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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頭放著兩本書,書上扔著一個耳機線。行李箱被俞衡放在了衣柜頂上,衣柜里應(yīng)該是他自己帶來的衣服。除此以外……這個屋子里最惹人注目的東西大概就是某個占據(jù)了半面墻的貓爬架。這玩意應(yīng)該是拼裝的,但具體是什么時候拿過來,又是什么時候組裝起來的,別問,何硯之也不知道。除了貓爬架,還有一個大號貓窩、一個貓抓板、兩根逗貓棒,墻角摞著三個收納箱,分別塞滿了貓砂、貓糧、貓罐頭以及數(shù)不清的小零食。陽臺還有貓砂盆。這些東西俞衡到底是怎么搬過來的,何硯之表示非常迷惑。他看了一圈,覺得這屋子不是人住的,是貓住的。何硯之覺得自家小保鏢已經(jīng)沒救了,他撇下正在嘎嘣嘎嘣嚼貓糧的貓,驅(qū)動輪椅回到客廳,就看見俞衡正要往廚房走。他連忙喊住對方:“今晚別做飯了,叫外賣吧。”俞衡一頓,回過頭來:“為什么?”“你不是受傷了嗎,體諒你啊,”何硯之湊到他跟前,朝他招招手,“你過來坐下,我看看?!?/br>俞衡詫異地看了他好半天,這才重新坐回沙發(fā)上,低下頭,把肩膀露給對方:“我看不著,你幫我噴點藥吧。”何硯之看見那道傷不免有些心驚——一道足有二指寬的印子赫然出現(xiàn)在他肩頭,原本白皙的皮膚紅了一大片,估計明天就要淤紫了。他伸手輕輕碰了碰,感覺那里的皮膚很燙,甚至有點腫。好在沒破皮,也沒流血。他忙問:“沒傷著骨頭?”“應(yīng)該沒有,”俞衡說,“有云南白藥嗎?”“有,你等我給你找?!?/br>何硯之從自己那屋床底下翻出一箱云南白藥,俞衡不禁詫異:“你買這么多這玩意干什么?”“哦,以前經(jīng)常從輪椅上摔下來,磕得這青一塊那紫一塊,就噴點,好得快?!?/br>俞衡:“……”為什么感覺這么凄慘?何硯之用云南白藥極其熟練,他很快給俞衡噴完紅白瓶,輕輕吹了吹:“疼嗎?”俞衡看到他的表情,覺得十分好笑,遂逗他說:“我還沒喊疼呢,你這一臉扭曲的……到底傷的是誰?。俊?/br>“我這不是替你疼嗎,”何硯之小聲辯解,“你不知道有那么句話叫……看著就疼?”俞衡無奈搖頭:“好了,我沒事。既然你說要吃外賣,那咱倆就吃外賣吧,讓我偷一次懶?!?/br>何硯之本來也沒想讓他做飯,兩人隨便叫了點外賣,剛提交訂單,就看見某只吃飽喝足的貓邁著小碎步從臥室出來了。大橘絲毫不拿自己當(dāng)外貓,它竄上沙發(fā),霸占了一個座位,趴下來開始舔毛。俞衡看著那“一團貓”,實在沒忍住說:“等冬天過了我就讓你減肥。”兩人一貓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順便等外賣,何硯之調(diào)了幾個臺也沒找到滿意的,最后只能播到cctv。他扭頭問俞衡說:“你考完試了,還回學(xué)校嗎?”“過兩天回去一趟,學(xué)校馬上就放假了,我去拿點東西?!庇岷庹f,“下個學(xué)期得回去做畢設(shè)——當(dāng)然在你家做也行?!?/br>他頓了頓,又說:“再過不到一個月就要過年了,你每年都是一個人過嗎?”“差不多吧,有時候在劇組里,如果正趕上空檔期,那就一個人隨便過過?!焙纬幹肓讼?,心說快過年了,有些賬是不是也該好好算清楚?今年的賬今年算,拖到明年去,那就有些變味了。俞衡還沒考慮好這個年究竟怎么處理,是跟往年一樣回家過,還是留下來陪他孤家寡人的雇主。他暫時拿不定主意,嘴上便沒說。何硯之正在思考別的事,因此也沒問。這天兩人都很累了,俞衡白天考試剛浪費完腦細(xì)胞,傍晚又遭遇了一場突如其來的打架,這會兒只想摟著個人形抱枕,趕緊睡覺。而何硯之么……一如既往的容易累,隨時隨地都能電量不足。于是倆人吃過外賣,雙雙洗澡睡下了。這棟別墅仿佛永遠(yuǎn)與世隔絕,不管外面多么喧鬧、網(wǎng)絡(luò)上有多復(fù)雜,只要進了別墅,一切不和諧的聲音就會自動停止,外面沸反盈天,里面依然歲月靜好。尤其是晚上跟俞衡一起睡覺的時候,何硯之的這種感覺就會更加強烈。他并不討厭這種感覺,甚至還非常享受,樂在其中。這晚因為睡得太早,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神經(jīng)痛沒有,反正一覺睡到自然醒,一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俞衡已經(jīng)醒了,但是還沒起,正在那里玩手機。天早已大亮,何硯之打著哈欠說了聲“早”,也摸起自己的手機,便看到有一條未讀短信。短信是昨天的保鏢發(fā)給他的,內(nèi)容言簡意賅:【問清楚了,邵安辰】何硯之一挑眉——果然是他。于是他打字回復(fù):【知道了】對面秒回:【這三個人怎么辦?】何硯之:【先關(guān)著,風(fēng)頭過了再放】對方:【明白】俞衡早就注意到他醒了,一直在觀察他的舉動,看到他刪了短信記錄,不禁問:“邵安辰是誰?”“偷窺別人手機屏幕可不是好習(xí)慣。”何硯之并不回頭,又從通訊錄里找出了另一個號碼。“我沒偷窺,我這是光明正大地看,”俞衡側(cè)過身,把有傷的那邊肩膀朝上,“沒聽說過這個名字?!?/br>“先等等,我打個電話。”何硯之把自己挪上輪椅,去了陽臺。由于他關(guān)了門,俞衡并沒聽到他給誰打電話,又說了什么,只安靜等到他回來,才問:“什么事情還必須得背著我?”“幫你報仇雪恨的事情,”何硯之似笑非笑,看上去心情還不錯,“我可不能教壞小孩子啊——別跟叔叔學(xué),叔叔這都是損招,搬不上臺面的?!?/br>俞衡不置可否,只挑了挑眉。“邵安辰,以前跟我同公司的藝人,”何硯之這才開始解釋,“當(dāng)年我還不那么火的時候,他跟我搶資源,被我踩了一腳,從此對我懷恨在心。”“后來我出去單干,有自己的工作室以后就懶得理他了,一年……大概不到兩年以前,他有一回買水軍詆毀我新片,拉踩我給他新片造勢,我有點生氣,就又踩了他一腳。”俞衡:“然后呢?”何硯之:“然后他糊了?!?/br>“……你干了什么他就糊了?”“也沒什么,”何硯之神態(tài)自若,好像和回答“你吃了沒”一樣稀松平常,“也就是曝了他一點黑料,說他家暴什么的,然后添油加醋,說他出軌,有老婆還哄騙未成年小女孩跟他上床,完事給人家搞懷孕了,甩下錢讓人打胎,自己跑路。還有什么得獎全靠砸錢,演技全靠吹,片場