救了他一命,今天就給我一萬塊錢要打發(fā)我走,你說是不是夠無情的?跟你一樣。”大橘被他揉得頭頂毛都亂了,再也不能安心喝水,十分不友好地沖他“喵”了一聲。“看看看看,正說你呢,你就來勁?!?/br>大橘投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充分表達(dá)“主人智障多年,貓咪不離不棄”。俞衡不再跟一只喵星人計較,起身去衛(wèi)生間洗漱。由于何硯之不肯起床,他還是只好做了自己的早飯,邊吃邊拿著手機刷微博。因為大學(xué)四年紅遍全學(xué)校,他又總有那么一些時間不想被打擾,所以他社交軟件基本都有兩個號。此時他跟同學(xué)們公開的微博已經(jīng)被人扒了出來,私信基本刷爆,他只上去看了一眼就直接退了出來。他還有一個專門用來關(guān)注沙雕博主的小號,現(xiàn)在還清凈著,他登上小號搜索了熱詞“何硯之”,很快就彈出這位過氣明星最新的動態(tài)。熱博第一條,自然是po著他跟何硯之在醫(yī)院的那張照片。費錚說的一點沒錯,雖然原博已經(jīng)刪了,但照片卻早已流傳出去。他點開照片看了看,居然說:“把我拍得還挺帥嘛,這是什么濾鏡?”他欣賞完自己的盛世美顏,這才在照片一角找到了只露出一個腦袋的何硯之。……總共沒有一個指甲蓋那么大,而且被自動虛化成背景,不仔細(xì)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于是他忍不住嘴角一扯——這都是些什么顯微鏡女孩?這也能看出是何硯之?俞衡簡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又點開評論看了看,發(fā)現(xiàn)底下已經(jīng)開始買股,有猜他倆是情人關(guān)系的,有猜是炮友的,有猜他是被何硯之欺騙的純情小男生,不知世事險惡,好像小紅帽碰到了大灰狼。俞衡啼笑皆非。硯總這身板,就算真是狼,那也是條病狼。真是好慘一男的,都已經(jīng)是個殘廢了,還要被人追著罵,被塑造成“迫害純情小男生”的大魔頭。可見這位口碑到底有多差。俞衡有些唏噓——網(wǎng)絡(luò)上的人太容易被帶節(jié)奏,實際上這些黑子又有多少是真正了解何硯之的黑料的,還不是人云亦云。還覺得自己是個正義使者,能為人間主持正道。就硯總現(xiàn)在那個德性,還能作什么妖?迫害別人?他自己不被迫害就不錯了。俞衡搖搖頭,退出微博,正想忘掉那些無理取鬧的言論,又好像忽然想到什么,他手一頓,重新進去,并登上了那個已經(jīng)掉馬的微博號。然后他更新了一條微博:“你情我愿,不信滾蛋?!?/br>發(fā)完這個,他果斷把全部社交軟件設(shè)成勿擾,并屏蔽通訊錄里除家人和何硯之以外的所有人。他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熱牛奶,非常愜意地享受著悠閑的早餐時光。而此次事件的另一位當(dāng)事人硯總還睡著,根本不知道自家小保鏢干了什么皮出天際的糟心事兒。俞衡吃完早飯時間尚早,又跑到樓上書房學(xué)了會兒習(xí)??熘形绲臅r候他準(zhǔn)備好午飯,這才把睡回籠覺的何大明星叫起來。何硯之睡眼朦朧,還沒完全清醒的大腦對身體做出了錯誤的指示——他喉間無意識地發(fā)出一聲哼哼,非常像貓在沖人撒嬌。因為實在是太舒服了,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么舒服地睡過覺了。一整宿加一上午都沒有神經(jīng)痛,這讓他幾乎覺得自己重獲新生了。俞衡看著他這樣子,好險才忍住給他拍張照片珍藏的沖動,咳嗽兩聲:“醒醒,該吃飯了?!?/br>“嗯……”何硯之終于醒了盹兒,“知道了,就來?!?/br>俞衡順理成章地問:“要我?guī)湍闼⒀老茨槅???/br>“……不用,謝謝,我能自理?!?/br>“好的?!?/br>智能居家機器人俞衡謹(jǐn)遵主人命令,在餐廳等他。何硯之抹一把臉坐起身,心說他可真是雇了個保姆。這小子見面第一天就揚言要給他換尿不濕,當(dāng)晚就伺候他洗澡,第二天扛他去醫(yī)院,第三天甚至想幫他刷牙……誰知道他明天還會做出什么來?硯總越想越覺得渾身發(fā)涼,想辭了他的念頭愈發(fā)強烈起來。可是,剛剛給了他一萬,不再多使喚幾天,是不是太可惜了?于是他堅定地告訴自己“我沒有想留下他我只是心疼我的錢”,把自己挪上輪椅,洗漱干凈,這才去吃飯。中途看了眼手機,上了下微博。然后就看到自己高高掛在熱搜榜上,后頭跟著個奇怪的詞匯——“某高校男生”。何硯之:“……”什么情況,他一覺醒來,天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